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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李樹為什么會說出這些話,在我看來,他的這些言語中,就在表明著他在向我靠近,是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嗎?
抬起頭看了一眼李樹,輕輕地咳了一聲,說:“升級?怎么個升級法?”
“你說呢?”李樹瞥了我一眼,不自覺的躲開了我的目光。
“這樣……”想到田野口中的車禍,我疑惑的看了李樹一眼,問:“升級吧升級的事情可以稍微推后一點,現(xiàn)在,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李樹輕輕地咳了一聲,兩步走到了我的身前,看了我身上的泳衣,說:“要不先回宿舍把衣服換了,風(fēng)一吹,很容易著涼。”
我不大習(xí)慣李樹這兩天的反常,他前前后后的行為實在讓我不解,預(yù)感告訴我,可能跟兩年前的車禍有關(guān)系。
“李樹,我……我聽說,兩年前,你出了車禍?”我深知兩年前發(fā)生的事情是我們彼此之間的一道坎,不提反而是最聰明的選擇,可是我做不到,每每看到手腕上的刀疤,我就告訴我自己,我做不到。
我喜歡李樹,即使他現(xiàn)在不問我,我自己也很清楚。
如果他對我不理不睬,我們之間,或許就會有一場無聲的道別,可是現(xiàn)在他給我的感覺,是他也喜歡我。
他前進一步,我還在原地,我能感覺我們兩人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了,只是……兩年前的事情,不可能當(dāng)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是我們之間隱秘的過去,我在意。
我給他寄了那么多張的明信片,可是他一張都沒有回我,我想給他打電話,卻因為年少的執(zhí)拗不敢輕易的開口,我只能在原地等,可是,當(dāng)我鼓起勇氣約他見面時,他卻對我不理不睬。
他曾經(jīng)放棄過我。
況且,李樹現(xiàn)在有女朋友,我想這么多,簡直就是――自己一個人在腦子里的無端想象。
我們兩人站在校園里,風(fēng)一吹,我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可是我在強忍著,等待著李樹的回答。
我多么希望,他能告訴我,兩年前,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
“是出了點意外,不過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李樹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伸出手,指了指宿舍樓,說:“還是快點回去換衣服,會著涼。”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抬腳朝前走,不想搭理李樹。
看他的樣子,那場車禍,跟我,可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的一號仇敵還是李樹,我還是恨他,想到自己在應(yīng)該給他寫的那么多封信,他都沒有回復(fù)我,我就恨。
現(xiàn)在,我回來了,見到他人之后,我又明明知道,我為什么恨他。
對于過去,他似乎有所隱瞞,我卻不敢再去探究。
我害怕最后的失望。
站在宿舍樓的窗口,看著樓下站著的高大身影,李樹穿著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表情冷漠,視線平視著遠方,跟前幾次我看到他時他臉上的嬉笑表情差距很大,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只要提到兩年前,他就會是這幅表現(xiàn)?
不對,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貓膩……
眼神稍微下沉,就看到了手腕上的刀疤。
魯小萍去大不列顛看我的時候,曾經(jīng)鄭重的詢問過我,是不是要放棄了?撞到南墻回不回頭啊?等等問題。
換句話說,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男人,得了抑郁癥,割了手腕,值得嗎?
我也覺得不值得,我也覺得恨,我也想回來之后朝他的褲襠里直接踩上兩腳讓他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可是對不起,高子然,你根本做不到。
我決定弄清楚兩年前的那個車禍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肯定不安心。
就算最后他要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最后我們沒有在一起,我也可以無愧于心,可以跟時光背后的自己,說聲,你已經(jīng)努力在把握了。
想到這里,我迅速的走到了鏡子面前,咧著嘴,笑了笑,打了電話給李樹。
他讓我下樓,可是對我而言,更讓我好奇的是,兩年前關(guān)于李樹的一切。
我知道李樹不會告訴我,但是有些人,肯定會去說。
李樹讓我陪他去吃飯,我忽然發(fā)現(xiàn)最近他讓我陪他吃飯的次數(shù)越來越高,問及吃飯的理由,他居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圓珠筆,遞給了我。
“你東西落在我家了,我給你送過來,至少,你要表示表示感謝吧?”
他的理由總是那么奇葩。
我將圓珠筆拿了回來,帶著李樹沖進了學(xué)校食堂。
吃的都是簡單的飯菜,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味道特別的好。
末了,我們在校門口告別,李樹半開玩笑的說很久沒有吃到這么可口的飯菜,我假裝無意,立即轉(zhuǎn)身,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我又想到了那個雨夜。那是我討厭李樹的源頭,那也是我,傷心的源頭。
假設(shè)李樹真的是在我等他的那個雨夜出的車禍,那么,他沒有來機場送我,沒有來挽留我,一切都能說的開了。可是,如果這就是事實,為什么回來了這么多天,李樹卻從來沒有對我開口過?
他是不想,還是……事實上,我等他的那個雨夜,他根本就不是車禍才沒有去見我?
當(dāng)初去大不列顛的想法是高建國和李淑媛一同提出來的,因為某人的毀約,我走的也比較急,很多事情,都沒有搞清楚。
車禍這么大的事情,高子健居然也沒有跟我提過,難道,真的是有什么隱情?
回到宿舍,將圓珠筆放在桌子上,低下頭一看,居然看到了一模一樣的圓珠筆。
放在桌子上的是我的,那么,握在手里的……
下午上課,滿腦子都是亂哄哄的,車禍是必然存在的,只是這原因……
跟寢室長說了兩句,假裝痛經(jīng)從班級里奔了出去,直接就朝醫(yī)院奔去。
如果李樹真的住院了,那么,在醫(yī)院的病例上,一定會有記錄,同樣的,病例單上,也會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