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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越來越熱鬧,每一道光焰劃過,都代表著一名級別不低的強(qiáng)者趕來分享這場輕松無險的盛宴。
與之背道相馳的,是已經(jīng)開始有零星道別的原中心戰(zhàn)圈眾人。很顯然,福守緣的某個干系不小的問詢并非面向所有人,甚至有意的提前向大部分人表示了感謝,并建議大家減速后早些回返原序列休息,為當(dāng)下的揮手告別與后續(xù)行動的銜接,節(jié)省了必要用時。
而剩下具體的人選中,按詢問順序有江徐、周立衍、向珉右、拉茲羅、薛增遺、印樞、康平釗、朱風(fēng)翰,不是個人實力超強(qiáng)便是身后勢力不小,且互相的認(rèn)可度較高。當(dāng)然,符合這幾個條件的還有不少,比如翟幸、提蒙、蘭斯、奧洛夫等,之所以沒叫上他們,主要是考慮到他們與目標(biāo)事項的復(fù)雜牽扯、不宜直接出面。稍特殊點的,是如翟幸這般本身修行功法不適合參與行動。
總之,凡問及者,皆視之為一份邀請,樂于也敢于答應(yīng),證明了福守緣的眼光基本無誤。相應(yīng)的,沒被問及也猜算出點什么的翟幸和提蒙,不同程度上的主動表示了理解和支持,且并未強(qiáng)行要求同去。
另外,最后一個問及的朱風(fēng)翰,在福守緣的暗示下,并沒有帶上同隊的任何一個人。
“其實人多人少,也都算我站隊了吧。”
“不算,所以一旦有什么衍生問題,還得主要靠自己解決。”
“哦,真遺憾,這輪大腿沒抱牢。”
……
高空中一道耀眼的火線急墜,高效的屠戮清場,從天上到地下的秀著他酷炫霸烈的火焰飛行。這位同心四人組中獨愛明星職業(yè)的安東尼,毫不掩飾自己只將戰(zhàn)斗放在次一位的態(tài)度。
貼著地面飛行了才一小會兒,他便又想將秀場放回空中。裝模作樣的橫豎切割了一陣敵軍,他急不可耐地直直拔升向更方便人們聚焦的高空。
于是他看到了先前對他的來援不冷不熱的干涉者,此刻率隊飆進(jìn)的氣勢和方向,不太對?
“呼!”火焰噴射加速,安東尼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那位好歹跟姐夫是一個關(guān)鍵戰(zhàn)壕的高傲鬼。
“那邊是,噢?哇特法克?!”
火焰驟然熄滅,久違的高空墜落(曾遭遇過禁魔領(lǐng)域)讓外號霹靂火的安東尼,明白了這是真要出大事兒!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先靠姐夫的發(fā)明保住小命!
喔法克!科技造物也失靈了!
“啊啊啊啊!自己人!”
“C級權(quán)限授予。”
雙腳及時化焰也最終撞得暈暈乎乎的安東尼,好懸沒被自己給摔死。
“站那兒就好,別摻和進(jìn)這事兒。”
“可那邊。”
“我知道,所以安靜呆著。”
“OKOK,你們忙。”
實際也不算忙,超速行進(jìn)的九人對上已有準(zhǔn)備的百人特戰(zhàn)隊,絲毫不聽狡辯,純粹就是碾壓。
再之后的其他作戰(zhàn)序列,更是幾乎談不上對抗。
“按說好的,這些人就拜托大家押去前線,剩下的,我一個人就好。”
六人動身,周立衍和向珉右未動。
“好吧,勞煩師叔和向老了。”
點頭,跟進(jìn)。
“嘿帥哥,我也加入押送行列可以嗎?”
“如果不怕你老爹的軍銜被摘,請便。”
“喔哦,謝了,早想把他拉出來了。”
稍稍頓步看了看原本在同心四人組里最為放蕩不羈的惹禍角色安東尼,貌似還有點可取的地方。
“到目前為止,我們并不占理,這里被擊倒的人里,沒有一個曾接收過什么明確的指令。”
“那就是你的事了,別看我哦,我雖然是從這里邊兒溜號的,但就像你所說的,也提供不了什么有力證據(jù)。”
“就算有證據(jù),你這樣做,也還是會讓不止自己的立場,變的尷尬。”
“嗨我說實話吧,之前就有人找我分析過類似局面了。”
果然。
“誰?”
