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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采不錯,一個檢查寫的跟作報告似得。”陸修遠一目十行看過檢查,轉頭夸獎靈溪。見靈溪盯著自己的下巴看,忍不住涼涼一笑:“喬總盯著我看,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瞬間,有被炸雷劈中的感覺。
這陸修遠的無賴加無聊已經(jīng)開始不遮不掩了嗎!
靈溪瞬間收起所有情緒,冷目相視,才又想起自己還在陸修遠的手臂里。于是急忙伸手去推開:“陸總請自重!”
陸修遠這次是真笑了,手臂順勢摟住靈溪的腰肢,直接欺身過來,濕熱的口氣就噴灑在靈溪的脖子處:“喬總說的自重是什么?是這樣么?”
陸修遠已經(jīng)克制了很久,所以,這個吻,就是借題發(fā)揮之下的產(chǎn)物。
靈溪的推拒在陸修遠的眼中成了欲拒還迎,他直接用身量優(yōu)勢將靈溪壓在沙發(fā)上。大手隔著毛衣一把抓住讓他神魂顛倒的柔軟,嘴巴終于又吸允到甜美的嘴唇。
陸修遠這一瞬間,有一種喟嘆在胸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
曾經(jīng)沒有吃過也便罷了,如今吃了,就一吃上癮。好像毒藥,想要戒掉,比要命還難。
“陸修遠,你起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你……和你沒有關系!”靈溪氣急用力的推搡陸修遠,可是自己的身體真的比自己的理智誠實很多。盡管嘴上這么說,但是身子似乎正在那強悍的身體壓迫下,正慢慢軟成一灘水。
陸修遠抬起頭,貴胄的眼眸里染上情欲,一手固定住靈溪的頭讓她只能看著自己,一邊涼著唇角說道:“你說和我沒關系?怎么會沒有呢,至少你還是我的下屬。你說過的,你辦公室的潛規(guī)則玩得很好。那現(xiàn)在上司有需求……”
靈溪剛要軟的身子突然僵硬如鐵,“陸修遠,你無恥!”
“乖點,表現(xiàn)好了,一會兒我出去飯局帶著你。”陸修遠流氓一樣的說著話,臉又壓下來。
這一次,靈溪沒有再發(fā)花癡,被他的俊顏所蠱惑,直接在舌頭伸進嘴里的一瞬間就咬了下去。
一陣腥甜在陸修遠的口腔里蔓延開來,靈溪以為陸修遠這次該住手了。可是不曾想,人家根本就對這些不在乎,甚至直接繼續(xù)攻城略地,大手在牛仔褲的褲腰邊緣摩挲,想要伸進去。
靈溪急的要命,以為陸修遠要得逞的時候,突然手機震天的響了起來。
陸修遠被這突然的鈴聲弄得動作一頓,接著就去靈溪的背包里翻手機,要狠狠扔窗外去。可是靈溪已經(jīng)先一步一把拿出來手機,并劃開。
“靈溪,你是耍我么!說好了五點,你看看現(xiàn)在,都過了十幾分鐘了!”高鵬的聲音在電話里嘶吼。
靈溪在陸修遠陰鷙的眸光中氣息不穩(wěn)的一邊喘息一邊說:“我就快到了,這……這不正往那兒趕么。”
“靈溪,你跑著來的啊?看你喘的,我不催你了,你慢慢走,我不著急。”高鵬的聲音一瞬間變得輕柔許多,隔著手機都能聽到關心。
“我很快,你等我。”靈溪說完掛了電話。而此時的陸修遠已經(jīng)面色青黑的起身,聲音好像夾雜著雪沫子似的問道:“你和高鵬有約會?”
靈溪收好電話,伸手又弄弄頭發(fā):“你不是都聽見了?還問。”
陸修遠眸眼微瞇了一下,又看向靈溪手腕上的表:“手表也是高鵬送的?”
高鵬的未婚妻送的,也算高鵬送的吧?
靈溪點點頭:“是啊,他送的。”
見陸修遠的眸底越發(fā)的黑濃且鋒利,靈溪急忙背起來雙肩包要逃離現(xiàn)場:“檢查我寫了,你也過目了,再見。”
“喬靈溪,你走一個我看看。”滿滿威脅的聲音從后背傳來,聽得靈溪的后背一陣冷汗。
“陸修遠,你說讓我寫檢查,我寫了,也送來了,你又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但是我等下有個飯局,需要你陪我一起參加。”陸修遠說著見靈溪雙目冒火,憤怒的很,兩步跨出站到喬靈溪的面前,寒聲說道:“這是工作!”
“工作?陸修遠你這么卑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打著公事的名聲想要騷擾下屬!”靈溪橫陸修遠一樣,伸手推開他的手又要走。
陸修遠順勢一把攥住靈溪的手腕:“今天的飯局是市委秘書長親自邀請的家庭聚會,指明要帶著家屬。”
靈溪冷笑:“你陸大總裁會缺家屬么?隨便找個女人,都會很樂意自稱你的家屬。”
“上次相親節(jié)的開幕式,秘書長劉增見過你。”陸修遠火大的一把將靈溪拽的到胸口,“不然,你覺得我想帶你去么?”
“既然不想帶我去,又何必這么勉強?你就說我生病了,相信秘書長劉增不會遷怒你。”
“這次的飯局直接關系到十二月份的狂歡月,如果你不去,那狂歡月如果搞不成,你在陸修梅面前敗的一敗涂地,丟了度假村,就不怕愧對父親對你的心意?”
