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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柔聽著男人低醇的嗓音就在耳邊,注視她的目光很深,唇畔勾著的弧度好似帶著一點調(diào)笑。
她原本就有些窘迫,此刻被他這樣直接的問起,又想到自己剛才在工地時的失態(tài),更加有一種無法直視他的感覺。
霍尚北問出那句話后就故意不出聲,就那樣淡淡然的看著她,似乎等著她的回答是。
柯柔坐在病床上,眼眸低垂看著自己被包扎好的雙手,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那個時候她聽說霍尚北有可能被埋在鋼筋水泥之下,她的情緒突然就不受控制墮。
那些血淋淋的畫面涌上她的腦袋。
她還記得自己在醫(yī)院看見遭遇車禍的父母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他們身上都是血,他們閉著眼睛沒有一點氣息。
她至今無法忘記自己當(dāng)時的感覺,心悸害怕,不敢相信他們就那樣離開了她。
如果她跟霍尚北說,那時候她腦子里想到的是出車禍的父母,想到他們的離開,突然間害怕他也像他們一樣突然離開,她的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他會相信么?
那種慌亂和害怕是倏然間就從心底涌上來,她沒有一絲防備,像是中了魔怔。
他也不知道,當(dāng)他好好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心跳得有多厲害,差點忍不住就要撲進(jìn)他懷里抱住他。
現(xiàn)在,她的情緒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可是她卻迷茫了,她當(dāng)時為什么會那樣?
難道說,她一直理智的拒絕他都是假象,她的心是什么時候不受控制,她一點都不清楚。
知道他還在等著自己的回答,她咬了咬唇,慢慢抬眸對上他的目光,她聲音輕輕的,透著迷茫:“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為什么那么著急慌亂。
霍尚北等了半會卻等來女人一句不知道,他瞳眸暗了暗,唇邊還噙著那微淡的弧度:“你說你不知道?”
他俯視眼前這張干凈的臉蛋,她的杏眸里確實透著疑惑。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出聲,然而男人的頭忽然壓低,輕易就擒獲她的唇。
她原本仰著臉蛋,這會雙眸睜大,怔在那兒,男人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腦,逐漸加深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她下意識是要推開他的,卻驀然想到自己的手指受傷了,手掌碰觸在男人堅硬結(jié)實的胸膛上就沒有使力,感覺到了他的心跳,咚咚咚,很是有力。
柯柔甚至覺得自己心跳的頻率快要和他的重合,她不由自主的慢慢閉上眼睛。
霍尚北感受到她的變化,纏綿的吻繼續(xù),甚至比剛才熱烈了些,撬開她的唇齒,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
她漸漸覺得臉頰發(fā)熱,整個人都暈暈的,呼吸快要被他奪走了,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襯衫。
不知是男人的吻技太好,還是她太弱了,居然有種要淪陷的感覺。
在她快要窒息前,他慢慢放開了她,手掌還扣在她腦后,就那樣托著她,讓她抬著臉面對自己。
她還沒那么快回過神,呼吸紊亂,睜開的雙眼還有些意亂情迷,嘴唇是被男人吻過后的殷紅,透著光澤,比之前跟具誘1惑力。
男人長眸里隱匿著幽深的暗芒,盯著她的臉蛋,嗓音極其的暗啞:“感覺到了么?你對我是有感覺的,柯柔,你能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我。”
如果她對他無動于衷,剛才她不會急得掉淚,是她不敢正視自己內(nèi)心的感覺。
柯柔慢慢回過神,聽到男人的話,他突然吻她就是想告訴她這件事?
她捫心自問,是這樣么?自己對他也有感覺?如果沒有的話,她剛才又什么在他的吻里沉淪呢?
意識到這一點,她突然惶恐,一瞬間糾結(jié)不已。
霍尚北見她不語,臉上還閃過緊張和慌亂,他明白她一時無法接受,她還不敢邁出步伐走向自己,而他也不能逼得太緊。
“柯柔,記住我跟你說的,我會讓你和溫宇川離婚,所以你只需要跟著自己的感覺走,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他的話從頭頂落下,灌入她的耳朵,更讓她不知所措了。
…………
韓書錦坐在沙發(fā)里,手上是一疊相
tang片,她一張張的翻過,只見相片里的男人俊雅非凡。
只是她并非在欣賞俊美的男人,一張張相片翻看過后,她冷著臉把相片丟到茶幾上,睨向?qū)γ娴娜耍瑳]好氣的道:“都這么多天了,你就給我看這些?”
