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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虎說:“厚土說得對,江漁確實不是跳樓自殺,而是被人害的。除了厚土的推理都成立以外,我還問了六樓的一戶人家,一個中年婦女說聽到了江漁很驚恐地喊救命。然后用腳趾頭就能想得到,一個自殺的人會喊救命嗎?”
歐陽烈火問:“可是會是誰殺了嫂子呢?”
蔣厚土說:“這還用問嗎?除了那個姓吳的,還會有誰?”
“吳顯貴?”歐陽烈火感到很疑惑,說:“不會吧,他干嘛要殺嫂子?嫂子跟他有沒有仇。”
蔣厚土說:“嫂子是跟他沒仇,但武哥跟他那兔崽子結仇,是為什么?不就是為了嫂子嗎?你以為他心里對嫂子沒有仇恨?”
歐陽烈火還是爭辯:“可即便吳顯貴對嫂子也懷恨,他完全可以像整武哥一樣,把罪名栽倒她頭上啊,怎么會派人到她家里來呢。而且,怎么說也犯不著殺了嫂子吧?”
說著把目光投向秦少虎尋求支持,問:“虎哥,你覺得呢?”
秦少虎說:“你們都說得有道理。”
歐陽烈火說:“怎么叫都說得有道理,我跟他明明說的就是相反,他說是吳顯貴派人殺的嫂子,我說肯定不是,只有一個人說的是對的吧?”
秦少虎說:“烈火說得對,是因為這件事情肯定和吳顯貴有關;你說得對,是吳顯貴再窮兇極惡犯不著來殺江漁一個女人。所以,你們都對。”
歐陽烈火說:“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
秦少虎說:“我到樓上看了,除了厚土說的有一只拖鞋留在了上面,沒有其他任何的證據(jù),屋里除了四個jingcha的腳印,沒有第二者的腳印,連江漁拖鞋的腳印都沒了,說明現(xiàn)場被清除了。當時我還在想可能是罪犯在撤退的時候清除了,但我對jingcha提出疑點的時候,他不是虛心接受,而是惱羞成怒,可見清除證據(jù)的事就是jingcha干的。說明什么?說明他們肯定是接到上級的命令才這么做的,而在玄武或者江漁的仇家里,誰有這個本事?而且時間還這么巧,剛好是在玄武出事,江漁從公安局放出來的時候。毫無疑問,江漁出來的消息,得黃云天或者馮大金提供,能駕馭在這兩個人之上又與此事件有關的,只能是吳顯貴。但烈火你也說得有道理,就是吳顯貴沒必要來殺死江漁。其一,他對江漁的仇恨還不至于這么深,沒必要對她趕盡殺絕置她于死地;其二,他要想對江漁怎么樣,會借著這個案子將她屈打成招,不會放了她。然后我們再把視線放到玄武和吳大少的恩怨開始,就是因為吳大少垂涎江漁的美色,才導致了和玄武的沖突。如今玄武被陷害,江漁放了出來,吳大少很有可能在這樣一個節(jié)骨眼上打江漁的主意,無論是好色也好,出氣也罷,動機肯定是有的。于是他通過玄武他們留在公安局的信息,找到江漁家里,想對江漁圖謀不軌,但江漁不從,所以被逼得一不小心落下了樓。出人命之后,他才把消息告訴了他老子,然后就出現(xiàn)了jingcha為他擦屁股的事情。”
阿彪聽了秦少虎的分析之后,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罵:“真是個畜生,這樣的畜生就該閹了他,然后千刀萬剮!”
秦少虎說:“但江漁的死,肯不只有吳大少一個人,最少不會少于兩個。”
阿彪問:“為什么?”
秦少虎說:“很簡單,門是完好無損的,說明不是破門而入,而是江漁開的門。如果是吳大少敲門的話,江漁會從窺視鏡里看得見,她認識吳大少,肯定不會開門。所以,只可能是吳大少有同伙,然后冒充jingcha,或者查水電費的等等人員,把門騙開。”
阿彪說:“那也有可能是用武哥他們留在公安局的鑰匙去配了一把,或者吳大少本身就是一個開鎖高手,開了鎖神不知鬼不覺偷偷進去的呢?再或者,是吳大少知道江漁會回家,請了開鎖高手先將門開了,躲在屋里面守株待兔呢?”
秦少虎搖頭說:“不可能。”
阿彪問:“為什么不可能?”
秦少虎說:“如果吳大少是潛藏在屋里的話,江漁就不會有時間洗完澡,還換上衣服;如果是找開鎖高手的話,怎么都會有點聲響,江漁足夠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們求救;而且,如果是吳大少一個人進屋的話,江漁也必然會掙扎和反抗,會把屋里沙發(fā)和一些家具搞凌亂,即便是jingcha進行復位也絕對看得出細節(jié)。一切都好好的,沒有半點動過的痕跡。說明是吳大少的人冒充什么人把門騙開,然后吳大少等人跟著進屋,江漁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