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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川已經(jīng)把車開停在路邊,霍博彥抱著我,沒走幾步,便上了車。
“夏夢,你怎么樣?”
陳柏川焦急地問我,而我已經(jīng)疼得連話都沒有力氣說。
“別問了,快去醫(yī)院!”
霍博彥催促陳柏川快開車,陳柏川忙回頭,腳踩油門,車子倏地躥了出去。
我被霍博彥抱在懷里,冷汗直冒,小腹疼得像被擰麻花一般絞痛。
“寶寶,我的寶寶,博彥,讓醫(yī)生一定要救他!”
此刻的我,緊緊地抓著霍博彥的手臂,用最后的一絲力氣祈求著。
這個還沒成型的小生命,我寄予了全部的愛和希望,他是我好陸逸塵曾經(jīng)相愛過的證明,如果連他都不在了,往后的日子里,與我而言,還有什么繼續(xù)活下去的動力。
“放心,寶寶一定不會有事!”
霍博彥語氣堅定地安慰我,看著他的眼睛,我心里的不安和慌亂,消退了些許。
車子直接停在急診大門口,霍博彥事先打過電話,已經(jīng)有醫(yī)護人員在等著,一下車,霍博彥就將我抱到移動病床上。
我平躺著,只看見醫(yī)院走廊的白熾燈光,在我頭頂快速略過,耳邊穿來醫(yī)護人員的聲音,“放輕松,深呼吸,別緊張,一緊張容易引起宮縮。”
聽到這話,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地吐出,如此反復,強迫自己降低內(nèi)心的慌張。
進了急救室,沒多久,我便昏睡了過去。
等再次睜開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雪白的天花板,鼻翼間漂浮著濃重的福爾馬林味,我眨了眨眼,幾秒的停頓過后,意識漸漸回籠。
“孩子,我的孩子。”
轉(zhuǎn)頭見站在窗邊,聽到聲音,正轉(zhuǎn)身的霍博彥,我忙問他,“我的孩子呢,他怎么樣了?”
我摸著肚子,聲音里帶著無知的驚慌和茫然,孩子太小了,光摸肚子,根本感覺不到他在或不在。
“放心,他沒事。”
霍博彥兩步走到病床前,笑著跟我說。
“真的嗎?他沒事,你沒騙我?”
我激動地就要從床上坐起,一旁從沙發(fā)上竄起的陳柏川忙過來說:“你別亂動,醫(yī)生說了,你要好好靜養(yǎng),千萬不能激動。”
聽陳柏川這么說,我不敢再動,忙重新在床上躺好。
“你放心,總算是有驚無險。這小家伙,連醫(yī)生都說他生命力頑強。”
霍博彥替我理了理被子,在病床旁坐下。
“太好了,他沒事,他真的沒事......”
我低喃著,只要一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仍心有余悸。
“醫(yī)生說,你血液里檢測出來墮胎藥的成分,幸好劑量小,要是再多一點,孩子就保不住了。”
陳柏川的話,讓我心里陡然一驚,“墮胎藥,怎么會?”
我還以為是自己吃了什么孕婦不該吃的東西,怎么也沒想到會跟墮胎藥有關。
“對呀,夏夢,這怎么回事,你,不會是吃了藥吧?”
我還沒回答,霍博彥邊斥聲道:“瞎說什么,夏夢這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吃藥,你腦子呢?”
“對哦。”陳柏川撓了撓頭,干笑了笑,“但,這墮胎藥怎么回事,這樣太奇怪了。”
霍博彥的表情有些凝重,“夏夢,你今天吃什么了?”
“我沒吃什么啊,中午我們一起吃的飯,后來我回辦公室,除了喝水,什么也沒吃。”
中午的飯顯然沒有問題,要是真有問題,這藥效總不會過幾個小時才發(fā)作吧。
這墮胎藥怎么來的,我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霍博彥想了想,又問,“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怎么會在公司樓下?”
我說:“蘇子薰來找我,我去樓下的咖啡廳跟她說了會兒話。”
陳柏川皺著眉,疑惑道:“她來找你做什么?”
“也沒什么,莫名其妙地跟我道歉,似乎是想認我這個姐姐。”
“道歉,就她那德性,跟你道歉,怎么可能?”
陳柏川一臉質(zhì)疑,表示不信。
我略笑了笑說:“我也不信,但這是事實,我也奇怪,她怎么突然轉(zhuǎn)性呢。”
“她還有沒有跟你說其他的?”
霍博彥沉聲問。
我想了想,繼續(xù)道,“她跟我說,陸逸塵跟她提離婚了,應該是想試探我的態(tài)度,后來我跟她說清楚,她也就走了。”
“我怎么就覺得,這么不對勁呢?”
陳柏川一手摩挲著下巴,一邊琢磨著什么,“你跟她見面的時候,有吃東西嗎?”
“沒有,就喝了杯果汁。”
“你說,這蘇子薰會不會買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