那相片里的男人正是霍尚北,拍的都是他的日常行蹤,他每天去了哪兒做了什么事。
坐在這邊的人咧嘴一笑,有些為難:“你不是讓我跟著他,看看他每天和什么人接觸嗎?我都拍下來給你了。”
韓書錦壓制著胸腔里要翻滾出來的怒意:“我讓你去查和他接觸的女人是哪一個?你把他和客戶見面的相片給我算什么?”
這人攤攤手,一臉無辜:“他的日常行蹤我都拍給你了,反正我是沒看見他有和什么女人接觸。”
他覺得霍尚北這人挺無趣的,每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應(yīng)酬,他還真沒見他和哪個女人眉來眼去。
“哦,他最近和他們公司的副總?cè)スさ匾暡欤佑|最多的就是這個女人了,算不算?”
韓書錦皺眉:“副總?誰,柯柔嗎?”
“好像是吧,聽人家叫她什么柯副總。”
韓書錦簡直要翻白眼,霍尚北和柯柔去工地視察,再普通不過的事了。
再說了,柯柔是他的弟媳,兩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私情?
反正她是不會相信柯柔會是霍尚北公寓里的女人。
她擰眉,沒道理查不出那個女人是誰,怎么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她上次說了狠話,霍尚北為了保護(hù)那個女人,刻意和她保持距離,把她隱藏得很好?
她記得在霍尚北公寓里看到那女人的外套是一件小西裝,只有職業(yè)女性才會穿這樣的衣服。
這樣說來這個狐貍精就在霍尚北的公司里,就在他身邊!
韓書錦頓時明白了,他們平時就在公司碰面,出了公司就保持距離,難怪她查不出來!
她沉沉呼氣,不管怎樣,她一定要揪出這個狐貍精!
只是令她預(yù)料不到的是,她還沒找出霍尚北身邊的女人是誰,一則由霍尚北單方面發(fā)布出來的取消婚約聲明在圈內(nèi)炸開了鍋。
聲明里并沒有解釋太多,就簡單的說明他和韓書錦小姐解除婚約,希望雙方遵守約定,各自好聚好散。
一時間大伙都在猜測,他們約定了什么?
兩人訂婚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訂婚的時候兩家還辦了一場隆重的訂婚宴,幾乎把S市上流社會的人都請到場了。
訂婚宴那么奢華氣派,不是告訴大家這門婚事是板上釘釘?shù)氖聠幔?
怎么一轉(zhuǎn)眼說解除就解除,還是由男方發(fā)出的聲明,女方那邊是什么態(tài)度?
如此一來,大伙不禁猜測韓書錦到底怎么了?這無疑對她來說不是光彩的事,甚至?xí)蔀樾α稀?
韓書錦看到這一份聲明后簡直氣炸了,她狠狠的掀翻了茶幾,砸碎了一地的東西。
“霍尚北,他憑什么這樣對我?我不同意解除婚約就是不同意,他憑什么發(fā)聲明?”
施蘭與韓正信看著像是要發(fā)瘋的女兒,他們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心疼女兒這模樣,氣憤霍尚北的行為,他居然不打一聲招呼就發(fā)了什么聲明,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
“好了,書錦你別鬧了,你再怎么氣憤有用嗎?”韓正信忍不住勸女兒。
“我當(dāng)初就說應(yīng)該和霍尚北解除婚約,寧愿我們甩他也不能他甩我們!”施蘭也開了口。
韓書錦把能砸的都砸了,這會氣呼呼的坐在沙發(fā)里,心口里那股怒火顯然還沒發(fā)泄完。
她手指抓緊沙發(fā)扶手,不甘的道:“我不會讓他如愿的,他想和我解除婚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是嗎?我沒那么大方成全他們!”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夫婦倆都不明所以的看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