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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凡掏出一份名片,名片沉甸甸的,貌似是金子做的?
名片上寫著的是不凡黃金投資公司。
董事長,包不凡。
果然是個牛人,年紀(jì)輕輕,是一家黃金投資公司的老板,有錢又有能力。
我要是和他比有錢,那是比不過的了,這名片是純金的。
我說道:“這名片很值錢吧,就給我了?”
他微微笑點頭。
明看出來我是來者不善,還給我送名片,還是純金的,這明擺著不是要告訴我說,讓我知難而退嗎。
不過,無論他是什么樣子的態(tài)度,至少目前他傳遞出來的給人看到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的友善的。
我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什么名片。因為我的工作性質(zhì)比較特殊,抱歉。”
他表示能理解。
我們兩就這么說著話,倒是賀蘭婷,十分的淡定。
她總是這個樣子,天生自帶女王氣質(zhì),冷冷的,酷酷的。
包不凡沉靜的看著我,同時,我也在看著他。
他是在看我的表情,眼神,還有著裝,想要從此看出,我和賀蘭婷的關(guān)系,我又是什么人。
我讓他看,他能看得出來我到底是什么人嗎?又能看出我和賀蘭婷是什么關(guān)系嗎。
我將他的名片收好了,反正,這是錢,我干嘛不要。
有人給我送金子,不要是傻子。
是的,我就是那么貪小便宜的人。
菜也上來了,賀蘭婷吃了兩口,不吃了。
包不凡關(guān)切的問賀蘭婷,你怎么不吃了,才吃了那么兩口。
真的是十分體貼啊。
賀蘭婷說道:“沒什么胃口。”
包不凡擦了擦嘴,說道:“我也沒什么胃口, 要不,我們?nèi)プ咦甙桑蛘呖纯措娪啊!?
賀蘭婷沒說話。
包不凡就當(dāng)賀蘭婷同意了,叫來了服務(wù)員買單。
買了單,好幾千塊錢。
我才不會去搶,我干嘛去搶?
包不凡站起來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賀蘭婷先走。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說了一句別跟著我,然后站起來離去了。
這一句別跟著我,當(dāng)然是對著我說的。
我哀怨的看著她的背影,還有慚愧,丟人,在人家包不凡的面前,我輸了個一敗涂地。
丟人不要緊,關(guān)鍵是丟了賀蘭婷。
而且賀蘭婷完全是冷漠我的那種樣子,那種態(tài)度,這讓我特別的難過。
她和包不凡離開了之后,我全身無力,靠在了椅子上,覺得自己全身的氣力都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力氣,輕輕的滑下來,撞在了紅酒杯上,紅酒杯順勢掉下地面上。
我懶得理了。
服務(wù)員急忙過來看了后,來打掃。
我沒說什么,默默離開。
我讓手下去查查這個包不凡,到底是何許人也。
找了王達(dá)出來喝酒。
我盯著王達(dá)。
王達(dá)拿著酒杯,另外只手拿著一串烤串,被我盯著心里發(fā)毛。
他呵呵笑笑,沒話找話:“這里我們很久沒來了啊,尤其是你,張總,現(xiàn)在都是大公司的大老板,又是監(jiān)獄長,出門就是一大群保鏢的,還來這些地方干嘛,是吧。”
是,這個燒烤攤,我們以前是經(jīng)常來,現(xiàn)在是不經(jīng)常來了。
雖然這里燒烤好吃,但是畢竟身份不同了,有錢了,吃飯的對象不同了,出入高檔場合多了,最關(guān)鍵是這些個露天的地方,不安全。
我說道:“別光顧著喝酒,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嗎。”
王達(dá)嘆嘆氣,說道:“賀蘭婷唄。”
我說道:“被人搶走了。”
王達(dá)說道:“是快要被人搶走了,還沒有真正的被人搶走。”
我說道:“心里真是很不爽!”
王達(dá)說道:“何止不爽,跳樓的心都有了吧。”
我說道:“叫你出來是為了讓你出主意,不是讓你來幸災(zāi)樂禍的。”
王達(dá)說道:“見了那人了吧。那個男人。”
我說道:“見了。”
王達(dá)說道:“什么感覺。”
我說道:“有錢,看起來挺能干,帥,成熟,身材好,高大。”
王達(dá)說道:“恕我直言,有沒有感覺他們站在一起,郎才女貌。”
我說道:“哼,追求賀蘭婷的男人多了去了,誰都能郎才女貌嗎?”
王達(dá)說道:“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他比你站在賀蘭婷身旁更加般配。你承不承認(rèn),他的各方面的條件都比你好很多。目前看來是這樣,也許以后你會超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