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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沒毛病,的確,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個拖油瓶。
何孟言的身影漸行漸遠,那個采購部的主管面對這一系列雷厲風行的事件一臉懵逼:“吳助理,出什么事了?”
“沒事,按何總說得辦就是了。”我交代一句,然后不管何孟言的阻止,沖去停車場,開了輛車奔去了尊煌的方向。
比較神奇的是,我到了那家小旅館的時候,何孟言還沒到。我孤膽英雄,到前臺問了幾句,前臺先是推推阻阻,說不知道那個小姑娘住在那。
然后我連蒙帶嚇,說那女孩其實特別危險,你別看她是個小姑娘,其實是一個FBI通緝的國際殺手,我是便衣刑警,特意來偵查的。
那前臺本來都要信了,不過估計是刑偵劇看多了吧,她查了一陣住戶資料,突然抬起頭問我:“那你的刑警證呢?”
我沖著自己翻了個白眼,然后從口袋里摸出渾身上下僅有的三百塊錢,盡量很闊氣地摔在桌子上:“她在哪?”
前臺小姐看看錢又看看我,指了指我身后:“213。”
我不再和她廢話,當機立斷沖上二樓。路上我還挺納悶,何孟言怎么這么磨蹭,我都折騰了這一圈了,他竟然還沒到,他是真心來救荔枝的么?
213的門是被我踹開的,這家旅館很爛,真的很爛,荔枝可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安頓在這里。那木門搖搖欲墜,我一個小姑娘,沒使多大勁就給撞開了。
一撞開門,我就迫不及待往里面闖,果然,床上躺著衣衫不整的荔枝,被塞著嘴,手背拷在床沿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面在玩SM呢。
這人也是變態(tài),居然又是捆綁又是塞嘴的。
“別怕,我來救你了。”我沖上前,荔枝一直沖著我又是搖頭又是點頭,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么。
其實我要是當時還殘留一絲理智,我就應該覺得很奇怪。荔枝既然說自己是被人下了藥的,為什么里面只有她一個人?但我當時理智就是蕩然無存了,我滿腦子就是趕快把荔枝帶離,什么都沒想。
這一切的結果,就是我脖子上挨了當頭一棒,眼前一黑,什么知覺都沒有……
再醒來的時候,我以為過了一個世紀,我還以為又像之前一樣,不管遇到什么危險,至少我睜開眼的時候就會一切都沒事。然而事實告訴我,這次我想多了。
我從被敲昏到醒過來,一共也就過了二十分鐘。
我還在賓館里,荔枝卻不在了,外面吵吵嚷嚷的,有荔枝的聲音,也有何孟言的聲音,還有別人的聲音,但我面前只有一個人,一個我差點都要忘掉并且打死也不會想到的人――卓夢婷!
“你他媽瘋了吧!”我的臟話都脫口而出,想要移動一下身體,才發(fā)現自己也被死死捆住,動彈不得,“你綁我做什么?”
“我沒瘋!”卓夢婷手里拿著一根拖把的棒子,想必剛才用來敲我的也是這玩意兒。
“不是,你先把兇器放下來。”我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是好言好語地奉勸,“你先告訴我,你綁荔枝干什么?你給她下藥干什么?你帶她來這種地方干什么?”
卓夢婷一下子就哭了,我看慣了她哭,這一次竟然有點無動于衷。她之前哭,我只是覺得可憐,她現在哭我就覺得她是瘋了,瘋子的淚水是沒有含義的,引發(fā)不了我的憐憫。
“你別哭。”我語氣冷漠,“你先告訴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當然知道了!”卓夢婷邊哭邊叫,“我也是沒有辦法,吳愉,你別怪我,我沒有辦法!”
“你有什么沒有辦法的,又人拿刀子逼你么?”我沒好氣,卓夢婷是一個太脆弱的人。之前她和許巍然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許巍然這樣炮友一大堆的花花公子,偏偏她就動了心。那動心也罷,啟奈后來看透了對方的真實面目,還是連離開的勇氣和能力都沒有。
不成想,卓夢婷遲疑片刻,居然點了點頭!
“對。”她說,“許巍然拿刀子逼著我。”
屋外的荔枝在這會兒暴躁了起來,我看了看,這間賓館有門,想必不是我剛才砸門的那一間,我已經被轉移到了另一個房間。至于門口,應該正站在焦灼不安的荔枝和姍姍來遲的何孟言。
荔枝嚷嚷道:“你快放了我嫂子!你再不開門我哥掃平你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