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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鄔家寨的第三天,唐傲這才慢慢的從鳳姐的死亡悲痛中恢復(fù)了過來,只不過,相比以前,他開始變的沉默寡言。
但是,我很清楚,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懷,那就是替鳳姐報仇。
而事實上,沒有一個人心里不記掛著這件事情。
鳳姐臨死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已經(jīng)觸動到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里,她將我們每一個人都當(dāng)成了親人,而我們呢?不為她報仇,我相信,我們會內(nèi)疚一輩子。
這三天的時間,我又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幽冥圖,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參透不了其中的任何秘密,當(dāng)然,我也找不到利用幽冥圖回到未來的方法。
我努力的回憶著當(dāng)初來到這里的情形,只是,不管我怎樣回憶,我怎么都找不到開啟它的方法。
除此之外,這三天時間,我還讓人在鄔家寨的山路上不斷的打探,發(fā)現(xiàn)經(jīng)常有日本兵來這邊查探山中的情況。
只不過,鄔家寨這邊的地形實在有夠復(fù)雜,別說是日本人,就是宜城土生土長的老百姓,都不一定能夠摸清楚,所以,他們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不過,從這一點看的出來,野田尚雄這樣費心費力的來鄔家寨探路,目的就只有兩個,第一,他想殺了我們,以免夜長夢多,第二,他想奪回幽冥圖,畢竟,那是他最在乎的東西。
只是,野田尚雄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幽冥圖的價值,在他看來,幽冥圖里面只是提供了一個關(guān)于魑魅魍魎寶盒的線索。
魑魅魍魎,顛覆陰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寶盒又到底存在不存在,沒人知曉,但是現(xiàn)在,我卻可以拿來做文章。
第三天的晚上,我將眾人召集到了忠義堂。
我沒有過多的猶豫,開門見山的提出了為鳳姐報仇的這件事情。
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樣,不過,在說完之后,王大仙還是提出了一句,“林敢兄弟,為小鳳報仇,這件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只不過,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趙書閑也點點頭,“是啊,林敢兄弟,我相信,鳳姐也不希望我們?yōu)榱私o她報仇而去跟野田尚雄拼命。”
其他人沒有說話,我看了一眼唐傲,“唐大哥,你覺得呢?”
唐傲猶豫了一會,最后,喃喃的說道:“林敢兄弟,我知道大伙都想給小鳳報仇,但是,王大哥跟趙班主說的對,在我們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我覺得還是需要緩一緩,畢竟,我不想任何人再去冒險。”
看到唐傲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我心里真的很高興,有人說,男人其實就是個孩子,他需要成長,就一定需要在生命中經(jīng)歷一些觸動他心靈的東西,我相信,鳳姐的死,是對唐傲的一個打擊,可同時,也是對他的一番成長。
我看著唐傲,又看了看其他人,這才緩緩的說道:“各位,你們說的事情,我都考慮過,這三天時間,野田尚雄不斷在鄔家寨的山下搜索進山的方法,我相信,這個老孫子,是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與其這樣,咱們還不如主動出擊,我想,也只有這樣,咱們才能占據(jù)上風(fēng)。”
“主動出擊?怎么主動?”
王大仙問了一句。
“當(dāng)初在宜城城樓,他拿鳳姐威脅我們,那是因為,他手中有籌碼,所以,咱們只能是聽他擺布,他說去哪,我們就只能去哪,而現(xiàn)在,有籌碼的,是我們,換句話說,現(xiàn)在,咱們想去哪里玩,他就一定要陪著!”
我一字一句的說完,眾人還是沒有聽明白。
我從桌子底下將幽冥圖的畫筒拿了出來,然后,放在了桌子上,“這,就是咱們的籌碼!”
“這是什么?”
眾人看著我。
我緩緩出聲,“幽冥圖,也就是野田尚雄讓王大師破解的東西。”
“幽冥圖?”王大仙看著我,“它怎么到你手上了?”
我笑了笑,“還記得那天投名狀的晚上嗎?我跟燕雀還有老陳去了一趟司令部,不但拿回了野田尚雄的指揮刀,還將這幽冥圖一并拿了過來。”
“這東西,老孫子是挺在乎的啊,其實,我也聽別人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