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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京墨突如其來又鏗鏘有力的聲音將宋婉頤嚇了一大跳,指尖上的力度立馬加重了幾分。
宋婉頤的力氣本就不大,也很少為別人做這樣的事情,盡管力氣加大了幾分,可在徐京墨看來還是如螞蟻一般,毫無力度可言,和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行了。”徐京墨擺擺手,示意宋婉頤停下,“還不如螞蟻有力氣。”
宋婉頤:“……”
宋婉頤暗暗在心里白了徐京墨一眼,她能一只手碾死螞蟻,螞蟻能一只手碾死她嗎?
什么人啊!
半響后,徐京墨發(fā)現(xiàn)宋婉頤沒有任何動(dòng)靜,睜開眼睛,回頭瞥了宋婉頤一眼。
“站在那里干什么?”徐京墨挑眉,“等著我來伺候你?”
“……”宋婉頤繞過沙發(fā),走到徐京墨面前,低眸恭順地道,“少帥需要什么?”
宋婉頤的聲音很輕很柔,帶著一絲局促感,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徐京墨上下將宋婉頤掃了一眼,低磁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慵懶感:“脫衣服。”
宋婉頤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詫異地朝徐京墨看過去。
卻發(fā)現(xiàn)徐京墨的臉上并無一絲一毫的玩笑之意。
脫衣服!
簡(jiǎn)單又粗暴的吩咐,還真的是直入主題,直接明了。
宋婉頤低眸,輕咬著下唇,感覺有些屈辱。
她明明是他要娶進(jìn)門的夫人,可為何她覺得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風(fēng)塵女子,沒有尊嚴(yán),需要她放下所有自尊去迎合取悅他。
就因?yàn)樗炀┠治諙|北三省的軍政大權(quán),所以就可以這般強(qiáng)勢(shì)欺人嗎?
“等著我?guī)湍忝摚俊毙炀┠裘脊创剑聪蛩瓮耦U的嚴(yán)重帶著玩味之色。
“婚禮在三日后。”宋婉頤迎上徐京墨的眸光,道。
“所以呢?”徐京墨勾唇反問。
宋婉頤緊張地看著徐京墨,手里的錦帕已經(jīng)被她扭扯不成形狀了。
“我們成親后,我自然……”
宋婉頤的話還沒有說完,徐京墨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將宋婉頤嚇了一跳,連退了兩步,原本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也被嚇了回去,她已經(jīng)不記得她要說什么了。
“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沒有聽明白?”徐京墨抬腳走近宋婉頤,伸手捏住宋婉頤的下巴,冷聲道,“現(xiàn)在不上我的床,以后更加沒有機(jī)會(huì),你想清楚了。”
徐京墨說完,一把抓住宋婉頤的手臂,大力一扯,抬腳拽著送宋婉頤走到了床邊,一把將宋婉頤推到了床上。
“啊……”宋婉頤控住不住自己喊了一聲。
徐京墨勾唇冷笑:“宋安耀把你送過來的時(shí)候,沒教你該怎么做嗎?”
徐京墨說完,覆身壓了上去。
“別……不要……”宋婉頤雙手抵在徐京墨胸前,試圖阻止徐京墨進(jìn)一步的動(dòng)作,“我們還沒有成親……”
徐京墨冷然一笑,捏住宋婉頤的唇,低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唔……”宋婉頤雙手奮力掙扎著,握拳敲打著徐京墨的后背。
徐京墨一把將宋婉頤的雙手摁住,死死地固在了頭兩側(cè),繼續(xù)他攻城略地的動(dòng)作,啃食地宋婉頤柔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