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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微風習習,清爽宜人。
新鮮干凈的空氣洗滌著昨日的紛爭與喧鬧。
泥草的芬芳帶出片片生機。
此時正是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山陽城外,一輛馬車從官道上經(jīng)過,帶起飛揚塵土。
這馬車雍容華貴之極,車身金絲楠木掛上萬千瓔珞
左側繡有麒麟走獸,右側布滿龍鳳呈祥。
馬車之上車夫,身材高大,眼睛炯炯有神,印出日月星辰宇宙洪荒。
馬車之間傳有茵茵嬌音,如黃鶯出谷,似金燕諦吟。
馬車之中,有偏偏少女,晶瑩剔透,落雁成魚。
李仁甫,暈頭暈腦,頭昏腦脹。
他已經(jīng)初步醒來,但是眼前的環(huán)境讓他感到十分警惕。
他不記得,昏倒之前,在這樣的一座馬車之內(nèi)。
他艱難的損了損酸痛的肩膀,動了一動,坐起身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座馬車。
波斯地毯,金絲窗布,整個馬車布滿綾羅綢緞,豪華非凡。寶馬雕車,紛華靡麗。
他轉了轉自己的身體,感覺背后有一縷目光一直注視著他。
他回過頭,迎面而來的是一張清秀靚麗的臉。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春風。
李仁甫突然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這樣一個人。
在她的面前,好像所有的語言,都不能形容出她的美麗。
李仁甫,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但是此時所有的美嬌娘都不如這張容顏輕輕的一眼。
“這是什么地方?”
戀戀不舍的良久之后,李仁甫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開口。空氣從口腔順著氣管一路馳騁,到達他那不堪承載的肺部。
“啊!”
他不堪忍受身體的痛楚,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巨大的疼痛,讓他在一瞬之間清醒過來。
“真是,好功夫。”
李仁甫一臉贊嘆的說道。
這世間,美女嬌娘他見過不少,但從來沒有人給他今天這樣強烈的感覺,也不可能會有今天這么強烈的感覺。
之前的痛感,讓他清醒了過來。
他暗地里開始醞釀內(nèi)力,背部稍稍彎起,眼睛開始喚出種種奇異光芒。
他心想著,能夠將他迷得神魂顛倒,這般媚功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巔峰造極,整個武林也只有寥寥數(shù)人能夠有如此境界。
他暗地觀察這女子,默默與武林中的各方媚功高手開始比較查對。
他開始小心翼翼,知道一個不好,就會陰溝里翻船。
在李仁甫觀察這女子的同時。這女子也在觀察這李仁甫。
眉清目秀,身材高大,武功高強。。。。。。
女子心中想到的基本上都是贊美之詞。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感覺,但此事恐怕已經(jīng)是老天注定。
女子默默的將心中的想法,歸根于老天的安排。
她修煉的本是至高至大,至邪至霸的無極魔功,向來是為我獨尊,不敬天地的,此時她居然把一切都歸于老天的安排,想來已是不知不覺中對李仁甫產(chǎn)生了好感。
有時候,這便是緣分是說不清的。
李仁甫暗暗運起內(nèi)力,臉上卻盡量顯出平常之色。
他剛剛暗暗拿女子與天下間各方媚功高手比較,卻找不出任何一來與這女子對應。
對方幾乎像是突然出現(xiàn)在江湖的神秘高手。讓李仁甫感到一籌莫展。
李仁甫的對敵經(jīng)驗無疑是豐富的,但是此時他竟然找不到對面女子的破綻。
這女子就這么坐在馬車之內(nèi),平平常常的坐著。看著她好像全身都是破綻,可李仁甫再一看,又好像全身都沒有破綻。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陰陽莫測在這女子的身上體現(xiàn)的完完全全淋漓盡致。
李仁甫盡量使自己坐起來,昨夜的決戰(zhàn)讓他深受重傷。特別是最后施展那招神劍訣,肺部屬金,神劍訣以身化劍,受到最大傷害的就是肺。
他不禁想咳出來,可又發(fā)現(xiàn)疑似強敵在旁,不敢表露出太重的傷勢。
這世間雖然都說,武功是不分正邪的重要的是看使用武功的人,可是正道門派是極少修煉媚功,媚功者幾乎都是魔道中人,況且媚功功力如此高深幾乎可以百分百是魔道中人了,雖說如今是正魔議和,對方也好像并沒有什么惡意,但是李仁甫還是不敢放心大意。
他不怕對方明著來,就怕對方耍什么陰謀詭計。
