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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瞪著他,就是不肯開口。
盧川又是一嘴巴,力道更大,直接把我整個(gè)人掀倒:“說話,聽見沒有。”
“夠了你別碰她。”盧川開了外放的手機(jī)中傳出何孟言的聲音,熟悉的深沉與平靜,“我相信你,你把電話給她,我和她說兩句。”
盧川把手機(jī)放在我耳邊:“呵,他對你還算有情義,讓我別打你。”
何孟言緩緩開口:“你……還好么?”
我咬著牙:“對不起……”
“不要對不起。你聽我說,你不要怕,我會救你。”他一說話,我就感受到莫名的安全,“盧川不是個(gè)善類,你不要招惹他,他讓你怎么樣你就怎么樣,等我,我一定來帶你走。”
我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等你……”
“夠了,別纏纏綿綿了。”盧川拿走電話,起身之前還踢了一下我的腰,從我身上跨了過去。一陣微妙的疼痛在我肚子里穿梭,盧川冷笑地觀察著我,一邊對電話道:“孟言,話也說了,你也相信我沒騙你了。你知道我要什么,打算怎么給我?”
“你拿一個(gè)女人威脅我,有點(diǎn)沒種吧?”他聲音冷冽而穩(wěn)重,顯示著他生活中鮮為展露的一面。
“我不需要你覺得我有種。”盧川惡狠狠地笑了起來,“而且我也知道,你何總一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個(gè)女人怎么夠?”
何孟言警惕了起來:“你什么意思?”
“我是拿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們何家的種威脅你。”
“別說笑了盧川。”何孟言盡量語氣淡淡,“如果我想要個(gè)孩子,我可以讓任何一個(gè)女人給我生。你憑什么覺得,她肚子里這個(gè)格外重要?”
盧川回頭看了眼我,轉(zhuǎn)身向我逼近:“不重要是么?”
他揮揮手,立刻有人給他送上來一根鐵棒,散發(fā)著寒光。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卻知道如何都不會是好事。驚懼慫恿著我不住地向后挪動(dòng),卻根本沒有用,依舊是他眼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羔羊。
何孟言聲音突然緊張起來:“你想干什么?”
盧川沒有答復(fù),走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衣領(lǐng),將我從地上拉起來。他并不粗糙的手在我腹部游走,激起我肌膚一陣陣顫栗。
“你怕么?吳愉?”盧川像個(gè)魔鬼一樣注視著我。
我只能搖頭:“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傷害他。”
“這由不得你,你舍不得你的孩子,何孟言可舍得。”他故意將鐵棒在地上敲了兩下,“要不你和他說,讓他救救你?”
我繼續(xù)搖著頭,我不知道怎么說,我甚至不知道盧川想要什么,不知道他要的東西對何孟言來說意味著什么。我是他們這場爭執(zhí)中的局外人,此刻卻深陷在中心,命運(yùn)被盧川把玩并踐踏著。
盧川漸漸失去了耐心,扯著嗓子威脅道:“你要是沒什么好和孟言說得,我可就動(dòng)手了。”
“盧川你別!”何孟言在電話那頭叫了起來,“你放了她,有什么沖著我來!”
“喲,不是說了不重要么?”盧川冷笑著,“給我我要的東西帶,我放了吳愉。”
“你先告訴我她現(xiàn)在在哪!”
盧川并不打算回答:“想拖延我時(shí)間?你現(xiàn)在打電話給我律師,把我要的東西轉(zhuǎn)交給律師,我立刻告訴你地址。”
何孟言頓了片刻:“盧川,你知道我肯定不會給你的。”
“好,那就別怪我。”
“盧川!”他依舊試圖阻止著慘劇的發(fā)生,但我看得出來,何孟言不會做任何妥協(xié),“我告訴你,我孩子要是出了事,也沒有人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是么?”盧川獰笑著,沖那兩個(gè)人揮揮手,那人立刻把我從地上擰起來。
盧川的手機(jī)調(diào)換成視頻模式:“那好啊,孟言,我就先讓你看看你是怎么失去自己孩子的。”
說完,他手中的鐵棒狠狠掄上我的腹部……
這一次,何孟言沒有救我,真的沒人能救我。
一下,兩下,堅(jiān)硬的鐵棒撞在我柔軟的小腹。每打一次他都對著視頻通話那頭的何孟言問一次:“真不給我么?”何孟言始終咬著牙,卻就是不肯松這個(gè)口。
而對于我,起初是鈍痛,后來是冰冷,豆大的汗珠順著我臉龐滴滴滾落。最后我感覺有條生命在被慢慢掏空,而我自己的生命也在伴隨他流逝。
伴隨著盧川可怖的笑聲,屏幕中何孟言緊咬牙關(guān)的面龐,鮮血在我身下積成一小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