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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唯楚敢說這樣的話,下場自然少不了曲神醫(yī)一頓訓。
其中,曲神醫(yī)還訓她。
“你想要勾,引王爺你就去,做什么要拉上本神醫(yī)?!”
郁唯楚無辜的眨了眨眼。
“他喜歡的又不是我,我勾,引了沒用啊。”
當時寒墨夜吻她的時候。
她就沒想過寒墨夜是因為對她有意思,所以才吻的她。
她更傾向于認為……
寒墨夜是因為心里難受,故意找她茬,或者是想做給別人看的一種手段,所以才會這么干。
這倒不是她自己胡亂猜測,這些都是有根有據(jù)的。
他對她,雖然說不上厭惡,但也絕對不會是喜歡。
寒墨夜找她茬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何況當初她救了他一命,他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等她還給他的時候,他都給直接扔掉了。
態(tài)度何其的堅決。
加上他的為人,從來都是這么亂七八糟的。
吻了她知道是自己錯了,她沒強求要他負責,他倒是滿口答應不負責。
還說不是她想當他的小妾,她就可以當?shù)摹?
這么一想,還有什么旖旎想法可以有?
曲神醫(yī)恨鐵不成鋼的抬手,敲了下她的腦門。
罵了一句她是個呆瓜之后,便憤憤的拂袖走了。
……
暗夜之下,除卻昏黃的燭光,沒有其他的光亮。
青衫長袍,衣襟處繡著湛藍色的絲線,男人從頭到腳,沒有一絲不華貴精致。
彼時他正淡漠著一張臉,盯著手里捧著的書看,卻遲遲沒有翻動一頁。
秦風之懶懶的倚在門板上,看了他半晌,而后無聲的嗤笑。
“至于么,人不是已經被你帶回來了,現(xiàn)在一副茶不思飯不想的樣子,給誰看?”
男人漆黑的瞳眸驀然抬起望過去。
“你怎么來了?”
秦風之精致的眉梢挑了挑。
“你這話,問真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來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那個看著書的男人,卻一直沒有覺察。
寒墨夜的眉眼重重一震。
他揉了揉眉心。
將手里的書籍放置在一旁的茶幾上。
秦風之的唇角微微抽動。
“不是真的中了她的毒罷,她可是你的藥引。”
他站直了身子朝寒墨夜那邊走去,眼神審視而銳利。
“你喜歡誰都可以,她是絕對不行的。”
寒墨夜側臉瞧他,看著他走到身側,懶懶的坐在身旁的位子上。
他的眼神不變,只是視線微微撇了開來。
“本王很清楚,她是什么存在。”
他的目光從窗口那邊望了出去。
窗外的天黑湛湛的,只有月色皎潔,帶著一絲光亮。
“你不用來提醒本王,即使本王真的對她有那么幾分興致,那對日后本王取她的處,子血,也比較有好處。”
他若是不對郁唯楚有幾分興趣……
又怎么可能與她有肌膚之親?
秦風之像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也不知他信還是不信,只是淡著聲音,道了一句。
“長玉公主還在等你救她,你要是死的太早,她我可不救。”
寒墨夜淡淡的嗯了一聲,過于低沉的嗓音,聽不出什么情緒來。
夜里的風微涼,透過敞開的窗戶吹了進來。
屋內的燭光忽明忽暗的,映照在男人的臉上,忽閃忽閃。
“昨日你將蘇涼帶走,今日又趕了一天的路,我都沒來的及問你。”
秦風之節(jié)骨分明的手,翻了翻身側男人剛剛放下的書。
“你怎么這么信任蘇涼,相信她不是有意,與納蘭六王身邊的人會面的?”
他的人從發(fā)現(xiàn)錦書和蘭芝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二人。
紅鎖順著他們給出的記號,尋找他們的下落。
他不需要親臨現(xiàn)場,問他們跟著一起回來的人就是了。
所以知道,郁唯楚是被錦書劈暈了,才帶到那個客棧的。
但寒墨夜分明什么都不知道,也沒有問。
怎么就……這么信任她?
寒墨夜的聲線清冷,說起這件事來態(tài)度也十分隨意。
“那個屋子里,有條用簾子剪破然后全部綁起來的布繩,當時會用這種東西的人,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她想離開。
大門那邊可能行不通,所以那人才轉戰(zhàn)窗口。
只是……
秦風之的眼眸微微一閃,“蘇涼的身手,我領教過一次。覺得她的本事的確不小,能被納蘭國奉為武神,實質上還是個女子的人,的確是世間罕見。但……”
他嗓音低沉,問出了寒墨夜疑惑的地方。
“但,憑她的身手,若真想走的話,何須用到,常人才需要用到的東西?”
其實疑點不止是這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