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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會難過的,實際上不是,當(dāng)我們?nèi)齻€人從夜城里走出來時,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難過。我慶幸自己的心變寬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后,原本還覺得脆弱的我,居然有了無堅不摧的感覺。
魯小萍提議走之前跟李樹打個招呼,被我果斷的拒絕了,人家唱歌跳舞,玩的開心,我沒事去湊個什么熱鬧,干嘛自討沒趣。
田野倒是沒意見,見我主意已決,直接出門打車。
魯小萍說我,犯了自虐癥。明明心里面無比在乎,臉上還要掛著偽裝的笑容。我沒有否定,可是我也知道,對待李樹,先前的方式,已經(jīng)行不通了。
我準(zhǔn)備換一條路走,跟自己賭一把。誰沒有自尊啊,難不成都要在李樹身上用光嗎?不妥,絕對不妥。
所以這一次,我絕對不能先低頭,要跟李樹死磕到底。
魯小萍說她想在回去之前看我和李樹的問題解決,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壓根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事情。
想到魯小萍和田野就要回去了,我的心底一陣苦澀。
手機響了兩次,拿起來一看,居然有未接電話。帶著那種小心思,滑動著手機鎖,打開一看,不是李樹打來的。
是魏征。
我這才想到魏征說的小龍蝦,急忙給他回了電話。
將魯小萍和田野送回酒店,我就匆匆忙忙的趕了出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魏征已經(jīng)到了酒店大廳。
我們兩人去了右側(cè)的咖啡廳,魏征將打包的龍蝦遞了上來,笑著說:“剛才你們?nèi)司秃臀也良缍^,居然沒有看到我,看樣子,我是真的沒有曝光度啊……”
“啊?”我驚訝的看著魏征,說:“剛才?”
魏征聳了聳肩,將面前的龍蝦推給了我,說:“就當(dāng)是夜宵吧,嘗一嘗。”
其實我想說我并不餓,但是看著魏征的那雙眼睛,我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將餐盒打開,一陣沁香撲面而來,龍蝦居然還是熱的。
魏征察覺到了我的驚訝,他輕輕地笑了笑,一只手拖著下巴,聲音平靜的說:“老板說放久了味道會變,我就卡著點送來了。”
我很感動。感動的結(jié)果是,一連吃掉了十幾只龍蝦,撐得肚子有點脹,這才作罷。
晚上十一點,我和魏征在酒店門口告別,我看著他開車而去,不知道是龍蝦的緣故,還是魯小萍明天要回去的緣故,我的心里有了一絲絲的惆悵。
沿著酒店外廣場,我靜靜的走了一圈,思來想去,最終,我才找到了答案。
之所以會覺得惆悵,可能是和某人有關(guān)。
或許,某人現(xiàn)在,還在夜店內(nèi)玩的歡騰,根本就不會想到我吧?
他不想我,我也不要想他。李樹這個人吧,玩心太重,不肯因為我一個人停留,嘴上說的都是深情,可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在意自己更多一些。
他不是不在意我,而是沒有像我這樣,在意對方時,李樹不會放棄自己。
這也是我和他的不同。
都說陷的深的傷的傷,我想就是這么一個意思吧。
手機震動了一下,低下頭一看,是一條未讀信息。打開看去,是李樹發(fā)來的。
我承認(rèn)我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小欣喜,可是看了信息之后,我就只剩下了惆悵。因為這條短息,不是發(fā)給我的。
“寶貝,睡了嗎?今天玩得開心嗎?要不要我去看你?”
瞧瞧,滿嘴跑火車,說的就是他。我忍不住哼了一聲,準(zhǔn)備罵回去,剛打了兩個字,又停了下來。
人家不在意你,你就是罵,也不能讓人家在意,反而自己亂了分寸。
不聞不問,假裝不知,或許,才是最好的吧?
想到這里,我直接關(guān)了手機,塞到了口袋中,回酒店,跟魯小萍聊天。
魯小萍知道李樹干了這事之后,直接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而且,沒說一個臟字。我一邊感嘆魯小萍怎么和高中變化那么大,一邊思考著花心樹今晚會在哪里休息。
胡月月回去了,這受益最大的不是我,而是李樹。
老實說,我還有點后悔了呢,早知如此,真要讓月月好好折磨折磨他才對。
正當(dāng)我為此捶胸頓足時,房間的門鈴響了。
我和魯小萍面面相覷,最后,我去開門。
門剛剛打開,迎面噴來的就是濃重的酒氣。抬起頭看去,李樹一只手搭在墻面上,雙眼迷離的看著我。
“高子然……”見我出來,李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著說:“高子然,鬧脾氣呢?”
魯小萍聽到了李樹的聲音,直接從臥室竄了出來,瞪了李樹一眼,笑著說:“喲,李大少,狗糧沒了,又來找我們?nèi)蝗涣耍俊?
李樹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