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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撿回一條命,疼算什么。”何東凌抓起一根木棍咬住,道,“來吧。”
徐京墨將手上已經(jīng)用酒精燈燒紅的刀子遞給莫西誠,伸手摁住何東凌的身體不讓他動,莫西誠用已經(jīng)消了毒的刀子將何東凌大腿上的子彈慢慢取了出來。
何東凌一直緊緊咬著木棍,額頭的青筋都暴凸了出來,額頭滲著層層密密的汗珠,雙手緊緊握拳放在兩側(cè)。
等莫西誠將子彈取出來后,何東凌幾乎都快要疼暈過去了。
莫西誠用僅有的一點藥簡單給何東凌做了一個止血消毒。
完工后,莫西誠也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何東凌道:“等回去了再給你好好看看。”
何東凌力氣幾乎已經(jīng)耗盡了,他微微點了點頭,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徐京墨看著莫西誠,道:“出去看看還有多久靠岸。”
“好。”莫西誠走出船艙看了眼,船已經(jīng)行到了河中間。
何東凌回到船艙,對徐京墨道:“少帥,應(yīng)該還有半個小時就能靠岸了。”
徐京墨點頭,沉聲應(yīng)了句:“嗯,好。”
等船快靠岸的時候,莫西誠又往船艙外看了一眼,突然表情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莫西誠趕緊回到船艙,對徐京墨道:“少帥,有點不對勁。”
“怎么回事?”徐京墨原本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莫西誠的話,睜開眼睛,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岸上好像有咱們洛軍的人在盤查什么。”莫西誠道,“這么晚了,能查什么?而且,少帥最近也沒下什么命令要調(diào)查什么東西。”
徐京墨探身,掀開船艙的簾子往外面瞧了一眼。
果然岸邊有一隊穿著洛軍軍裝的人在搜什么東西,每個過路的人都在攔下來檢查了。
徐京墨眸色深斂,眼底一片寒光,幽冷深邃。
“陳修凱。”徐京墨冷聲道,“是他的人。”
“可是這大魚鎮(zhèn)并不是陳修凱的勢力范圍,而是何秀正負(fù)責(zé)的。”莫西誠道,“莫不是這何秀正早就已經(jīng)和陳修凱勾結(jié),狼狽為奸了?”
“不是。”徐京墨搖頭,“何秀正沒有這個膽子,就是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未必敢和陳修凱一起反。”
徐京墨想了想,道:“應(yīng)該是陳修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要在大魚鎮(zhèn)的碼頭搜捕重犯,何秀正膽子小,怕自己惹禍上身,一定會讓陳修凱自己帶兵過來搜。這樣一來,陳修凱就可以在這里堵我們,借機(jī)鏟除。”
“還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莫西誠一臉怒火,簡直氣得牙癢癢,“簡直是白眼狼一個,當(dāng)初投靠洛軍的時候,說得那些話比唱得還好聽。現(xiàn)在,這才幾年?狼子野心就全暴露了。還好少帥一直對他留了個心眼。”
“我們剛和郝帥的人打了一場,現(xiàn)在彈藥都沒了。”莫西誠蹙眉,一臉憂色,“若是上了岸,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我們沒有武器很被動。”
徐京墨想了想,道:“西誠,你找船家要身衣服換上,然后……”徐京墨低聲在莫西誠的耳邊叮囑了幾句,說完,徐京墨拍了拍莫西誠的肩膀:“靠你了。”
“好,我知道。”莫西誠點頭,“那少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