“北美地區(qū)異能協(xié)會的代表。”
沒說具體名字而僅以代表稱之,意思很明顯。
“正處當(dāng)?shù)氐慕M織這就冒頭,你們這兒倒的確‘自由’,但你姐夫那兒準(zhǔn)備怎么辦。”
盧克若是知曉此事,絕對不會被選進(jìn)龍脈駐防。
“姐夫的大本錢不僅在武力,更在科研,不會有人急著動他。而必要的時候,我姐會說服他。”
“既然這樣,就隨你吧。”
轉(zhuǎn)身加速,追向提前趕赴封鎖目標(biāo)區(qū)域的周立衍和向珉右。
目送福守緣的安東尼,最后看了眼那片營房,再也壓抑不住興奮地后仰著沖天而起。
“奈斯,耍帥的時間到了。”
“通告:前線某駐防區(qū)部分官兵確認(rèn)參與對友軍的陰謀暗害,現(xiàn)著令干涉者率隊緝拿。武力序列從犯即刻押往最前線作戰(zhàn),指揮序列從犯由系統(tǒng)接手懲處,主犯,一律就地格殺。”
飛在空中的安東尼猛一握拳,這大腿,果然抱對了!
接著再一看下方幾乎全部表示懵逼的各方人馬,哼哼,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雖然,那起初是別人的建議,中間又差點被冷淡態(tài)度和什么沒證據(jù)的話給動搖,但最終,我穩(wěn)住了!得分球!
“通告:后方涉案者五人已被逮捕,在此警告各方,勿要心存僥幸擾亂對外大局,天眼之下,一切皆無所遁形。”
哇喔,這么徹底,兩分球變?nèi)智颍喼蓖昝溃?
“盼著能回護(hù)你們的人都已經(jīng)下桌了,還要頑抗么?”
刀垂血滴落,提前停止殺戮的福守緣,淡看著僅剩的從犯。
“哐!”一件兵器掉落,引發(fā)了密密麻麻的雜亂聲響。
兩秒不到,現(xiàn)場已無一人持有武器,且只剩三人站立。
“今天是我們輸了,但你們不經(jīng)審議便直接處決了這么多各方要員,只會將更多人推向?qū)αⅲ业戎茨銈儽煌品哪翘欤 ?
“說完了嗎?”
“言論的自由你無法剝奪!剩下的,我自會向接手此案的正式審判者陳述,說不說又與你何干?”
長刀輕擺,血猶未干。
“從犯的身份,不是發(fā)給誰自保用的,只是我不想多殺。”
“狗屁!你個偽善者!一言不發(fā)的殺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才想要撇干凈?撇不干凈的!你渾身都沾滿了自己人的血!”
血刀輕舉,憐其確不能干。
“你也配?叫自己人?”
這一問,不用誰作答。
“咚!咚!”
最后站著的兩名從犯,看著死不瞑目的猙獰頭顱從眼前滑落,再也扛不住的跪了!這人不是干涉者!干涉者不是這樣的!
“饒命!饒命啊!我們是瞎了眼,是我們瞎了眼!我其實根本不想站著!都是他逼得!都是他!饒命啊!”
“一個理由,還在指望誰給你們后路?不會真的單蠢是指望我不受挑釁吧?誰先說,誰能活。”
“是奧……”
戛然而止的一幕,是意料之中卻又出人意料的滅口——是福守緣揮的刀。
“千萬不要隨意攀誣,瞞不過我,更瞞不過系統(tǒng)。”
“我說!我老實說!地球有野心的人那么多,肯定有更多人想著跟你跟系統(tǒng)碰一碰,到時我們的表現(xiàn)就能成為優(yōu)先被救的砝碼。我們只是這么想的,再沒有誰明確站臺了,對,我沒救了,沒有誰會救我們了……”
收刀。
“你們,比很多人都要幸運,即便我想要將你們這份‘幸運’轉(zhuǎn)給那些更值得拯救的人,也不能否認(rèn),現(xiàn)在是你們還可以自救,可以展現(xiàn)值得被救的覺悟。”
“我來,不是為了帶來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