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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找到祝珥?不是說他也在徽城下的飛機嗎?”祝奕心中著急,本來都已經(jīng)離開徽城了,又不得不因為弟弟的事趕回來。
祝奕知道自家的弟弟喜歡浪,一到放假就到處亂跑,他以前從來沒擔心過的,但是最近諸事不順,明明已經(jīng)談好的生意,也能被輕易攪黃,仿佛都中了邪一樣,祝奕越發(fā)相信方善水曾說過的運勢問題了。
生意黃了可以再找,但是家里人的安危不能輕忽。
祝奕趕忙讓人加快了平安符的運輸,并特地打電話教爸媽怎么戴平安符,只是沒想到,卻得到了弟弟外出數(shù)日并斷了音信的消息,祝奕頓時提起了心。
助理被催得一臉苦相:“老板,下頭的人真的盡力了,可是二少爺并沒有留下任何消息說要去哪里,沒有目的地,人山人海的,這不好找啊。而且二少他喜歡跑一些荒郊之地徒步行,有時候會沒有信號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太擔心。”
“目的地?”祝奕皺著眉重復這三個字,突然靈機一動,“去,查查徽城附近有什么鬧鬼的地方,最近比較有名的,以及出過怪事的。”
“啊?”助理以為自己聽錯了。
祝奕認真地再說了一遍:“查鬧鬼的地方,查最近這里有什么地方發(fā)生怪事。”
從網(wǎng)吧出來,松了口氣的羅含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一副間諜模樣地回到不用身份證就可以住的小破旅館。
進了屋看到床上的人還在,羅含松了口氣,但是看著那張明明很熟悉卻突然似乎陌生了的人,又哆嗦著不敢靠近,羅含帶著哭腔慣例地試圖溝通:“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要殺人你自己去好不好,不要搞我兄弟的身體啊,他會被拉去槍斃的。”
被羅含手銬銬在床上的青年低垂著頭,時不時羊癲瘋一樣地晃一下腦袋,完全沒有理會羅含,他似乎有意識又似乎沒有的樣子,好像不太清醒。
羅含真哭了,萬萬沒想到啊,就是出來探險玩一番,就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羅含為了扛著自家兄弟躲警察,累了一天一夜,身上的包啊手機什么的,全都丟了,只剩下口袋里零花用的幾百塊錢,精神緊繃了好久,如今終于搬到了救兵,不禁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怎么辦呢?
他兄弟殺人了。
如果他們被警察抓到了,他說是鬼附在他兄弟身上去報仇,警察會信嗎?
羅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去只有半平多點的洗手間洗了把臉,水黏黏的,帶著股腥味,感覺不對的羅含睜眼,就看到全是血的池子。
羅含頓時驚恐了起來,抬頭想看看外面的天色,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鏡子里滿臉是血遍布青紫的女孩,年紀看起來不大,卻是面目變形得十分驚悚。
女鬼裂開嘴對羅含笑:我好看嗎?
羅含抖得都快尿了,他知道自己得穩(wěn)住,哆哆嗦嗦地回道:“好看。”
女鬼又問:我蠢嗎?
羅含下意識道:“蠢啊不不不,你怎么會蠢。”
女鬼好像沒聽到羅含的反口,只是流著滿頭的血露出詭異的笑:我又好看又蠢,所以你也想強|奸我?
羅含差點沒給女鬼跪下了:“姐姐啊,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一個人不敢,帶著你的朋友一起,就敢了。
羅含瞪大眼,鏡中血流滿面的少女突然猙獰起來,眼珠子瞬間從鏡中掉了下來,滾到了羅含的手里。
帶著視神經(jīng)的眼珠子,到了羅含手中還仿佛活物一樣在瞪著他,羅含嚇得大叫,再也受不了地拔腿往門外跑,然而跑到門前卻發(fā)現(xiàn)門不知怎么鎖上了,他哐當哐當?shù)財Q門把,卻怎么也擰不開。
“快開啊!快開!”羅含不停回頭看向自己身后,那個血淋淋的少女已經(jīng)從鏡子里爬了出來,砰地掉到了地上,然后手腳不太利落地朝著他爬來,啪嗒啪嗒速度很快!
“媽呀——!”
羅含下意識地拿起了口袋里的鑰匙,咔噠一聲打開了門,跑出門去,一口氣沖下樓,卻陡然感覺哪里不對。
門從里頭反鎖的話,為什么是用鑰匙打開?
羅含迷糊的腦子突然清醒了,猛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邊,眼前是已經(jīng)打開了的手銬,而他那鬼附身的兄弟已經(jīng)不見了
完蛋!
他中了那鬼的幻覺!
羅含一下子跌坐在地,愣愣地看著大開地房門,想到那天看到的血流滿地的恐怖景象,以及外頭增加了很多的巡邏警察,羅含抱頭,只覺得一切都完了。
“你是愛探索?”
突然而來的清冷聲音,讓滿心灰暗的羅含陡然一靜,羅含抬頭,立刻瞪大了眼,一個帶著面具的青年,正隨手拎著一個人,可不就是他那失蹤的兄弟!
