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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地北玩了一圈,期間抽空去了趟鵬城,處理了些公司積壓的事物,李牧白就再次踏上了旅途,天南海北到處玩著,和白素貞在一個又一個旅游景點留下了二人歡樂的足跡。
快活的時間總是很短暫,很快時間就到了九月初,臨近開學。
從中原腹地開往京城的火車上,迎來了一位特殊的乘客,看年紀像是個學生,可他一身打扮,休閑范十足,就提了個單肩包,扁扁的也不像帶了多少東西,倒像是個出門游玩的。
這人不是李牧白是誰,這些日子,他一路陪著白素貞從南到北到處游玩,正好來到中華文明發(fā)源地的豫省腹地,臨近開學,先辭別了白素貞,買了火車票一路北上。
“還好我聰明,找了個借口讓白素貞在豫省單獨在游玩幾天,不然一起湊到京城,我非得被她們幾個弄死去不可。”李牧白獨自上了火車,心有余悸的想著。
白素貞本來是想和他一塊去京城的,可是被李牧白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慫恿著后者去這個世界的青城故地轉(zhuǎn)轉(zhuǎn),才勉強將白素貞打發(fā)走。
不然的話,算上被母親打發(fā)來京城照顧自己的小倩,外帶正在積極備考京城電影學院的寧若彤,和即將到京城大學念書的林雨夕,四女要是碰在一起,遲早能將李牧白逼瘋。
“看來我得在京城入手好幾套房子了,一套房安置一位,這算不算為祖國房地產(chǎn)事業(yè)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自言自語的李牧白沒有察覺,就在自己上車找到座位之后,對面兩個正親密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的女孩,時不時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連說話的聲音都放低了不少。
“糯糯,你看對面來了個大帥哥,是不是你的菜?”其中一個女孩用手半捂著嘴,小聲沖身邊的女孩說道。
另一個女孩在李牧白上車之后,一直低著頭不時小心的瞄一眼,單單只是露出的半邊側(cè)臉,都讓她神思不屬。
經(jīng)歷了各個世界強化之后的李牧白,單單只是魅力這一項上,就是常人難以抵擋的。
聞言,女孩嬌羞著伸手撓著同伴腰間軟肉,不依道,“叫你亂說。”
“什么叫我亂說,如果這不是你的菜,那可別怪我出手咯。”女孩癡癡笑個不停,也伸手開始反擊,一時間,二女春光外泄,只是對面的李牧白卻一直望著窗外,沒有留意這難得的良辰美景。
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在火車上調(diào)笑著裝作廝打,頓時惹來周圍人的頻頻窺視,只恨自己不能親身上陣,以至于錯過了這美好的時光。
不過這世上,有沉穩(wěn)如水者,也有性格自命天高不凡者,在二女還在打鬧時,鄰座一個男孩站起身來,走到二女對面,李牧白身旁的座位上坐下,自信的說道,“二位美女,我叫趙楓,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
二女見對面來了新的陌生人,趕緊住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其中一個高挑女孩說道,“我們是沒關(guān)系,但是這個座位似乎有人了吧?”
嬉戲過后,女孩臉上帶著的那抹紅暈,更是讓趙楓心里癢癢,盤算著該怎么才能順利上手,方才二女嬉戲時露出的那抹肉色,簡直讓他望穿秋眼。
“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介意的。”趙楓自信的一甩秀發(fā),做出自認為帥氣十足的動作,可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二女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身邊座位上的男孩。
趙楓順著她們的視線扭頭看了看,心想在我這樣的大帥哥面前,女孩居然還有心思去看別人?
這一看不得了,心中吼了一聲,“臥槽!長成這樣你特么的還敢出門,也不怕廣大男同胞嫉妒到直接打死你。”
單單容貌一項,他就和李牧白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再加上后者近乎于完美的氣質(zhì),更是直接將他秒殺成灰,原本還有些小帥的趙楓和李牧白坐一塊,就如同趙笨山和吳彥祖的差距,兩個女孩能看得上他就見鬼了。
不過趙楓也不氣餒,因為他自信財色兼?zhèn)涞哪腥瞬攀钦婺腥耍忾L得帥頂屁用。
無辜躺槍的李牧白仍舊在注視著窗外的風景,絲毫沒有理會趙楓的怨念注視。
“你們都以為我真的是在嫉妒嗎?錯!”趙楓心中狂吼著,“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認輸?shù)哪腥耍疫@是在觀察,根據(jù)我識人十幾年從未出過的經(jīng)驗判斷,這男的年紀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大,雖然長得是有那么一點點帥~好吧,起碼比我?guī)浬夏敲匆稽c點,而且氣質(zhì)~特么的氣質(zhì)也比我好!”
