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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牧白拿出黑卡撥通電話的那一瞬間,酒店經(jīng)理就察覺到一絲異常。
這卡,好像在哪見過?好熟悉啊!
運通公司客戶服務(wù)卡本身就只對全球一小撮人發(fā)放,更別提這種頂尖至尊黑卡。
在整個香港地區(qū)也只有李嘉誠,李兆基等少數(shù)幾位頂尖大佬能夠擁有一張。
如果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酒店客服,肯定認識這張卡,不過李牧白是自己預(yù)訂的房間,之前一直沒想起來這張卡還能為自己提供各種便捷的服務(wù),經(jīng)理自然也就錯過了這個至關(guān)重要的信息。
此刻的他雖然有些疑惑,但并未改變自己的立場,仍舊站在張?zhí)焱磉叀?
“好,我就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去解決,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那邊李牧白掛斷電話,回頭沖這狗眼看人低的經(jīng)理指了指,“你這種開門做生意的方式,我還是頭一回見,希望你能順利找到下一份工作。”
經(jīng)理被他自信的話語說的有些慌亂,本身能入住總統(tǒng)套房的人來頭都不會太小,當然不排除暴發(fā)戶或者打腫臉充胖子的,但是怎么看李牧白也像是十分有底蘊的那種。
張?zhí)焱故菬o所謂,憑他的身家和社會閱歷,壓根看不出來李牧白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
不就是裝個逼打電話叫人么?
聞言譏諷道,“張口閉口要開除他?你以為自己是誰!也不灑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信不信我直接找人弄死你?”
酒店經(jīng)理一聽,對啊!
張?zhí)焱墒亲约壕频曜畲笏饺斯蓶|顧小姐的男朋友,難道酒店方還會幫外人來對付自己不成?
就底氣十足的沖李牧白吆喝道,“這位先生,我不管你認識誰,但是現(xiàn)在我們酒店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郎君,這是怎么了?”也許是聽到屋外的爭執(zhí)聲,擔心李牧白受到傷害,小倩尋著聲音出來站在他的身邊小聲詢問。
還沒等李牧白說話。
酒店經(jīng)理就發(fā)出一聲驚呼,表情更是如同見了鬼一樣,“嘶,你不是王zu?”
“這是我朋友王祖藍,你認錯人了。”還沒等那經(jīng)理驚呼著說完,李牧白就笑瞇瞇的打斷。
然后回頭看了眼小倩,“你怎么出來了?”
不得不說,一身古裝盤著秀發(fā)的小倩,越看越有味道,這讓李牧白愈發(fā)堅定盡快打發(fā)這些人的想法。
“我在屋里呆的悶了~”小倩低著頭,臉蛋紅撲撲的。
以往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第一次見到這么多人,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緊李牧白的衣角,不肯松開。
“你唬誰呢!”張?zhí)焱谝姷叫≠坏牡谝豢唐穑劬蜎]離開過她,見小倩躲在李牧白身后避開他的眼神,就更狂妄了,“喲~還玩復(fù)古秀呢,打扮的和大明星一模一樣,就是不知道玩起來滋味怎么樣,要不跟我得了,他這幅小身板怎么可能滿足得了你。”
二八芳華便在蘭若寺得了疾病猝死的小倩,一直保持著身前最后一刻的絕代風華,那如水的肌膚精致清純,柔弱的外表更惹人憐惜萬分。
任誰見了都得被勾走了魂魄,恨不得撲倒在她的裙下。
李牧白只定眼凝視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過頭去,誰會和一個死人多說呢?
要不是場合不對,恐怕此刻那空間中隱隱顫抖不安的三尺青鋒劍便要飲血當場!
平常人只感覺身邊一陣陰風吹過,惹得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但是小倩身為得道鬼仙,哪能不知道這是李牧白外放氣勢所誘發(fā)的殺氣,于是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仍舊趾高氣昂的張?zhí)焱粓F白霧更是悄無聲息的鉆入后者的鼻孔。
李牧白一怔,回頭看了眼小倩,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手中沾染過多的血跡。
小倩笑嘻嘻給了他一個俏皮的吐舌,整個人就埋入他的懷抱。
正當張?zhí)焱髨D乘勝追擊時,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他不悅的四周看了看,只見酒店經(jīng)理一臉尷尬的舉起自己的手機揚了揚,然后走到一邊點頭哈腰恭敬著接聽了電話,“董事長您好,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一聽是酒店集團董事長的電話,張?zhí)焱@才作罷,可還沒等他繼續(xù)說話,就聽到那經(jīng)理一聲驚呼,“什么?!”
即便隔得遠,眾人也能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聲咆哮!
