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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野自然不會真的跟楊露去開房間,一是沒時間,他要趕飛機。第二,他還是覺得楊露的目的并不單純,這種感覺和當(dāng)時跟楊婷婷在一起完全不一樣,楊婷婷給他的感覺是真實的,是一種濃烈的情感在里面,而楊露沒有給他這種感覺。
直到飛機徐徐升起的那一刻,王野都在想楊露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實,王野的感覺是對的,他的觀察是敏銳的。楊露的確不單純是想做他的女人。只是,此時的他,還想象不出楊露會有什么目的,他只能是胡亂地猜想。
幾個小時的飛行很快就過去了,到了仰光國際機場,下了飛機,王野即刻到機場換匯的柜臺兌換緬幣,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人很變態(tài)。他帶來的美金有些褶皺,或者有些很舊,柜臺居然不給兌換,只是從中挑選了幾張面額大點的新美鈔給他兌換了,但雙方語言又不通,王野只能干著急沒辦法,所以加在一起,也就兌換了不到十萬緬幣,折合成人民幣也就六千多塊錢,王野都要無語了,但他也沒辦法,只能先拿著這點錢到售票廳又購買了第二天從仰光機場前往緬甸新首都內(nèi)比都的機票,因為內(nèi)比都距離金三角緬甸一側(cè)更近。
王野郁悶滴出了機場,打了一輛車直接上仰光市區(qū)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還得接著拿著舊美鈔到銀行兌換緬幣,就這點錢沒有安全感啊!
晚上的仰光,沒有上海那種大氣和奢華,但總體來說,也算是繁華之地,因為王野沒有預(yù)訂到酒店,出租車司機帶著他在仰光所有比較繁華的地方的酒店都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是家家爆滿,沒辦法,只能選其次了。司機又領(lǐng)著他向位置稍偏的地方轉(zhuǎn)了轉(zhuǎn),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總算是找到了一家小旅館。
王野想,能住人就行,所以,他就和司機比劃著出租車的車費多少錢?王野自己也估算了一下,從機場到市區(qū),再在市區(qū)轉(zhuǎn)了這么久,怎么著也得百把來塊人民幣,也就抽了一萬多緬幣給他,司機只從中抽取了九緬幣,也就五十多塊人民幣,還不錯,挺便宜的。
下車后,王野自己到旅館里辦理了入住手續(xù)。自從上次去了印度,又在印度呆了那么久,耳聞目睹,王野還是會一些最簡單的英語,來之前夢雪又讓迪莎強行給他灌輸了幾天英語,所以,最簡單的對話還是沒問題的。
但這家小旅館的住宿條件實在不敢恭維,除了一張床,一臺破電視,熱水也沒有,唯一讓王野覺得舒服點的是,這家旅店老板接收了他的舊美金,這讓王野心里踏實點,說明他身上的舊美金并不是花不出去的錢。
王野因為還沒有吃飯,放下了行李之后,到了前臺,問旅館老板哪里有吃飯的地方,因為沒有適應(yīng)英文,他脫口說出了中文,“老板,這附近哪里有吃飯的地方?”
讓他驚喜的是,這位四十多歲的旅館老板一聽他說中文,立馬就站起來了,打量著他,驚喜地問道:“兄弟,你是中國人?”
“啊?老板,你也是中國人?”王野驚喜地問道,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油然而生。
“呵呵,是啊!應(yīng)該我們是緬甸華人,我看你護(hù)照不是印度人嗎?我就說嘛!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印度人,只是加入了印度籍吧?”旅館老板疑惑地笑問道。
“沒錯,呵呵,我是剛?cè)胗《燃闹袊耍习澹憷霞沂悄睦锏模俊蓖跻靶柕馈?
“廣東的,我是第三代緬甸華人了。兄弟,也算是我們有緣,你晚上還沒有吃飯是吧?我讓我女兒給你燒兩個菜,你現(xiàn)在到外面也吃不到什么了,太晚了!”旅館老板笑道。
“啊?這樣啊!那不是太麻煩您了?您女兒沒有睡覺嗎?”王野不好意思地笑道。
“沒有,她今晚要值夜班,我們父女倆互換的,我上半夜,她下半夜,你等下,我去叫我女兒下樓。”旅館老板笑道,然后朝樓上走去。
王野望著這位和善的緬甸華人,內(nèi)心涌出一股暖流,這個世界真的不大啊!到處都能碰到華人,而且,到處都有好心人。
很快,旅館老板領(lǐng)著一位穿著斜襟長袖衫,袖長而窄,衣寬大,長及腰部的姑娘下了樓,姑娘二十來歲的年紀(jì),身材曼妙,凹凸有致,只是皮膚有些黑,五官倒是很周正,如果皮膚白一些,會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兄弟,這是我女兒妙丹,我叫蘇諾,對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好像姓楊對吧?”蘇諾笑問道。
王野對這對父女倆笑了笑,說道:“是的,我叫楊瑞,蘇老板,妙丹小姐,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這位妙丹姑娘雙手合十,低頭羞澀應(yīng)道:“不客氣,您請稍等,我去給您做飯。”
“謝謝妙丹小姐!”王野點頭感激地笑道。
“楊瑞兄弟,你別這么客氣,我們在緬甸的華人還是很重感情的,遇到來仰光的同胞,都會比較熱情,一餐飯而已,何況您還是我們的客人。楊瑞兄弟,你這次來仰光做什么?旅游還是做生意呀?”蘇諾讓王野坐到前臺對面的沙發(fā)上后兩人聊了起來。
“我其實也就在仰光呆一個晚上,明天我要上內(nèi)比都。”王野笑道。
“哦!楊瑞兄弟,你怎么會加入印度籍呢?這印度哪有咱們中國好呀?說實在的,我們都想回中國發(fā)展,但是,我們的老家沒有什么親戚了,回去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守著這么個小旅館,半死不活的,賺不到錢。”蘇諾嘆道。
“你這旅館太小了,沒有幾個房間吧?你這是家庭旅館對吧?”王野笑問道。
“嗯!我們沒有錢投入,其實現(xiàn)在緬甸的旅游業(yè)發(fā)展挺快的,但像我們這樣的小旅館,太多了,互相低價競爭,沒有前途。兄弟,實不相瞞,我最操心的還不是旅館的生意,這旅館雖然發(fā)不來財,可養(yǎng)活我們父女倆不成問題。我操心的是我女兒的婚姻大事,我們都是華人,你也知道,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我女兒都二十三了,還沒有對象,我著急啊!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