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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早已經(jīng)被透支完了,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了。
我看了下四周,沒看到金胖子,估計他已經(jīng)去上課了。
我掏出手機,就看到了好幾個未接來電和短信,是方明他們發(fā)的。
問我現(xiàn)在在哪,有沒有事,怎么還不回來上課之類的。
我給他們回了一下,說我現(xiàn)在還在外面,晚點回來,讓他們別擔心。
接著,又給韓梅發(fā)了條消息,說上午有事,幫我請一上午的假。
很快,就收到了她的短信,說讓我小心點,我看著短信,嘿嘿一笑。
看來上一次在辦公室,我用我的能力征服了她,徹底走進了她的心里了。
“這么關(guān)心我,是不是又想讓我.干.你了?”我回復(fù)道。
“少跟我貧嘴,你要是上課時間出了事,我可是要負責的。”她回復(fù)道。
我也沒有繼續(xù)挑.逗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有那樣的心情,全身早就疼的不行了。
就算是她現(xiàn)在脫光衣.服站在我的面前,我估計也提不起興趣。
放下手機,正準備躺下繼續(xù)休息,剛一躺下,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女服務(wù)員,正是昨天晚上替我和金胖子送飯那一個。
她看到我醒了,忙走了過來:“你醒了,太好了,我都來看了你三次了,還以為……”
我對她笑了笑,說了句謝謝,說只是太累睡著了而已。
她也沖著我笑了笑,看起來,她年紀比我大,應(yīng)該有個二十三四歲左右,長的一般。
不是那種特別漂亮,但是也不難看的女生,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她嘆了口氣,道:“看樣子,你應(yīng)該還是個學生吧,怎么學人打架,還把自己打成這樣。”
她說話的口吻,就像是一個鄰家姐姐一樣,讓我心頭一暖。
我笑了笑,沒有解釋打架的原因,她臉色一變,以為我不說話是因為生氣了,忙對我道歉。
“沒有生氣,只是不好怎么解釋而已。”我說道。
還別說,這妹子竟然還挺好玩的,見我沒生氣,她便俯下身查看我的傷口。
因為穿的是酒吧的工作服,所以領(lǐng)口有些大,她一低頭,我躺在那,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領(lǐng)口。
里面穿的是紅色的文胸,身材不是很好,但至少也算是一道風景線。
“傷的挺重的,好多地方都已經(jīng)腫了。”她有些心疼的說道。
但是我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而是繼續(xù)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的領(lǐng)口。
她看到我的眼神有些怪,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忙捂住了自己的領(lǐng)口,臉色俏紅。
“你醒了,那我去把老板叫進來。”
說完,她也沒等我開口,直接快速的走出了包廂。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個妹子還真是有意思。
就在我又準備睡覺的時候,包廂門又開了,寶哥走了進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寶哥笑著對我道。
我無奈的笑了笑,道:“全身酸痛,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
“以前,我還很好奇,軒子怎么會跟你結(jié)識兄弟,看起來你也挺普通的。”
“昨晚,軒子把你的事情跟我一說,我這才明白,為什么軒子愿意認你做兄弟!”
寶哥向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不錯,是個爺們,要是我,我也會愿意結(jié)交你這樣的人。”
說完,我們兩個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笑的動靜太大,又疼的不行。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到時候有什么事叫我就行,軒子晚上下課后來看你。”
“不用了,下午估計我就會學校了,畢竟還有二十天高考,總不能一直曠課。”我說道。
寶哥嘿嘿一笑,說我裝什么裝,好好休息就行了,要是真這么認真學習,那還打什么架。
我們兩個又聊了會,他也沒有在里面多待,便出去了。
沒人打擾,很快我又睡了過去。
迷糊當中,我就感覺到鼻子癢癢的,感覺像是有人拿羽毛撥弄我的鼻子。
那種感覺又像是做夢,又像是真的,后來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猛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張臉,竟然又是剛剛那個女服務(wù)員。
她此時正俯身在我面前,頭離我的頭很近。
“你……你干嘛?”我忙問道。
“別動,剛剛老板讓我出去給你買點藥,讓我回來替你擦一下傷口,我回來后看你睡著了,就沒有吵醒你。”
她一邊動手替我涂著藥,一邊開口說話,表情格外認真。
還別說,她動作但是極輕,比蘇沫雪的技術(shù)強多了,棉簽?zāi)ㄔ趥谏希稽c都不疼。
“其實,我也有個弟弟,讀初中的時候也經(jīng)常被人家欺負,弄得身上全都是傷口,回家后,我也是這么幫他上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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