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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兒的一個熊抱,讓沈筠差點沒站穩(wěn)。
她笑著回抱著文兒,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徐京墨在一旁輕咳了幾聲,黑著臉看著文兒:“抱來抱去像什么話?”我的女人是能隨便給人抱的?
文兒松開沈筠,看了徐京墨一眼:“夫人回來了,我高興。再說了,少帥,我是女人,我抱抱夫人怎么了?您越來越像個大醋缸了,連女人的醋您都吃。”
“噗……”沈筠被文兒的話逗了,掩嘴偷笑了一聲。
徐京墨:“……”
徐京墨唇角無語地扯動了兩下,看著文兒的表情越發(fā)的黑冷了。
文兒還是有些怕的,連忙朝徐京墨行了個禮,找了個借口退下了。
看著文兒落荒而逃的樣子,沈筠笑得更開心了。
徐京墨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看了沈筠一眼:“你的人!跟你一樣膽大包天!”
“我看是跟你學(xué)的吧。”沈筠笑嘻嘻地看著徐京墨,“要論膽大,我可不敢跟你比。”
“不過,我覺得文兒剛才說的挺對的,你就是大醋缸,凈會瞎吃醋。”沈筠好笑地看著徐京墨,“我之前不知道為什么你那么討厭長笛,只要我一拿長笛,你就生氣,我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徐京墨,你真的很愛吃醋啊!”
長笛?
徐京墨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幾秒,徐京墨腦中浮現(xiàn)了一些畫面后,立馬明白了沈筠話里的意思,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徐京墨將思緒收回來,故作淡定。
“沒有,你想多了。”徐京墨抬腳往客廳走去。
沈筠連忙追上去,緊緊跟在徐京墨的后面,笑著道:“真的沒有嗎?你真的不是因為周束才討厭長笛的嗎?”
“不是。”徐京墨否認道,快步走上樓梯。
沈筠哪里肯那么容易就放過徐京墨,也快步跟上:“怎么不是?你還不承認,那為什么之前你都不討厭長笛,自從我夸了周束笛子吹得好,要周束教我吹笛子之后,你就不喜歡長笛了?”
徐京墨回頭,眸光幽幽地看著沈筠一眼,嘴角扯了扯,微微張嘴想說什么,可又不知道能說什么,只能微嘆了口氣,繼續(xù)否認,“沒有的事。”
……
雖然白行昭給白初筠找了師父,可白初筠喜歡熱鬧,五歲的時候吵著要去上學(xué)堂,白行昭就將白初筠送去了當時宛城最好的一家學(xué)堂,由徐京墨每天負責(zé)接送。
白初筠知道徐京墨每天都在學(xué)堂外面等她,所以每次放學(xué)都是第一個沖出來的,就為了能夠早點見到徐京墨。
可這天,徐京墨在學(xué)堂外等了很久,卻始終不見白初筠的人。
徐京墨便進了學(xué)堂去找白初筠,卻發(fā)現(xiàn)白初筠和一個小少年坐在教室外面的臺階上,小少年的手里拿著一個長笛在吹,白初筠笑得一臉開心地看著小少年,等小少年吹完了一曲后,白初筠興奮地鼓了鼓掌,大聲叫好。
“好聽好聽,周束哥哥,我要學(xué),你教教筠兒吧!”白初筠一臉期待地看著那個叫做周束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