“但是那又怎么樣?男人得看品味,他穿的衣服,連個標簽都沒有,我可是一身阿瑪尼的休閑裝,一套下來整整一兩萬!而且他背的包,雖然是耐克,但是卻是去年的過時產(chǎn)品,充其量800塊錢,搞不好還是二手市場買的。”趙楓心里慢慢分析對比著,到后來,自信又起來了。
如果李牧白知道他心理的想法,指不定得笑死,自己這一身行當還是在美國的時候貝瑞特特意送的,沒標簽是因為設(shè)計師完全不需要標簽來證明自己,這一套包括襪子都是手工特制的,一套下來最低也要十萬美元。
當時自己圖省事,一次下了十幾套的訂單,貝瑞特光是預(yù)付金就花了整整六萬美金,而身上背的耐克單肩包,趙楓還真沒猜錯,的確是去年的過時產(chǎn)品,但是架不住這種包全球只生產(chǎn)了999個,每個售價8999美元,光有錢還買不到,得身份地位足夠。
憑貝瑞特的身份,一個電話就有專門的耐克服務(wù)經(jīng)理眼巴巴的將背包雙手遞上,要不是趕時間,恐怕拿的就是今年新款了。
總之,趙楓分析來分析去,壓根就沒切中正題,還在那洋洋得意,準備趁機點出自己的優(yōu)勢呢。
兩個女孩雖然有心不搭理他,但架不住趙楓不斷的顯擺,也漸漸被勾引起談話的性質(zhì)來。
通過交談,趙楓得知高挑美女的名字叫衛(wèi)詩雅,小巧伊人則叫江怡晨,因為笑起來甜甜糯糯的,小名叫糯糯。
都是今年的新生,一個考上了首都師范大學,一個則被對外經(jīng)濟貿(mào)易學院錄取。
兩間都是名校,可趙楓卻不慌不忙,等著二女發(fā)問之后,才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啊,我就比較差了,今年在整個豫省,才勉強排進前三十名,只是被京城理工大學錄取,距離清華還差幾分。”
“哇,你都考進全省前三十名了,好厲害啊!”江怡晨一臉崇拜的說著,因為父母的從業(yè)影響,她一直想考入中央財經(jīng)大學,可是終究實力不夠,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對外經(jīng)濟貿(mào)易學院,所以對成績好的學霸一直挺佩服的。
倒是衛(wèi)詩雅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微微的點頭。
趙楓有些郁悶,江怡晨這種看起來像鄰家小妹的女孩,他沒什么興趣,倒是對表面有些高冷的衛(wèi)詩雅有很大的興趣,畢竟征服一座冰山,比征服鄰居家土地來的更有刺激一些。
可恰好衛(wèi)詩雅的性子在外人面前比較冷淡,讓趙楓碰了個壁。
“哼,裝什么高冷,看我怎么撕開你的防御。”趙楓在心底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后不懷好意的看著身邊一直望著窗外的李牧白,暗道,“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長得帥頂個屁用,一定是繡花枕頭,恐怕連高中都沒讀完吧。”
于是伸手碰了碰李牧白的胳膊,“喂,兄弟,你也是今年的考生么?”
兩個女孩一聽,頓時豎起耳朵來聽,趙楓見狀,心中的嫉妒更甚,暗想待會就叫你們看看什么叫作絕望。
憑他的腦袋,怎么也不會認為這世上有比自己長得帥,學習成績還要更好的人!
李牧白正看著窗外的美景,這種坐火車的經(jīng)歷,對他來說很難得,之前有限的一次乘坐火車,還是滬市以及南航高管提供的特殊車廂,雖然舒適,但是一點氛圍都沒有。
這次一個人獨自乘坐火車,他倒是有心體驗一番,正沉迷于不斷快速倒退的美景中,突然被人喚回現(xiàn)實,也沒驚訝,雖然他的心神都在注視著窗外,但是車廂里發(fā)現(xiàn)的一切都逃不開他的眼睛。
聞言一笑,“是啊,你們也是去京城念大學的么?”
