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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霸氣,狂妄,也讓我心房一顫。
“寶貝,我們走!”他攬著我的肩膀,給了沈清揚(yáng)一個不屑的眼神,離開宴會。
“別不高興了,有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每個人的面前都有很多路,走哪一條,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回到家,夜慕辰?jīng)]有去書房,而是直接陪我回了臥室,躺在床上,讓我窩在他懷里,他的手臂完全呈一個保護(hù)的姿勢。
“我知道,大道理我也懂,只是很難過,很心痛。”
“為別人難過心痛,你是忘了我給你的警告了嗎?”他一只手從我腰間伸了進(jìn)去,不老實的騷動,惹得我癢癢的笑出聲來。
“哈,別,好癢,哈哈,求放過。”
“怎么求?”他呵著氣,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
“哈哈,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繼續(xù)追問。
“我保證,再也不為別人難過了,就為你難過。”我學(xué)乖了,一口氣不帶停歇的說。
“我怎么可能還會讓你難過。”他撇撇嘴,不悅的吻了下來,“我只會,讓你高興。”
一室旖旎,累得我第二天醒了腰酸背痛的,我知道,他昨晚是故意發(fā)狠讓我累,讓我沒有精力去想別的。
對手浮上水面,按理說會讓我輕松一些,可我卻更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如果是別人,我還能狠得下心來,可是沈清揚(yáng),我真的做不到對她狠心,就算沒有沈逸軒的死,我也忘不了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云總,這軒墨流觴擺明和我們打擂臺對著干呢。”孟涵氣呼呼的走進(jìn)我的辦公室,把一沓資料往桌子上一放。
我讓她先坐下,消消火氣。
她生氣是因為《鬼迷心竅》的劇,沈清揚(yáng)原本以為是一手漂亮的好牌,沒想到被我們就這么給化解了,還給她帶去了不少的麻煩。
不過盡管這樣,她的工作室現(xiàn)在也是沒少鬧幺蛾子,公然在媒體上抨擊我們,到處挑刺,把《鬼迷心竅》說的一文不值。
然后就掀起了議論熱潮,有跟風(fēng)支持他們的,當(dāng)然,我心里清楚,這大部分都是水軍。可我們的確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
“我就納悶了,一個新落成的工作室,哪那么大的膽子跟我們叫板,一點規(guī)矩沒有,也不知道是哪個缺根弦的帶出來的隊伍。”孟涵皺著眉說道。
“行了,你啊就當(dāng)是聽鳥叫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睬,隨他們?nèi)グ伞!惫ぷ魇业娜诉€都不知道,軒墨流觴的老板就是沈清揚(yáng),我沒敢說,我怕大家傷心。
而我們這行,跟娛樂圈也是一樣的,有前輩后輩之分,我們工作室雖然成立不足一年,但是我和員工們大多都是這行的老人,而且我還開創(chuàng)了CV界獎項的先例,說句不謙虛的話,說我是CV界的始祖也不為過。
這后輩公然叫板,換了誰也生氣。這不是打臉嗎。
看來清揚(yáng)說得對,她這個工作室,是為了報復(fù)來的,而不是為了圓夢,否則她不會這么做,這等于自毀前程。
我心里又是一沉,表面依然笑道“別生氣了,寧晨送過來的一首歌,你不是在做策劃方案嗎?”
“還做什么策劃方案啊。”孟涵似乎更生氣了,“咱們那個短劇的策劃案全都廢了。”
“怎么了?”我疑惑的問。
“云總,你還沒上這期的第三方節(jié)目單看呢吧。”孟涵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軒墨流觴捷足先登了。”
說著把打印出來耳朵節(jié)目單給我看,“這還真是剽竊沒夠了,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為什么每一次他們都能對咱們這么了如指掌,剽竊的絲毫不差。”說著湊近我,“云總,你說咱們會不會除了內(nèi)奸。”
“胡說什么呢。”我瞟了她一眼,端起水杯喝水。
“我說真的,不然怎么解釋咱們的資料每一次都這么悄無聲息的就被他們給偷走,我都懷疑,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被他們監(jiān)視了。”
“越說越離譜了。”我看了眼辦公室的外面,“這種話跟我說說就算了,別讓大家心里扎根刺知道嗎。”
“這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云總,現(xiàn)在怎么辦,這軒墨流觴的老板到底是誰啊,要不你讓夜總幫忙查一下。”
“咱們自己工作室的事,總讓他參合什么。”
“對夜總來說這是小事,分分鐘就搞定了,咱們也知己知彼不是。”
“嗯,我想想吧。”孟涵是為了工作室著想,我也不好直接回絕她,就先敷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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