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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是南離世子,多的是她要應(yīng)酬的場面。
她的酒量一貫不好,只是之前一喝酒便用內(nèi)力逼出來,自然很少醉過,加之對方要是過分了的話,還有六王鳳瀾幫襯著。
現(xiàn)在是蘇伯公的壽辰
那朝臣唇角揚笑看了看蘇伯公,而后又望了望坐在高位上的鳳瀾,最后將視線投落回郁唯楚的身上,世子莫要再推了。
“世子的身子不好,下官已經(jīng)選用了女兒紅,最不容易醉人的酒水,來請世子飲下這酒,為蘇伯公慶壽……”那朝臣笑容十分自然,見鳳瀾單手端著一杯酒,并沒有出聲阻止,他又接著道,“何況世子只喝一杯,我們這些老臣都快一年沒見過世子了,甚至想念世子,難道世子連這點臉面都不賞么?”
陸清清站在郁唯楚的身旁,倒是沒有說些什么。
蘇伯公坐在主位上,雖知道蘇涼是不會輕易推辭的,但到底也心疼她,若是她不愿,那誰都不能強迫。
“你們這些后輩啊,盡知道欺負老夫的寶貝孫子……”蘇伯公年過花甲,但身子依舊硬朗,他站起身來,將郁唯楚拉到身后好生護著,論起衣袖便要重出江湖,“既然要喝酒,那不如老夫來喝。”
那朝臣也是個人精,連連朝蘇伯公拱手道,“伯公,您平素偏袒世子便罷了,今日可是您的大壽,這這這……世子不來一杯,如何對得住這大喜的日子,啊?”
蘇伯公正想理論,郁唯楚卻已經(jīng)從他的身后鉆到了他的身前。
她從那朝臣的手里接過了酒杯,道了聲謝過后,便笑瞇瞇的看向蘇伯公。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蘇涼。
蘇伯公是蘇涼的爺爺。
如果不是局勢所逼,她倒是不會輕易亂認親戚的。
“您今日大壽,孫兒祝爺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她也行了個拱手禮,“更要笑口常開,身體安康。”
蘇伯公爽口的應(yīng)了聲好,哈哈大笑著,“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孫兒。”
郁唯楚訕訕的笑著,想著要不要繼續(xù)瞎掰下去,還是早死早超生……一口干了?
想法不過一瞬,她還是決定一口干了,之后趁酒勁還沒有上來,趕忙尋了個借口立即遁了。
只不過她是壽星唯一的親人,若是能跑掉,她也不會在那里被人逼著喝酒了。
六王鳳瀾也沒多少搭理,直到后來她的目光殷切的往他身上挪去的時候,他才微微勾了勾唇角,慢條斯理的起身,從高位上走下來。
隨便尋了個理由,替她解圍之后,便帶著突然不舒服的郁唯楚,緩緩的走出了大廳。
人都聚集在大廳里,大廳外倒是沒什么人。
郁唯楚深深的呼了口氣,如臨大赦。
男人卻是抬手幫她揉了揉太陽穴,垂了垂眼眸笑著看她,“有沒有把酒逼出來?”
郁唯楚哀怨的倪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都不會什么武功,怎么逼的出來?”
“不是不會,是你不用。”
蘇涼受的又不是內(nèi)傷。
只是失血過多加上半個月的昏迷,身子一下子無法緩過來而已。
難免虛弱了點。
何況她的身上現(xiàn)在還有他當(dāng)初給她渡過去的真氣,修為應(yīng)該更為長進了。
郁唯楚瞬間就扁了眼,“你真是的……明明可以替我解圍,干什么看著我被別人逼著喝酒,你才出來?!”
鳳瀾唇角染笑,坦誠的道,“傻瓜,那杯酒你是一定要喝的。”
按照納蘭國的傳統(tǒng),老人過大壽,身邊一定得有親人替他飲下第一杯酒水,以念老人長長久久,表達親人對老人的祝愿。
只是那些朝臣有所忌憚他在場,所以沒把話說的那么直白罷了。
郁唯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腦袋。
腦袋開始暈暈沉沉的,她又重重的晃了下腦袋,男人濃烈的氣息撲入鼻尖,低低沉沉的嗓音從她的頭頂傳下來,“現(xiàn)在把酒逼出來罷,本王教你運功……涼兒?”
郁唯楚睜了睜眼,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漸漸的消弱了下來。
她再次搖了搖腦袋,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只是抬起眼眸看他,“不用跟著我,我先回房歇息。今晚的事情多謝王爺了……再見再見。”
她推開了鳳瀾,轉(zhuǎn)身便要走。
蘇涼的酒量很差,她郁唯楚的酒品更差。
兩個根本不能沾酒的女人靈魂和肉,體融為了一體,一個是精神上的反應(yīng),一個是身體上完全不受控住的反應(yīng)。
真不知該哭還是該哭還是該哭。
一杯酒水都能叫她這么快暈暈乎乎,郁唯楚一邊吐槽一邊扶著墻走。
鳳瀾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離去的歪歪扭扭的身影,好一會沒動。
過后才忍不住失笑,俊美精致的面容上柔和一片。
他跟著走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