不一會,就聽滿頭大汗的經(jīng)理苦澀說道,“李先生,對不起!請您接聽一下好嘛,這是我們集團董事長的電話。”
那臉上的哀求,就差沒就地跪下求饒了,顯然電話那頭的所謂董事長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可惜,現(xiàn)在豪景酒店集團董事長江崇安更加的不安,他甚至恨不得飛到現(xiàn)場,一腳將那個給自己惹下天大麻煩的酒店經(jīng)理給踹倒太平洋里去。
就在一分鐘前,他還在自己居住的香港半山豪宅里享受人生呢,一個匯豐銀行董事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電話里告訴他,在自己的酒店里,有一位身份及其尊貴的客人受到了不平等的歧視,如果酒店方不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那么后果將是極其嚴重的。
這當然是運通公司的關(guān)系發(fā)揮了作用,他們遍及全球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隨時為最尊敬的客戶準備著。
李牧白笑了,又看了眼裝逼裝成傻~逼的張?zhí)焱瑳]有多說一個字,更別提去接電話。
趕緊利落的摟著小倩轉(zhuǎn)身,“砰”的一聲將酒店房門關(guān)上。
“怎么辦?”一群保安傻眼了,那可是他們董事長都要小心接待的大人物啊,他們要是繼續(xù)騷擾,非得丟了這份工作不可。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經(jīng)理現(xiàn)在都快哭了,他拿著手機哆哆嗦嗦著,冷汗流得更急了,“董事長,我。”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我還沒死呢,聽得見關(guān)門聲!”江崇安回想剛才匯豐董事給自己打電話時嚴厲的語氣,知道自己這次惹得人來頭很大,便冷冰冰的說道,“我現(xiàn)在從家里過來,最多20分鐘到!在此之前,你特么的馬上給我滾!”
“完了~!”聽著電話里氣急敗壞的咆哮聲,酒店經(jīng)理無力的順著墻壁癱倒在地,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全部氣力,半死不活的。
過了一會,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撲倒在張?zhí)焱砬白ブ难澞_嚎嚎大哭道,“張先生,我這么做可都是為了你啊!求求你在顧小姐面前替我美言幾句,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
他的內(nèi)心是極度恐懼的,失去這份工作沒什么大不了,但是得罪了整個酒店都招惹不起的大人物,恐怕下場就不那么美妙了,甚至江崇安都有可能親自打斷他的腿。
張?zhí)焱丝掏瑯邮切那閺?fù)雜,隱隱有些不安,事情是他挑起來的,酒店經(jīng)理固然被開除了,但是他又怎么脫身呢。
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是你自己要趕他走的。”
“張先生你行行好吧,你和顧家的關(guān)系那么好,你再打給電話,求求顧大小姐,讓她幫幫我啊。”經(jīng)理哪里肯放過他,直接扯著他的西服不肯撒手。
“放開。”張?zhí)焱钦娴谋凰麌樑铝耍瑨暝髨D擺脫他的拉扯,最后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含糊答應(yīng)替他求情。
那邊江崇安也沒閑著,四處找人打聽李牧白的背景,可連續(xù)找了好幾個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都沒打聽出李牧白具體的身份。
最后逼的沒辦法,只能再找之前那位匯豐的董事。
“老江啊,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就幫你這次!回頭可要承我的情啊。”匯豐董事考慮了一會才說道,“對方具體什么身份我不了解,但是他是運通公司至尊黑卡的持有者,說這個,你該明白了吧?”
“運通公司至尊黑卡的持有者?”掛斷電話,江崇安傻眼了。
這家公司他也了解,至尊黑卡一般只發(fā)給擁有一億美元身家的大富豪。
一億美元他有,但是想拿到運通公司的至尊黑卡,他完全不夠資格,因為他在自己的商業(yè)領(lǐng)域并沒有取得名列前茅的榮譽,而這恰恰是運通公司差異化經(jīng)營最大的特點。
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多的是,可是既有錢又有影響力還有未來的富豪,就不那么多了。
“這李牧白到底是哪里來的過江猛龍啊?”帶著這樣的疑問,他招呼著司機快些開車,直接趕往維多利亞港灣。
等他到了的時候,酒店總統(tǒng)套房外,已經(jīng)是熱鬧非凡。
六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擋在李牧白的房門前,其中兩個腰間還露出黑色的槍柄(在香港擁有槍牌是可以合法持有槍支的,),將所有的無關(guān)人員都擋在門外。
一個白皮膚年老者正激動的對著酒店保安吐著唾沫,“你們要為此付出足夠慘重的代價,沒人能這樣無禮的對待我們運通公司最尊貴的客人!哪怕是上帝也不行!”
江崇安苦惱的捂著頭,來人他認識,運通公司香港分公司負責人喬馬思,一個古板而又固執(zhí)的英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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