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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我們開著胖虎的途觀,掛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搞來的“京”字開頭的車牌,一路上過關(guān)斬將,居然沒有人查出這牌是假的。
我不得不佩服玄道陵的手段高明,后來一問才知道我誤會了,原來這車牌就是在這三天中辦下來的。
車上除了我、胖虎和老黑,還有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是解官,另一個是秦風,而開車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身材消瘦的男子,聽秦風叫他孤狼。
胖虎撇了撇嘴嘟囔地說:“什么孤狼,就是一條瘦狗。”
吱……
輪胎和地面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我們幾乎全部都往前沖去,然后又重重砸在了真皮的座椅上。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孤狼轉(zhuǎn)過頭看向胖虎,即便他戴著的墨鏡,我也能夠感受到他眼中迸發(fā)出彪悍的精光,心想這家伙一定是個亡命之徒,可能手上還有人命。
胖虎也嚇了一跳,不過他可不是那種輕易會認輸?shù)娜耍ⅠR紅著臉,說:“老子再說一句怎么了?丫的,剃個光頭就裝彪悍,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秦風連忙拉住胖虎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起內(nèi)訌,這要是到了唐古拉,還不知道其他門派勢力怎么笑話咱們呢!”
撇著嘴,胖虎說:“老子是摸金派的,誰跟你們是一伙的,滾一邊涼快去。”
他這話一出,我立馬就看到了秦風的臉色也是一變,已經(jīng)松開了胖虎,看樣子是想讓孤狼揍胖虎一頓。
胖虎又鬧騰的要下車,我瞪了他一眼,說:“虎子,給我消停點,我們這是去辦大事,不是鬧著玩的。”
老黑自然向著胖虎,冷哼一聲說:“我無門無派,怎么你們搬山派想欺負我們哥倆?”
我正要說話,一旁瞇著眼睛的解官就睜開眼睛,說道:“這次是由我打頭陣,我?guī)煹軍A喇嘛,誰也要是再鬧,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就是這么一句話,我立馬看到孤狼和秦風都無奈嘆了口氣,然后車子又發(fā)動了。
可是,我心里就不是滋味起來,顯然解官完全能夠勝任他們兩個人頭兒,而我就顯得可有可無,對于胖虎和老黑也只能用勸,看樣子玄道陵給我這個夾喇嘛的活兒,就是讓我來丟人現(xiàn)眼了。
胖虎還要鬧騰,我呵斥道:“虎子,你他娘的再犯渾,老子就把丟下去。”
說完,我還給他打眼色,胖虎也知道,這場面明顯是三對三,而且我們?nèi)齻€完全處于劣勢,他也就悶哼一聲消停了下來。
我看向一旁的解官,問:“師兄,我們還有多久?”自己的原則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只要息事寧人不吃虧就行。
原本這樣的話題解官都不會理我的,但他也看出這是我在示好,微微伸長脖子看導航說:“還有不到三十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師弟……”
“嗯?怎么了?”
解官掃了一眼胖虎和老黑,在我耳邊輕聲說:“他們是你帶來的,你管好他們,不要去惹孤狼,他是偵察兵退伍,在邊境緝過毒,手里可是有過人命的,他發(fā)起狠來我也沒辦法!”
我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又就去打量這個孤狼,感覺這個人一下子不再那么消瘦,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爆發(fā)力,他不像是在開車,而是往廢開,油門一直踩到底,根本不管高速上的監(jiān)控,那拼命的架勢,還真的讓我心里有些發(fā)顫。
氣氛有些尷尬,誰都沒有再說什么,后來孤狼累了就換了秦風,孤狼往胖虎邊一坐,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恨不得把對方吃了一樣。
幸好,一路上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打斗事件。
不過,我已經(jīng)意識到,這次下斗絕對要比上次更加的困難,先不說這斗的規(guī)模,就是以我們現(xiàn)在來看,已經(jīng)分成了兩派,這要是我和解官有一個不在,肯定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
路上我也就睡了五六個小時,車不斷的一路向西,整整二十八個小時,我們才到了唐古拉鎮(zhèn),到了已經(jīng)是傍晚了。
我們吃了一路的面包和方便面,喝的是礦泉水,早已經(jīng)淡出個鳥來,一行人立馬找了一家店,要了一只烤全羊,圍在火堆邊流口水。
雖然是六月,但青海這邊的最高氣溫只有十四度,晚上更是只有兩三度,我們都穿起了長袖,即便在篝火邊,還是感受到了刺骨的涼意。
烤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開始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我和解官互相打了個眼色,我去和孤狼套交情,他去和胖虎說話,男人就是這樣,幾碗酒下了肚,瞬間就不一樣起來。
見我一口悶了,孤狼也“哧溜”喝光了他碗里的酒,說:“小老板,海量啊!”
我笑道:“你也不差,叫我張寶或者寶子都行。”
孤狼說:“規(guī)矩不能壞了,您是玄爺?shù)年P(guān)門弟子,我是他手下鋪子里的一個掌柜,這輩分可不能亂了。”
我說:“來,孤狼兄弟,咱們兩個再走一個,那事情就算了。”
孤狼愣了一下,就去看一旁的胖虎,此刻胖虎也在看著他,我知道他們兩個誰都拉不下這個臉皮來,自己就拉起孤狼,那邊的解官也拉起胖虎。
我說:“一起干了這碗酒,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大家都是爺們。”
“爺們!”老黑小臉紅撲撲地,幾碗酒下去又上頭了。
我和胖虎一起“哎呀”叫了一聲,解官問我們怎么了,然后我們就把老黑的毛病和他們說了,起初他們不信,后來也就信了。
不過這一晚上我們喝的很痛快,差不多喝到了十點左右,我們五個人輕松地將老黑丟上了車,然后就去賓館開了房間。
三個人一間的普通間,但價格卻要二百多,但也沒有辦法,因為除了老黑,秦風有了高原反應,加上喝了不少酒,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唐古拉鎮(zhèn)的海拔在四千七百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