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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市,中正街,一處偏僻的巷子里。
幾個高個子的青年,正在對一個瘦弱的少年,拳打腳踢,嘴里還不斷的謾罵著。這條巷子很深,住在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外地來務(wù)工,租房子的租戶。
他們大多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他們怎么知道這些孩子會不會來報復自己,所以都是當看不見,并沒有人來制止。
瘦弱少年并沒有反抗,而是任由他們欺負,神情木那的接受著一切對他而來的拳頭。然而,他卻并沒有哭,在他的眼睛里,有著一絲對生活對未來的絕望,就像活著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這些高個子的青年,想從少年的臉上看到求饒的樣子,來增加自己的快感。然而打了半天,拳頭就像打在了沙袋,打在了木樁上,被打的人沒有一點反映。
一個一頭黃發(fā)的胖碩青年,左耳上插著閃著光芒的白金耳釘。由于打的累了,出了一身的汗,他把前胸的領(lǐng)子解開了幾個扣子,里面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紋身。
其他兩個青年也住了手,其中一個青年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抬起,少年的下巴,陰陽怪氣的說道:“楊振東,今天你給我們哥仨跪下磕三個頭,叫三聲爺爺,我們就放過你,還有,以后少跟李夢然走的太近,再發(fā)現(xiàn)你跟他說話,我們就打斷你的腿,聽見沒有!”
斜靠在墻上的少年,勉強用了些力氣,擦了下嘴角的血,眼睛已經(jīng)被打的腫了起來,身上更是血漬污漬,混雜在一起。
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被打了,高一開學已經(jīng)有半年的時間了,算一算,像這樣的被打,已經(jīng)有七八次了。其它時候,被人打一拳踢一腿的,更是常有的事情。
然,他心里,卻不覺得委屈,這一切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說話啊!死啦!”剛才問話的青年,重重的給了少年一記耳光。
少年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向著那個青年的臉上吐了一大口帶血的吐沫。嘴角竟有著微微的笑意浮上,眼睛盯著狼狽不堪的青年,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媽的,你找死!”青年剛要身手,一旁的黃頭發(fā)的青年,一把推開了他,罵道:“媽的,跟他費什么話,想死我成全你!”
手中的一塊大石,照著少年的頭頂砸了下去。
這一石頭下去,地上的那個少年,再也沒有了動靜。雙目緊閉的躺在地上,臉色發(fā)青,嘴唇泛白,完全沒有了知覺的樣子。
“大哥,不會給他打死了吧。”青年也有些膽怯,就算他們家的背景再硬,搞出人命,可不是小事。
黃頭發(fā)青年照著少年的肚子狠踢了一腳,罵道:“媽的,給老子裝死,算你小子撿個便宜,不然今天一定廢了你。”
黃頭發(fā)青年和另外兩個青年,急匆匆的走出巷子,消失在了人潮之中。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楊振東長出了一口氣。這口氣像是憋了好久,都沒有喘上來似得,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才把氣喘勻乎。
剛清醒過來,就覺得頭,疼的快要炸開了一樣。揉了半天才多少好了一些,強睜著已經(jīng)腫大了的眼睛向四周看了看。這是哪啊,他完全對這個地方極為陌生。
自己剛才開車,正好撞上側(cè)行過來的超重量級卡車,睜開眼睛應該躺在醫(yī)院里才對,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就聽頭嗡了一聲,不知是誰的記憶,一下涌進了自己的頭腦之中。
搞什么,腦子里那個人的記憶是誰的,他又想了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仿佛一個晴天霹靂,無比真實的現(xiàn)實擺在了他的面前,他穿越了。
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解釋了,這個記憶就是剛才發(fā)生的,再看自己的狼狽樣子,不是被打的還能是什么。跟卡車相撞,應該不止這個慘狀吧,現(xiàn)在的自己最起碼還有點人的樣子,前一世的自己他連想都不敢想,不缺胳膊少腿的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趕緊調(diào)動起,這一世所有的記憶。可是查了半天,最終的結(jié)論是,他只有一個,年齡十歲,天真無邪的弟弟,跟他孤苦相依。
還有一個姑姑和叔叔,不過對他并不是很好。
他愣了足有二十秒鐘,他明白了一件事。前一世,那個擁有百億資產(chǎn)的有錢老爹,好像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了。
原計劃設(shè)定好的,二十五歲以前泡遍學校所有的校花乃至校草,三十歲以前登上珠穆朗瑪峰,四十歲以前,什么影視女明星,一個也不能放過,五十歲以前,成為世界服不服(福布斯,他老是弄錯)排行榜的第一人,六十歲以前,好吧,再想下去有什么意義呢。
不如再死一次吧,他把頭用力的朝著墻上撞了上去,頓時金星無比燦爛。兩個買菜回來的大嬸剛好經(jīng)過,小聲嘀咕著:“這個孩子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怎么拿腦袋往墻上撞,看那血流的。”
想死還死不了,怎么自己跟這個慫貨一個名字,都屈了楊振東這個名字了。這可是老爹花了一百多萬讓全國最有名的大師,王森大師給起的。
這么牛逼的名字,怎么用在了他身上,遭禁東西,老媽一直說浪費是可恥的。對于這個價值一百多萬的名字是最大的浪費。
還有自己前一世,只有欺負別人,什么時候讓別人欺負過。那個別人對他來說,就從來沒出生過。他要說這是黑的,就沒人敢說那個白的。校棍這個詞簡直就是侮辱他,你是棍子,你全家都是棍子。
他一直都是以校霸(爸)自居,可憐那些校花的老婆們,這么年輕就守寡了,他有些欲哭無淚。
回想了一下,打他的那三個人,從記憶里得知,黃頭發(fā)的那個青年是高二三班的,叫高虎,倒是很有背景,他爹是本市的工商局局長,高連生。
其他兩個人,一個叫,陳浩,一個叫王斌,家里父母都是公務(wù)員,家庭背景都很殷實。
楊振東呸!了一聲,前一世,工商局長見了他老爹都是畢恭畢敬的,這一世,他媽的一個官二代,在老子面前耍橫,好,咱們來日方長,我楊振東有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