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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造型搶眼的戰(zhàn)車,從對抗節(jié)奏激烈的戰(zhàn)場之邊沿,慢慢悠悠的駛過,場景頗有幾分違和。尤其戰(zhàn)車的造型,還是只死賣萌死賣萌的兔子。
符文之地大多數(shù)人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地球人對他們的故意蔑視挑釁,卻不知,這其實是某人故意做給地球這邊某些人看的。
某人當然不是睡在車里的人,最為關注這一幕的某些于遠方坐辦公室的人,也不會單純的認為這只是干涉者的個人意向。
所以,在地球這邊也鮮為人知的一場多方會談中,某些事項開始變的好說了不少。
約摸只二十分鐘,大出血的一方和小退步的很多方,正式達成了一致并呈報系統(tǒng)審閱和備檔。然后,便見到那兔子戰(zhàn)車,果然是立刻就加速奔向了龍脈……
“喂,該醒了,起來上課!”
迷迷蒙蒙地睜開眼,隨即一身超負荷運轉(zhuǎn)過久的懶骨不出意外的發(fā)作抗議,就又給閉上眼,半點都不想挪動,更不想說話,甚至連一段完整的思維活動都懶得續(xù)接。
“嚯嚯嚯,這才是你的本性啊怠惰。”
不搭理,繼續(xù)瞇。
“不說話也好好聽著,這就是太拼的下場。本來身體繃的太緊太久就不科學,徹底放松下來更會無限放大你的休眠需求到渴求。尤其是你,緊的時候繃地太過,松的時候沉地極深,這樣總有一天會送你徹底沉眠。”
噢、哦……
“哦個屁的理想狀態(tài),明明就是病態(tài)……哈,更別想著用其規(guī)避失控暴走,因為那本身就是一種極端失控,時間久了心境會更跟不上干涉力的成長。而且,你若真要是‘睡’了過去,可不一定有人能喚醒你。因為你的干涉力會回應你的休眠渴望,令你在不醒來的情況下也能操縱身體作戰(zhàn)乃至‘十分正常’地生活。”
瞬間,福守緣完全清醒了。
“喲嚯,嚇到了。”
的確是必須警惕,這干涉,真處處是坑,一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給埋了。
“說人話,本姑奶奶現(xiàn)在不喜歡捕捉神念了。”
是不喜歡好像單方面有交流需要的感覺吧。
“錯,是尊重思維的自由。”
扯,想看就看的時候,怎么不說尊重。
“那是你言不由衷詞不達意的時候太多了,我必須把握清楚,才能更好的對你進行針對性教學。”
哦,那還真是辛苦了。
“主要是心累。”
可以,這很要臉。
“當然,傾倒銀河的臉,必須保養(yǎng)好。”
呵呵,傾盡銀河也洗不白的臉。
“啪!”一大團黑泥,將福守緣給裹了起來。
“吸完靈氣之前,這個才是真洗不下來。”
無所謂。
“有所謂也洗不下來。”
盤腿運氣,不理睬。
“哼哼,本尊也該去忙了,但不會忘了多看看你的進度。”
心靜無波。
“嘁。”
……
龍脈周邊徹底平靜下來,艾德里安收回逡巡的目光,稍稍調(diào)低了隨身和遙控探查儀器組的運轉(zhuǎn)功率。
“我還想再往外去點,挨著的這邊能不能麻煩你多費心?”
和艾德里安的巡區(qū)右側(cè)相鄰的索菲婭點了點頭:“你只管去,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至少我們這個方向上不可能有問題。”
干涉者的戰(zhàn)車越來越近,其承載的眾多關注目光亦隨之而來,沒誰會傻到在協(xié)約已定的此時來這邊造次,他們保持著巡視也不過是責任在肩力求完美罷了。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授人以柄,這話送你,至于我自己,得承認想跟他先聊上兩句的心情,壓過了經(jīng)營口碑的欲求。”
“把握好現(xiàn)實的同時能夠不拘束了自我,這正是貼近我們心教的宗旨,艾德里安先生,也可以考慮下……”
“確實,我們會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先行拿話避開了某些尷尬,艾德里安還是挺看好心教的未來,但要說去信仰,可能性卻是太低。
“明白了,希望能始終合作愉快。”
早已被拒絕的習慣了,索菲婭的微笑,并未有絲毫改變。
“一定。”
……
有著輕微潔癖的福守緣,引導著水流完成了第三遍清潔,才換上一套偏重感知和敏捷的風靈戰(zhàn)衣,從戰(zhàn)車綁定的小世界內(nèi)走出。
“送你到龍脈邊上我就暫時下班了,之后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我來開車,有句話得先跟你提一下。”
“前輩請講。”
“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只是,如果下次還是這輛戰(zhàn)車,你就自己跟系統(tǒng)說聲換人吧。”
額。
“實在抱歉了前輩,這事兒我一定會跟某人認真交涉的。”
“好,到了。”
時間點掐的剛剛好,且話落的瞬間,人便已下車遠去,可見怨念之深。
“這。”
謝禮和賠禮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
“給我呀,我?guī)湍戕D(zhuǎn)交。”
“這個就不麻煩了,倒是車你收回去。”
此前是存放在福守緣的空間盒子里。
“收就收,下次叫你拒絕不了的喊好。”
能喊好就怪了,福守緣懶得再多說,推開車門就走。
沒多久,他穿過了陰兵巡守的防線,看到了前方正在等他的艾德里安。
“叔,我們那邊可不興長輩等晚輩的。”
“你都說了是你們那邊,況且,我是有事得先跟你說說。”
“您說。”
“前邊你走的太久,中間又出了點,你知道的。所以,龍脈核心處新來了位SS-級巫師,脾氣,有點躁。”
聽得出來,新來的這位,恐怕不止是脾氣有點躁。
“針對我的態(tài)度很明顯嗎?”
想了想,艾德里安這樣描述:“也不算針對,就是好像對你的名聲很有點不服。嗯,他所處的團隊一貫是亦正亦邪的行事作風,他又偏偏是在孩提年代就加入,受到較深影響是難免。而雖然現(xiàn)在年歲增長不少,其名號卻也還是巫童。”
“懂了,讓著點是吧?這個沒問題。但有一點我很好奇,這樣的風格,也能入選龍脈重地?”
“形勢所致,處處酣戰(zhàn)難調(diào)整的有限人選里,也就他一個近戰(zhàn)不弱的強力法術炮臺。”
“就算這樣,說句不好聽的,現(xiàn)下不可以調(diào)回原位嗎?我是很樂意偷懶的,可他的精神狀態(tài),怎么聽都感覺頂不住外力侵襲。”
“唉,其實他,遭遇過那種狀況,有了抗性的同時也才反過來更加變得不合群,所以我才來先跟你提一提。不然,換一個類似脾性的人,我倒是很樂意看你直接壓一壓。”
聳了聳肩,SS-級,巫師職業(yè),誰壓誰真不好說。
“另外,戰(zhàn)斗打響后各方都一致認為,起先對敵方?jīng)_擊力量的預估有一些偏差,因此就暫時不調(diào)他回去了。等之后能調(diào)入更多,可能也只是繼續(xù)添加人手而不是調(diào)換。”
“明白了,會好好跟他交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