靈溪一聽陸修遠這么說,猶豫了。牙齒咬著嘴唇好一會兒,不得不問一句:“那飯局幾點?”
“六點三十,但是你現(xiàn)在需要換衣服梳妝。”陸修遠回道。
靈溪看看時間這都五點半了,去跟高鵬說一聲是不太可能了。只能轉身拿出手機給高鵬發(fā)了一通短訊。約了人家又放鴿子,靈溪知道高鵬肯定會生氣,但是為了度假村的事,她只能這么做。
陸修遠見靈溪同意和自己去參加飯局了,就按了內線。
時候不大,喬安帶著一個盒子敲門進來,并直接將靈溪帶到辦公室的內室,給她梳妝起來。
靈溪想不到喬安是高級特助,經(jīng)濟碩士,化妝弄頭發(fā)的技術卻也嫻熟的好像專業(yè)的一樣。
三兩下就把一頭她黑發(fā)編成蓬松的麥穗辮,斜斜的搭在肩頭,幾只白色珍珠頭飾點綴在辮子中,星星點點,淑女又帶著可愛。
靈溪的臉很年輕白嫩,不用太多的底妝,直接刷了眼影、睫毛膏、唇彩等。不過二十幾分鐘,剛剛還是清湯掛面的小臉,轉眼就是眼眸善昧,峨眉青黛,腮邊的粉紅和嘴唇上的在顏色讓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增添了幾抹嫵媚。
化好妝,喬安又打開之前抱著進來的盒子。是一襲亮紫色的短裙,抹胸,收的很細的腰,略蓬松的裙擺。
靈溪一見這這個顏色的小禮服,就想起陸修遠今天穿的紫色的襯衫。
情侶裝?這是陸修遠故意。
靈溪看著小禮服,問喬安:“這禮服是你買的?”
喬安高冷的很,根本就不屑回答靈溪這樣的問題,而是直接讓靈溪去換上禮服。
哼,真是刁奴!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
靈溪心里堵著氣,卻還是聽話的去換衣服。出來,紫色的鑲碎鉆高跟鞋已經(jīng)準備好。因為是冷秋了,還挺細心的準備了一條白色狐裘披肩。
靈溪見裝扮完畢,轉身就走。喬安又拿出一個紫色的香奈兒手包給靈溪。靈溪看看那小包漂亮是漂亮,就是小的就能裝下手機,連錢包都塞不進去。
靈溪從內室出來,陸修遠聽見聲音回頭,眸中有光一閃。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當然媳婦兒也的確是個小妖精,穿什么都好看。
今天的座駕是卡宴,邵軍開車,可見這個飯局對陸修遠的重要性。
靈溪和陸修遠都坐在后座,她想問問陸修遠,今天的飯局幾天能結束,宿舍十點就關門。回去晚了,要進不去的。但是看陸修遠在一邊靜默坐著不語,裝深沉,裝紳士,就覺得生氣。好像之前辦公室的騷擾她都是自己的幻覺一樣。
“帶上,你放在家里的。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
靈溪正轉頭看窗外的時候,陸修遠把一個鉆戒從褲袋拿出來。那是相親節(jié)上,陸修遠送給靈溪的鉆戒。
靈溪記得的自己就那天戴過一次,就摘了放起來,覺得太扎眼。想不到陸修遠今天又拿出來了。
自己身份的象征,陸修遠是在提醒自己別忘了身份。
一言不發(fā)的接過鉆戒就套到手指上,下意識的眼風看看。陸修遠的手就放在他的大腿上,那無名指上的銀質指環(huán)也帶著呢。
歪頭想想,那個指環(huán),他什么時候摘下來過。想了半天,似乎是沒有過。
卡宴停到一家酒店門前,有門童過來開門。
靈溪下車,仰頭看看。
皇尊酒店,濱海最奢侈的地方了。只聽過,這是第一次來。
剛這么想著,腰上就一緊,陸修遠手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靈溪下意識的就要推開陸修遠,他現(xiàn)在每次的靠近,和對自己的碰觸,都會讓自己的心紛亂上一陣。
他就好像罌粟,明明知道要遠離,必須遠離。可是已經(jīng)沾染了,遠離真的是需要毅力的。
“乖一點,今天的秘書長劉增也帶著家屬。他們夫妻和睦,所以也喜歡和別人夫妻恩愛,覺得這樣的人更可靠。”陸修遠一邊攬著靈溪往酒店里走,一邊在她身邊低聲的警告著。
靈溪一聽,倒是沒有再掙扎。但是心里卻狠狠罵一句:“虛偽!”
明明兩個人都要分開了,還在這兒裝著夫妻恩愛。陸修遠你卑鄙的還真是為了目的,什么都做得出來。
三樓的888號包間,服務生迎著陸修遠和靈溪撿來的時候,秘書長劉增和夫人已經(jīng)到了。
劉增一見陸修遠,起身爽朗的大笑:“陸總,貴人事忙,能賞臉來,真是我劉某人的面子。”接著指著也跟著站起來的端莊的女人說道:“我內人,陸總若是不嫌棄就叫聲嫂子。”
陸修遠紳士優(yōu)雅的伸出手,和劉增的老婆握了一下手:“嫂子很有氣質,常聽秘書長提起。這是我的媳婦兒,喬靈溪。”
靈溪乖巧的上前對劉增夫人笑笑:“嫂子好,叫我靈溪就行了。”
劉增夫人一見靈溪,喜歡的不得了,拉著坐到自己身邊:“哎呦,陸總你的媳婦兒俊啊。這水靈靈的跟個花骨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