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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梧桐看了看葉朗心,看著她將季悟扶下來躺著休息。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中捧著的水杯放置在桌面上,“我先出去。”
江梧桐走出里屋,尚未走遠(yuǎn),葉朗心便喚了她一聲,待她轉(zhuǎn)身回望時,葉朗心便朝她一笑,甚是自然的詢問:“你用過早膳沒有?”
江梧桐來了月事,曲漓先前已經(jīng)給她拿了一些東西吃,“我已經(jīng)吃過了。”
葉朗心點(diǎn)點(diǎn)頭。
她看著江梧桐,雙手背在身后,唇角翕動著,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又遲遲沒有說出口,江梧桐心情復(fù)雜,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以為是季悟的傷勢加重了,連忙開口,“有什么話,你便直說?”
葉朗心定定的望著她,沉思了片刻,才抿了抿唇,“方才……我聽見淑華姑娘和你說的話了。”
江梧桐并不意外,她對伍淑華有戒備之心,自然時刻保持警惕。
葉朗心武藝沒她高,她當(dāng)時離她又近,必然可以覺察出來,她只是沒有捅破。
但江梧桐確實(shí)沒想到,那個人是葉朗心。
“我并非有意要聽你們說話,當(dāng)時我只是想去找曲公子聊聊季公子的病情……”葉朗心的語氣有些焦急,生怕江梧桐不信她,開始語無倫次,“然后,然后就……就……我不知道,你和淑華姑娘……關(guān)系這么不好,我……”
江梧桐抬手打斷她的話題,“沒關(guān)系,我們不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伍淑華從不掩飾對她的不屑,她也從未對伍淑華有任何的示好。
不撕破臉只是因?yàn)椋齻冊谕粋€時間同一個組合歷練,那便是一個整體。
而她又是大師姐,理所應(yīng)當(dāng)肩負(fù)起保護(hù)她的責(zé)任。
以至于讓外人以為,她們的關(guān)系不錯。
葉朗心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那……她對你說的話,也是事實(shí)嗎?”
伍淑華說的話?
說曲漓害師兄?jǐn)啾鄣脑挘€是說她江梧桐不是好師妹的話?
江梧桐緊了緊手中捏著的字條,想著字條上的字,抿著唇?jīng)]有說話。
葉朗心摸了摸鼻尖,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zhuǎn)身,拿起桌面上的茶壺倒了兩杯水,取其中一杯遞給江梧桐。
她似乎是想掩飾自己的尷尬,笑容也不似以往的嬌媚,“這水是我煮的,里邊放了干花,就這么泡著喝,特別的好喝,你嘗嘗,嘗嘗。”
江梧桐心下五味雜陳,葉朗心將茶杯遞到她手上,她垂著眼眸接過,有些走神。
葉朗心扁了嘴角,語氣頗有些委屈,“梧桐,你是不喜歡喝我泡的茶嗎?”
江梧桐回了回神,她抬眸看了她一眼,忙搖頭沖她笑了下,“怎么會。”
話落,她便仰頭,將花茶一飲而盡。
葉朗心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明亮的雙眸無波無瀾,沒有一絲情緒的起伏,用茶杯抵著的唇瓣,卻無聲無息的勾了起來。
……
江梧桐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的,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書頁上,眸底一動不動。
宛若木偶。
伍淑華上下打量著江梧桐,一臉的詫異。
她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葉朗心,“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的癥狀和師兄之前的一模一樣。”
葉朗心彎了彎眉眼,“你不需要知道她如何,你只需要知道,好戲很快就要上場了。”
伍淑華望著葉朗心的眼神漸漸的幽深復(fù)雜起來。
葉朗心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時辰也差不多了,你先出去吧,等我弄好了,我們在一起看戲。”
伍淑華遲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什么,轉(zhuǎn)了身便徑直的離開了。
等房門關(guān)上,葉朗心揚(yáng)起手,她的手里握著一個小鈴鐺,就這么放在江梧桐的跟前,左右緩慢搖晃。
她的聲音清晰透亮,像是魔咒一般,低低的溢出唇角,“江梧桐。”
江梧桐的眼眸動了一下,卻只是將目光投注在鈴鐺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現(xiàn)在我要給你看個真相,你好好欣賞。”
江梧桐眸色不變,目光呆滯。
葉朗心的手靈活的搖晃著鈴鐺,聲音一點(diǎn)一點(diǎn)傳入她的耳中。
“曲漓給季悟下了毒藥,他不是好人,他嫉妒心太強(qiáng),把季悟的手砍了,還百般狡辯,非我所喜。”
此話她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