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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頭避開他嘴唇的碰觸,看他的臉上光潔的很,已經(jīng)完全沒有當(dāng)初撓的四個血道子痕跡。好,你若是用蠻力欺負(fù)我,我也反抗不了。但是這絕對不是征服,是強(qiáng)暴!古恩,你堂堂一古恩家族的接班人,難道只能用強(qiáng)暴的手段才能得到女人么?”
古恩妖冶的藍(lán)眸明明滅滅,閃爍不定。似乎在弄死她,還是留著她命繼續(xù)玩耍之間做決定。
因?yàn)闆]擋擋板,前面的司機(jī)和蘇珊都小心翼翼的縮著肩膀降低存在感。敢一次次惹怒了先生還活著的人,喬靈溪是第一人。敢和先生玩花樣,耍手段,還用出激將法的,喬靈溪也是第一人。
蘇珊其實(shí)每次見到先生和喬靈溪在一起,都怕下一秒,先生會扭斷喬靈溪的脖子。可是喬靈溪命大,每次都是化險為夷,這也不能不為她的好運(yùn)氣點(diǎn)柱香。
“喬靈溪,你又贏了。但絕對是最后一次!”古恩的藍(lán)眸閃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吐出這幾個字,并一把甩開靈溪的下巴。
喬靈溪伸手摸摸生疼的下巴,暗暗松一口氣。
“既然要等你離了婚,你才愿意做我的女人。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收回一點(diǎn)利息?你若是連這個也不答應(yīng),那我絕對不會在意對你用強(qiáng)。因?yàn)槟悴恢v信譽(yù),我也就沒有什么文明可講。”古恩邪佞的說著,伸手在靈溪的小臉上摩挲,那動作輕浮,就好像一個流氓。
靈溪瞳孔微縮,看著古恩眸中的勢在必得,權(quán)衡著眼下的情形,最后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愿意給一些利息。
古恩的眸中頓時露出褒獎識時務(wù)的眼神,而蘇珊急忙按下?lián)醢濉R驗(yàn)橄壬门d致的時候,可不是給他們免費(fèi)觀看的。
吻,細(xì)密的吻。
古恩第一次完完全全占有了靈溪的嘴唇和脖子。靈溪滿心寒戰(zhàn),分分鐘想出手撓了這家伙,但是不敢。
唇齒間,有之前咬破古恩嘴唇的血腥味,還有似有若無的牛油味。無論哪一種味道,都讓靈溪胸口翻涌的難受。而一只大手,竟然什么時候從領(lǐng)子里探進(jìn)去,一把抓住她因?yàn)閼言校絹碓矫洕M的胸部。
靈溪一把抓住那胸口的大手,胃里的翻涌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越來越不舍得離開的古恩,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停車,我……我要吐了……”
吐了?
古恩被推開一邊,眉頭都要皺死了,五官也繃緊的厲害。
自己這么情意綿綿,技巧豐富的吻,這死女人居然是要吐了!
“快停車,不然我吐你身上了……”靈溪表情痛苦,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古恩是忍著要?dú)⑷说臎_動,敲了兩下?lián)醢澹又鴦谒谷R斯幻影停在了路邊。
靈溪急忙開開車門,沖到路邊,抱著一顆路邊的柳樹就大吐特吐起來。蘇珊在后面給靈溪捶背,然后遞上來一瓶水。
吐出來,胃里就舒服多了。
靈溪漱漱口,又倒一些水拍在臉上。冰涼的空氣,冰涼的水,讓腦子瞬間清明,覺得又活過來了。
再回到車上,靈溪不看古恩陰郁的眼神,歪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半天,古恩牙縫里擠出來一句:“你覺得我的吻很惡心?”
“……你知不知道你嘴巴里有一股牛油味?”靈溪回頭看著古恩,小心翼翼的說著自己的感覺。
牛油味?
自己的嘴巴?
自己怎么不覺得?
自己接吻的女人多的如河里的魚,哪個都是享受的如癡如醉,沒有一個說自己嘴巴里有牛油味的。
古恩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難看的要?dú)⑷恕_@絕對關(guān)系到自己的面子問題!
靈溪瞧著古恩的樣子,小心的往車門靠了靠,怕挨揍。
也許高高在上,一直被視為神明的男人,突然被人說他嘴巴有異味,就等于說他不舉同樣讓人顏面掃地吧。
前方,一個路口,古恩氣急敗壞的說一聲:“下車!”