“祝珥!”羅含地激動大叫一聲,立刻就要撲上去看看祝珥的情況。
那被拎在青年手上的人,聞言抬頭看了羅含一眼,只是那張原本俊朗的臉,在對上羅含的視線后,驀然變成了羅含夢中那張女鬼的臉,嘶地猙獰一聲,撲過來差點一口咬住他的鼻子。
羅含嚇得一屁股坐了回去。
“安靜點。”方善水及時按住了祝珥的肩膀,那張猙獰的鬼臉瞬間消失,再次變回了祝珥本人,只是卻開始不停地晃著腦袋,好像犯起了羊癲瘋似的。
羅含感動地淚流滿面,幾乎就要膝行上前抱住方善水的腿:“大師,大師你可總算來了。感謝你,真心地感謝你!求求你快救救我兄弟,他被女鬼附身”
羅含發(fā)現(xiàn)自己說完這句話后,方善水手中的祝珥又開始不陰不陽地看著自己了,眼神非常像那只女鬼,羅含立刻閉了嘴。
方善水見狀,再次給了祝珥一個靜心訣,祝珥終于昏睡了過去,方善水將他放在了門邊的椅子上。
這時,停好車的潘若也上來了。
剛剛潘若載著方善水到地方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從旅店里迎面飛奔出來,那人姿勢古怪的好像發(fā)羊癲瘋一樣,潘若差點沒撞上人。
方善水當時就打開車門跳了出去,潘若驚地猛踩煞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方善水已經(jīng)將那人抓住了,那人口中發(fā)出驚人的嚎叫,差點沒把潘若的車玻璃給震碎,直到方善水掐了下他的脖子,才安靜下來。
走到們前的潘若看了眼屋里的情況,湊過來問:“方哥,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不像是單純的鬼附身。”方善水搖搖頭后看向羅含,道,“說說是怎么回事吧,你們都做了什么,把詳細過程告訴我。”
羅含忙不迭地和方善水講起了他們這次的經(jīng)歷。
因為要去探險,還是探‘那種險’,羅含和祝珥準備了很多東西,趁著十一假期就去了打聽好的那間鬼屋。
那鬼屋在徽城郊區(qū)的一個小鎮(zhèn)上,前段時間有人去那里旅游的時候,臨近夜晚沒找到旅社,就住到了一個荒郊的廢屋里,只是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卻是自己出現(xiàn)在了屋外,還莫名其妙地被扒光了衣服。
旅游的人嚇得不輕,趕緊離開了。
事后,他們在一個靈異論壇上提起此事,被常年蹲點那個論壇的祝珥發(fā)現(xiàn),繼而勾起了祝珥和羅含兩個靈異愛好者的探索欲。
兩人到了那間鬼屋,將最貴的鎮(zhèn)魂符和一些普通貴的辟邪道具什么的都放在身上,半夜不睡地等著鬼出現(xiàn)。
一直等到1點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動靜,正在兩人以為又上當受騙了,有些禁不住地打哈欠時,突然聽到了有些悉悉索索地動靜。
黑暗中,一張青白淤紫地臉揚起,冒著綠光的眼睛,看向了藏在暗處偷窺的羅含和祝珥。
羅含不敢看那邊昏睡著的祝珥,繼續(xù)對方善水和潘若道:“當時我倆嚇壞了,眼看著她一點點走過來,我們趕緊把身上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外扔。只是那女鬼好像不怎么受影響一樣,停都不停一下,直到祝珥把大師你的鎮(zhèn)魂符扔出去,還沒碰到她,她就好像被一個龐大的東西壓住一樣,噗地趴在了地上。當時我們誰也沒敢動,鎮(zhèn)魂符掉在了祝珥腳下,趴在地上的女鬼看了我們一會兒,終于慢慢后退了。”
潘若聽得嘶得倒抽口氣:“你們可真夠膽肥兒的,跑人家老窩去找刺激,爽嗎?”
羅含尷尬地看看潘若,又看看方善水,諾諾道:“當時是覺得挺刺激的,只是我們也是有分寸,本以為這是個不太兇的鬼,完全沒想到后面發(fā)現(xiàn)那么多事。”
方善水:“后來呢?”
羅含吸了口氣繼續(xù)。
徽城郊區(qū)十里鎮(zhèn)上,發(fā)生了一起驚悚的命案。
兩個男性,死相極慘,生前都被閹割過,而且每人都被鋸斷了一只手,最恐怖的是,他們的生殖器和斷手,被法醫(yī)從他們的胃里找到了。
經(jīng)法醫(yī)鑒定,兩人并非失血致死,而是生殖器被割了三次,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活活疼死的。
讓此案陷入懸疑的是,既然兩人是在生殖器切割的過程中,心跳停止活活疼死的,那么在這兩人死后,他們被切割下來的生殖器和手,是怎么完整地出現(xiàn)在他們自己胃里的?而且兩人唇齒喉嚨間,甚至都沒有吞咽過的一丁點血跡留下。
祝奕的助理查到這則消息,不禁打了個寒顫,將通過手段得到的死者相片和法醫(yī)鑒定書,拿給了他的老板。
“老板,有二少爺?shù)南⒘耍贿^”
半夜寫得有些怕老是聽到奇怪的聲響寫寫停停的,汗,大過年寫個毛線鬼故事,我自己也是醉(:3)
那啥,看到大家說新防盜比較好,那我從這章以后就不放防盜章了,開始用晉江后臺的防盜系統(tǒng),跳訂太多的親,就看不到最新章了xd
謝謝太太們的地雷和手榴彈,謝謝天使們的營養(yǎng)液和留言,大年三十了,一起過年么么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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