他此時雖說已是深受重傷,可大不了到時跟對方同歸于盡再或者他不敵寧可自殺了斷也絕不受對方威脅耍陰謀詭計。
李仁甫做好自殺成仁的打算,身體早已運起內(nèi)力,處處緊繃,只待對手真面目露出來。
花想容看見李仁甫如此作態(tài),知道李仁甫對她的防備之心太重。
心想,真是呆瓜一個。
她性情跳躍,雖說生活在魔教之內(nèi),卻從小心地善良。
其實這世間正魔之界并不是那么明顯。魔道之中,相當一大部分人并不邪惡,正道之中相當一大部分人也并不善良,他們之間雖然有正魔之分,有的是因為理念不同,有的是因為出生家室不同。
魔道之間有好人,正道之中也有壞人。
她從小接觸的是開明的教育,她爹爹無極魔尊雖說是魔宮之主,卻向來開明不似窮兇極惡之輩。
如今正魔和議大好局勢,她父親無極魔尊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她表面看起氣定神宜,云淡風輕實際上心中已經(jīng)有些嗔怒。
她救了他的命,而李仁甫,卻因為她的媚功而忌憚她。
花想容想到這里心中越發(fā)不平。
她神采幽幽的道;“正道大俠,便是這般報答救命之恩的?素聞李仁甫神劍了得,如今卻是如此模樣真是讓人心寒啊。”
李仁甫見她如此說了,也不在猜來猜去,干脆直接了斷的問了起來。
他說道:“姑娘蕙質(zhì)蘭心,清新脫俗,不知道為何卻練了這魅惑人心的媚功。”
“仁甫,得姑娘相救,感激不盡,只是仁甫眼瞎不識姑涼是何方高人,還請姑娘留下姓名,好讓仁甫將來報答。”
花想容神采幽幽,臉露微嗔道,
“好你個李仁甫,本姑娘好心救你師兄弟一命,你卻總是拐彎抹角探我底細。”
“你今天既然問我了,本姑娘也不隱瞞,我就是無極魔宮的花想容。”
話未說完,李仁甫聽得花想容三個字,身體不禁緊張了一番,他聲情急躁的講到;
“花想容?姑娘真是花想容?”
“如假包換,花想容這三個字難道江湖上還有人敢冒充嗎?
她心情嗔怒,李仁甫這個人居然對她防備之心如此之重,虧了她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李仁甫此時面露欣喜,花想容三個字讓他驚喜交加。
他想到道三哥受傷的事情終于要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他驚喜的道;
“花姑娘,你上次救了我褚?guī)熜郑矢υ谶@里代表玄心門感激你的搭救之恩。”
“花姑娘,既然救下了我褚?guī)熜郑ㄈ恢纼词质呛稳耍€望花姑娘告知,我玄門一定會是無極魔宮最好的朋友。”
李仁甫站起身來,許下大諾。
玄心門最好的朋友這句話便是跟花想容講到,你只要告訴我害我褚?guī)熜值娜耸钦l,玄心門便于無極魔宮聯(lián)盟。
此時正是正魔議和,如果有玄心門這個正道大派支持,無極魔宮在談判的籌碼上將會大大增加,這是實打實的好處。
花想容本就有些氣這李仁甫。
聽到李仁甫這樣子說,她反而理解錯了李仁甫的意思,以為李仁甫是拿無極魔宮威脅她。
她脾氣大發(fā),想著李仁甫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表面上戲謔的講到,
“我要是不告訴你又如何,李大俠啊這是要拿無極魔宮威脅小女子嗎?”
“小女子,還受不得威脅,李大俠若是誠心想知道,那就拿出點誠意來。”
李仁甫見花想容突然這般口氣,知道她定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花姑娘誤會了,仁甫并不是以此相要。花姑娘救了我三哥那便是我玄心門最好的朋友,仁甫也當花姑娘是最好的朋友。“
李仁甫與花想容解釋,處處提起花想容救下褚廷璋的事情,卻唯獨不提自己。
他剛剛中了花想容的媚術,雖說后來清醒了,花想容卻始終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仁甫此時二十五六,換做是一般人早已結婚生子,這些年來他雖然武功獨步天下,卻始終沒有遇到他心儀之人。
今日,他無意中中了花想容的媚術,竟然在他心中泛起層層漣漪,波浪起伏。
花想容見李仁甫,居然越說越慌忙,于是她道,
“李大俠若是真有誠意,那就跟本姑娘去個地方,幫本姑娘一個忙。這個忙若是幫到了,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李仁甫知道,想要知道兇手是誰,只有幫花想容一個忙了。
但是他跟花想容說道,“花姑娘,若是要李某幫你的忙也不無不可,只是這個忙,李姑娘的發(fā)誓,不許違背江湖道義,不需傷天害理,我李仁甫便義不容辭,赴湯蹈火。”
花想容一聽,那感情好,她正有一事需要李仁甫鼎力相助。
她不怕李仁甫反悔,
一則李仁甫有事求她,二則李仁甫在江湖上素來聲譽極佳是個守信之人。、
于是她急忙講到,“好,事情便這么定了,這幾日你隨我休養(yǎng)生息,好生養(yǎng)傷,待你傷好之后,我們便出發(fā)完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