“笑起來超好看,我快不行了。”江怡晨被李牧白這突如其來的笑容一閃,只感覺整個胸膛都劇烈的跳動起來,在今天見到李牧白之前,她從未想象過,一個男人笑起來竟然可以用傾國傾城這種名詞來形容。
衛(wèi)詩雅也被李牧白的笑容震了一下,可很快就回過神來,倒是讓李牧白高看一眼,暗想這個女孩的精神能力不弱啊,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普通人身上察覺到這種強度的精神力波動。
“笑起來這么好看,怎么不去做鴨呢。”趙楓更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要不是對面的女孩他勢在必得,恐怕在這個讓整個世界都瞬間暢快的笑容面前,他就敗退了。
趁著兩個女孩還沒開口,趙楓搶先道,“你也去京城上大學啊,好巧啊,我是京城理工大學的,這位衛(wèi)詩雅同學是首都師范大學的,至于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則是對外經(jīng)濟貿(mào)易學院的,請問你又是哪所大學的?不會是連我都沒聽過的野~雞大學吧?哈哈。”
“喂,我可不是小妹妹。”江怡晨沖趙楓做了個鬼臉,然后溫順的湊到李牧白面前笑著露出一堆小虎牙,“這位大哥哥,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李牧白沒有在意趙楓的挑釁,笑著說道,“我叫李牧白。”
趙楓在一旁氣的火冒三丈,以為他是故意避而不答,更坐實了自己的判斷,“連自己考上的大學名字都不敢說,怕是心虛吧。”
還沒等李牧白說話,就得意洋洋的趁勝追擊道,“看你這樣,真是給我們豫省人丟臉,別人哪怕只是去京城念專科,好歹也準備了大包小包,只有你,兩手空空,還學人臭屁的背個耐克包,里頭恐怕連兩件衣服都沒有吧。這么大年紀了,也不知道替家里分擔點責任,想我暑假就在大公司里實習,兩個月足足賺了兩萬多塊,而你卻拿著家里的錢在隨意揮霍,要是考上了重點大學也就算了,偏偏還沒考上。”
李牧白傻眼了。
他是真沒料到眼前這男孩居然如同吃了槍藥一樣,逮著自己一頓狂噴,若是自己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恐怕得羞愧死去。
他還沒反駁,江怡晨先坐不住了,要知道這年頭,顏控黨可不在乎吃豆腐腦到底是咸的還是甜的好吃,只要長得好看,一切都是滿分。
所以在看到趙楓不住的奚落指責李牧白,而李牧白卻一言不發(fā),只苦笑著搖頭時,怒火起來了,直接起身雙手插著腰,一雙小虎眼使勁瞪著趙楓,無盡的殺氣在蔓延,“你說誰呢,李牧白哥哥又沒說自己考上了什么大學,你怎么能隨意教訓人呢。”
“而且就算李牧白哥哥沒帶什么東西,他就不能事先將行李托運到京城嗎?你憑什么指責他亂花家里的錢。”江怡晨憤憤然的說著。
趙楓一時被鬧了個大紅臉,他敢奚落李牧白,自然是為了抬高自己,可是不曾想?yún)s惹來了對面美女的反感,這個恨,又被他強加到李牧白身上,趕緊起身表示歉意,只是卻沒有對李牧白,而是對江怡晨。
兩個女孩畢竟不是還嫩,不懂得什么社交禮儀,要換了個三十歲的少婦在這,準保不理會趙楓一了百了,可她們畢竟沒有經(jīng)驗,衛(wèi)詩雅見全車廂的人眼光望了過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也微微紅潤,趕緊伸手將江怡晨拉扯坐下。
同時帶著幾分歉意對趙楓說道,“抱歉,糯糯不是有心的,她只是有些激動而已。”
趙楓卻會錯了意,滿心以為這冰山美女是對自己有意思的,不然不會在這種場合替自己解圍,于是示威似的沖李牧白一瞪眼。
“毛病。”換了剛得到系統(tǒng)那會,李牧白才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提著身子早丟出火車了,可現(xiàn)在,心境磨煉了出來,對這種不自量力的蒼蠅懶得理會,畢竟是現(xiàn)實社會,他可不想弄出些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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