下一秒,車子停下,靈溪站在路口,勞斯萊斯幻影開走了。
靈溪拍拍胸膛,嚇?biāo)懒耍侄氵^一次。
十字路口,往左是喬家,往右是陸家,往前是慧心租住卻空著的房子。
靈溪猶豫,彷徨,就好像個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該往哪兒。
蹲在路邊,靈溪從包里掏出一支筆,決定讓老天決定自己的去處。雖然這方法有些幼稚。
筆落下的一瞬,筆頭是沖著前的,但是在地上打了兩個轉(zhuǎn),又向左了。
天意如此。
靈溪往路陸家走的時候,這么想著。
靈溪回到陸家其實(shí)不晚,才下午四點(diǎn)半。往常這個時間,陸修遠(yuǎn)都沒有回家。但是今天,他在沙發(fā)上坐著,雙手環(huán)胸,面色陰沉,有種別惹我,小心受傷的感覺。
瓊佩見靈溪回來,悄悄的跟她說:“修遠(yuǎn)也不知道怎么了,回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問什么也不說,是你們鬧別扭了么?”
靈溪心虛的搖搖頭:“媽,我也不知道。”
“哦,這樣啊,那你小心點(diǎn)。他說話,你讓著他點(diǎn)。等他氣頭過了,隨便你再報仇回來。”瓊佩小聲給兒媳婦傳遞御夫之術(shù)。
靈溪點(diǎn)頭,然后吶吶的錯開沙發(fā)就要上樓。不惹你總行吧。
但是靈溪一上樓,陸修遠(yuǎn)立刻跟上去。瓊佩站在樓梯下,這個擔(dān)心啊,就怕一會兒上面?zhèn)鱽砥蛊古遗业穆曇簟?
陸振業(yè)過來拽老伴:“孩子的事,你跟著瞎操什么心。真是越老越多事了。”
瓊佩不情愿的跟著老伴走:“哎呀,我這不是擔(dān)心么。就怕兒子犯渾欺負(fù)溪溪,溪溪又乖巧又懂事,可是咱兒子這么倔……”
“走啦走啦,我年輕的時候也倔,不是也沒欺負(fù)過你?倒是讓你欺負(fù)了一輩子。”
樓上,靈溪站在窗前假意看風(fēng)景,實(shí)則是陸修遠(yuǎn)這樣的臉色她也很少見,心里也怯怯的。
“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后背的聲音涼涼的,冷冷的,寒寒的,就是沒有一點(diǎn)溫度。
靈溪回頭,裝著鎮(zhèn)定自若:“還沒有離婚,我不回來這兒去哪兒?”
“那你想什么時候離婚。”陸修遠(yuǎn)的聲音又逼近一步。
“等我哥哥和慧心結(jié)完婚,我不想……”靈溪的話還沒說完,陸修遠(yuǎn)就一把攥住她的肩頭,目露寒芒:“你想的可真是周全,不想在你哥哥的婚禮前給他們添堵,那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給我添堵,給我們陸家添堵!”
“陸修遠(yuǎn),你松開我!”靈溪的肩膀被攥的很疼,伸手去推他,可是怎么推都推不開。
“我早就問過你,你把我們的婚姻當(dāng)成什么。憑什么這場婚姻里是你說的算。你想離開就離開,離開的我在醫(yī)院外面坐在車?yán)锖脦滓苟疾桓胰フ夷恪Uf回來就回來,回來我還要?dú)g天喜地的捧著你,怕你摔了,怕你碰了。如今,你又是給我戴綠帽子,也不問我是什么心情,說離婚就離婚,還要遷就你的選的日子離婚。喬靈溪,我就想問你,你到底以為你是誰!”
駭人的瞳孔,好像冷箭一樣直接射穿靈溪的心。靈溪聽著那句‘綠帽子’胸口滴著血。盡管這是之前自己已經(jīng)承認(rèn)的,可是現(xiàn)在陸修遠(yuǎn)嘴里說出來,靈溪還是痛的渾身都打著哆嗦。
“陸修遠(yuǎn),你冷靜一下,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劇!膘`溪努力冷靜,也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還正常。
陸修遠(yuǎn)的雙手又猛地一把用力,眸眼近乎猙獰:“喬靈溪,在你把我贈與給你的股權(quán)書被律師放到我的桌子上的時候,你覺得我還會冷靜?在你說要哪一天和我離婚的時候,你讓我怎么冷靜!你倒是脫身的干凈,也知道選擇更好的高枝。是不是古恩許諾給你更多的錢,所以我的這些小錢,你就看不上了!”
“你放屁!”
靈溪被陸修遠(yuǎn)捏的的肩膀都要碎了,又聽著這樣的指責(zé),忍不住張嘴就罵了一句。
“你不能冷靜?那你將你未婚妻的東西收藏在書桌下的時候,你想過我怎么冷靜?我給你打電話,唐甜橙接著電話說你在浴室的時候,我該怎么冷靜?在我拿著懷孕單子歡天喜地的要去告訴你,你和唐甜橙從超市出來,偏偏說在公司的時候,你想過我怎么冷靜?在唐甜橙找到我哭著跟我說還愛著你的時候,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冷靜的站在這兒,是不是該給我點(diǎn)三十二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