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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舒婷看了一眼那傲然的艾青,沒再說什么,徑直地走出文家豪宅,走到大門外面,她不禁地往回看了一眼,以后她再也不用困在這金絲鳥籠里面了。
昨夜,文宇航的確在威脅她,但是那些威脅并沒有令她感到害怕,反而讓她覺得非走不可,沒有必要再耗下去了。
她繼續(xù)向前走著,街道兩邊的樹木早已經(jīng)光禿禿,滿地都是落葉,踩上去發(fā)出清脆的咯吱聲。
走到一半路的時(shí)候,她停下腳步,靜默地站在街邊,伸手?jǐn)r了一輛計(jì)程車,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途中,楊舒婷打電話給黃新,麻煩她下午下班的時(shí)候,到康橋?qū)W校接欣妍放學(xué)。
昨晚上她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黃新。黃新也知道她的想法還有計(jì)劃,并且很支持她,既然繼續(xù)下去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何必在乎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呢,那么趁早離開吧!
“舒婷呢?”文宇航剛剛處理完公司的一些重要事務(wù),沒在公司多待一會兒,知道舒婷今天請假沒去公司上班,就驅(qū)車回家了,一進(jìn)門,就問坐在客廳里的媽媽。
“走了。”艾青一邊涂抹著手指甲,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道。
“走了?什么意思?”文宇航脫掉西裝外套,聽不懂媽媽到底說什么,不由疑惑地蹙起眉頭,問道。
“她已經(jīng)走了,收拾打包離開我們家了。”她停止了涂抹的動作,這才抬起一雙晶亮的雙眼望著宇航,對她而言,這是一件值得高興也值得慶祝的事情,那個她一直視為眼中釘?shù)呐耍€有她那小野種,終于離開了,以后她就不用再憂心仲仲,費(fèi)盡心思地想要驅(qū)趕她們。
“什么?媽你怎么可以讓舒婷離開呢?你為什么不阻止她呢?你……”文宇航怎么也想不到楊舒婷會離開,是不是對他昨晚的失控失態(tài)感到失望,然后離開了。他昨晚一夜在回想,自覺自己不對,但是他憤怒,是因?yàn)樗诤跛瑦鬯滤俅蚊允ё约海瑢⒆约和迫胍粋€水深火熱的深淵中。
艾青看著宇航這個樣子,只覺得可笑至極,嘴角不由地?fù)P起一抹笑意,說道:“我為什么要阻止她呢?你明知道媽媽我最討厭她了,既然她知道在這里不能夠撈到任何的好處,識相地離開,我高興地還來不及,干嗎傻呼呼地阻止她呢……”
文宇航還能說什么呢,現(xiàn)在的他頭痛欲烈,深吸呼了一下,然后問道:“她走了多久?”
艾青看出文宇航的意圖,站起身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直直地盯著他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去追回她,我告訴你,你休想。”
不管媽媽說什么,文宇航拿過西裝外套,大步流星徑直地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艾青一聲喝令聲,令他無可奈何地站在那里,他眉宇之間糾結(jié)像是打了個結(jié)似的。
艾青拿過放在玻璃桌面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還有存折,走到他的面前,遞給他,面容嚴(yán)肅地說道:“你去追也沒有用了,人家離婚協(xié)議書都擬出來了,上面已經(jīng)簽了字,等待著你的簽字……還有這個是你這些年來支助她們母女倆的錢,她全部都還了……”
文宇航緊緊地蹙著眉,雙眸黯然神傷,看著面前的離婚協(xié)議書,心里既傷感又悲憤,二話不說拿過離婚協(xié)議書,狠厲地撕得粉碎。
艾青被他這個失控的態(tài)度著實(shí)嚇了一跳,可見他對那個女人的感情有多深厚,可是對她而言,都是那個賤女人造就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撕掉這份,還有更多份等著你簽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媽媽的一句話,無情的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令他痛不欲生。
“世上這么多女人你不愛,偏偏愛她那樣賤到骨子里去的女人。”
“夠啦!我不允許你這么說舒婷。”媽媽的話難聽得刺耳,文宇航咬牙切齒道。
“為什么不能說,一個和其他男人睡過的女人,不是賤,那是什么,這也就算了,而且還生下別人的孩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要亂說好不好。”文宇航?jīng)_著媽媽怒吼道,他還是第一次沖著媽媽如此失控地向公獅一樣咆哮著。
艾青完全被宇航那可怕的樣子嚇了一大跳,半張著嘴,呆楞錯愕地看著他,心突然感到心酸,眼澀澀的,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她。
文宇航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抱歉地說了聲“對不起”,隨后大步走了出去,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啟動引擎,開車離開了家。
路上,他不停地打電話給楊舒婷,但是她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