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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塵仆仆殺到她家,賀蘭婷開了門,亭亭玉立,楊柳細(xì)腰。
今晚她倒有閑情雅致,擺出茶桌,給我泡了一杯普洱。
“有什么要匯報嗎?”賀蘭婷剛洗完澡,剛換了造型,長發(fā)輕盈飛揚,多了一份灑脫張揚,卻不失往日的性感,連女人看了都會心動的頎長的脖子。那雙眼睛,更是勾人魂魄。容顏如花,絢爛耀眼。她的那種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的漂亮,雍容華貴,儀態(tài)大方,呵氣如蘭,完全是無人能敵的,站到哪兒都是鳳立雞群,艷壓全場。
我說:“你連句辛苦了也不說,一來就馬上問這個,唉,真沒意思。我是替你在賣命,你把我當(dāng)成了打仗的機器。機器也需要保養(yǎng)啊,我每天拼死拼活的,連一句鼓勵的話都沒有得到。”
賀蘭婷死盯著我,問我:“你需要鼓勵嗎?你也可以不做。”
不做。
我知道不做意味著什么,我每天可以分到了幾百塊錢都沒有了,如果她不給我撐腰,我在監(jiān)獄里也就沒有了這個最大的后臺,可能我很快就被整死,還有,什么李姍娜啊什么的我全都保不住,更有,我要是被整出監(jiān)獄,我的快活日子就到頭了。
我急忙笑嘻嘻說:“開開玩笑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開玩笑那么認(rèn)真干嘛?”
賀蘭婷問:“有事快說。我只泡一壺茶,算對得起你了。說完趕緊滾。”
我看著這壺普洱,打了打哈欠,說:“不知道喝茶了睡得著不著。”
賀蘭婷說:“普洱不會讓你失眠。”
她泡好茶,給她自己倒了一杯,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靠我的茶杯她都不給我。
我說:“你什么意思啊,你泡茶給我喝,連茶杯都沒有?”
她說:“廚房里好多沒洗的碗筷,麻煩你去洗洗。”
我草。
我直接就想走了。
我往后靠,說:“為了喝你一杯茶,老子去洗碗,不干!我說你做人那么懶做什么?就算你忙也不至于這樣吧。”
賀蘭婷說:“我不喜歡洗碗。”
我說:“那你買洗碗機總可以吧。”
賀蘭婷說:“洗碗機有些也洗不了。”
我說:“那你扔洗衣機,不碎的就用,碎了扔掉,要不就請保姆。哎不過你那么兇悍,哪個保姆愿意替你干活啊。”
賀蘭婷說:“我討厭別人進(jìn)入我生活空間。包括你。”
我看她如此高傲囂張,這副嘴臉老子看著心生厭惡,我說:“行行行,我先走了,你慢慢自己厲害,本來想找你談事的,他媽的一來,感覺像來求你什么一樣。我好好說話,你就一個勁的奚落我踩踏我的尊嚴(yán)。”
賀蘭婷說:“隨便你。”
我他媽的真的站了起來就走。
在我轉(zhuǎn)身后,她突然問:“聽說你最近和李姍娜走得很近。”
我定住。
然后轉(zhuǎn)身回來,坐下來,問:“你怎么知道?”
賀蘭婷說:“你找我,兩成是為了我拜托你的事,八成是為了李姍娜的事吧。”
我靠,她是神仙嗎,怎么那么厲害,比柳智慧還厲害。
人家柳智慧,至少問話后,看表情什么的判斷我說話真假,可這賀蘭婷,根本什么都不問,直接就知道我想什么。
我本來就真的打算主要是來向她求救李姍娜的事,次要是說說關(guān)于調(diào)查康雪那些人的事。
我說:“你怎么知道的?”
賀蘭婷說:“你收了人家多少錢?”
我看著她,騙她說:“一兩萬吧,呵呵。”
賀蘭婷說:“一兩萬,不止吧,二十萬有嗎?”
媽的她又怎么知道的!
我說:“是不是李姍娜自己跟你說了這個事?”
賀蘭婷說:“不是。”
我說:“我不相信,如果她不說,你怎么知道這些。”
賀蘭婷說:“我自己能判斷得出來,你很聰明,但是你沒我聰明。”
我鄙夷的說:“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不過我心里真是很是疑問,她真的是判斷得出來的?
她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這好神奇啊。
如果她真的是自己推斷出來,那么,賀蘭婷,真的是太厲害了。
賀蘭婷說:“我學(xué)過邏輯學(xué)。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著自己的目的,你呢,除了收了人家的錢,還想要人家吧。”
我低著頭說:“她那么漂亮,哪個正常男人不想要,又那么有才華,而且還是大歌星。”
賀蘭婷打斷我的話:“閉嘴。”
我抬起頭看著賀蘭婷,說:“這是實話,我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