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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呢?”吳鈺嘀咕著,在他身后,四道如同僵尸般的身影佇立在那,畢恭畢敬的神色也像是雕塑般生硬無比。
他們就是不久前還在凌辱屋內(nèi)那個女人的人販子,此時卻詭異的像是仆從般站立在吳鈺的身后,看不出一點神色,不,應(yīng)該說沒有絲毫的神智般。
殺了他們,當然容易,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也不過是幾個小嘍啰而已,就算他們?nèi)碎g蒸發(fā)了,很快他們的幕后之人就會安排新的人來替代他們,就像工具一般,
而吳鈺可不僅僅要他們付出這么一點代價。
里屋內(nèi),雖然陽光依舊艷麗,但是卻不能沖刷掉一點之前的陰暗。
一個女人,應(yīng)該說一個面容秀麗但是滿身狼藉的女人,正僵硬地蜷縮在墻角,面若死灰的像是失去了一切的希望般,傷痕累累的身心已經(jīng)崩潰了;只不過一雙無神的眼眸卻死死的盯著吳鈺身后的那個肥胖大漢,像一汪死潭,讓人不寒而栗。
但是女子依舊不敢輕舉妄動,之前那個侏儒以鬼魅的身法瞬間制住這幾個人販然后往他們嘴里塞入什么物體的場面依舊清晰可見,她根本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并且那個侏儒詭異可怖的面具與灰紅色的斗篷讓他顯得無比可怕。
同樣,吳鈺也注意到她了,望著墻角那個裹著一張臟兮兮床單的女子,也由衷的為她感到嘆息,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場真是無比的噩夢,一生的噩夢,但是他沒有時間為她做些什么。
望著走過來的吳鈺,女子顫抖得更厲害了,蹬著腳丫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后退縮著,吳鈺那張粗糙的木質(zhì)面具下的面容,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下面有一張多么可怕的面孔。
女子驚恐無比的神色讓吳鈺也不由自主的緩下了腳步,來到墻角望著女子因為恐懼有點扭曲的面孔。裸露出來的白嫩肌膚上盡是紫青的淤痕還有腥臭的液體,讓人一眼就能明白她是經(jīng)歷了一些怎樣的折磨與凌辱。
“好了,沒事,那些人已經(jīng)不會對你做什么了,你自由了.....然后將這件事告訴被關(guān)押起來的其他人吧,這里也并不怎么安全。”吳鈺朝她伸出了手掌,不過那張詭異的面具依舊讓女子望而卻步,只是僵硬且緩慢的抬起頭,用那雙恢復(fù)點神采的眸子呆呆的望著吳鈺。
“唉......你自由了,快走吧,這里并不安全。”伸手在女子的脖子上點了下,一道紅色的陣法花紋浮現(xiàn)又消逝,這是吳鈺將施展在她身上的追蹤契約給解開了,一種很低等的法術(shù),吳鈺前世也中過,不過以普通人的能力完全無法解開,當將人賣掉的時候這些人販就會將契約解開,他們身上有解開符咒的鑰匙。
吳鈺已經(jīng)不抱期望這個女子去屋后傳話了,她依舊在痛苦中沒有緩過來,吳鈺只能親自去趟關(guān)押這些被拐來的女人還有一些漂亮男人的低下室,他知道他們關(guān)押在哪里,用神識能看到,不過說起來這個女子還算是比較幸運的,前世吳鈺可是窺見過哪些被人販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還有一部分眉清目秀的男孩,起碼她四肢依舊健全,身上也沒有少幾塊部位。
應(yīng)該說暫時還四肢健全。
望著吳鈺朝里屋走去,女子轉(zhuǎn)頭又看著屋外依舊佇立在烈日下的肥胖男子,神情終于有了轉(zhuǎn)變。
“嗙嘩~”女子掙扎了起來,卻因為腿軟而又栽倒在了地上,不過卻沒有絲毫的猶豫,依舊強撐著甚至朝著外面跑去,面若死灰的神情已經(jīng)變成了瘋狂之色,就連已經(jīng)滑落的床單都沒有理會,赤果的身軀暴露在外,卻絲毫不能阻擋她的腳步。
吳鈺神色一愣,卻沒有阻攔,他已經(jīng)明白她要做什么了。
女子兇猛地撲到肥胖男子身上,開始像是一頭母獸般瘋狂的又撕又咬起來,一道道血槽在女子的指甲下產(chǎn)生,牙齒咬在了肥胖男子的肩膀,支吾聲伴隨著唾液垂沿下來,還有猩紅的鮮血,指甲間的肉沫撕裂了她的指甲縫,十指連心,但是她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痛楚般,如鉤的指尖繼續(xù)朝著男子臉上抓去。
肥胖男子已經(jīng)被毀容了,眼珠也被女子活生生的扣了出來,肩膀上的大片血肉伴隨著筋腱在女子的利齒之下撕扯下來,鮮血浸濕了他的上半身,但是肥胖男子依舊絲毫不動,就連眼珠被撕扯下來的一瞬間也僅僅只是皺了下眉頭,依舊像一個雕像般佇立在那里,因為吳鈺的命令,就是讓他站在那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終于累了,像是被抽去全身力氣般,癱躺在地上抽泣起來,身上同樣被這個男子的血污給浸成一個血人,只有悲憤的抽泣聲,看著像個雕像般平靜的男子,還有他臉上原本左眼之處還留著血的黑窟窿,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她的心頭。
陽光,女子的果體,還有果體上的血色,讓神銘情不自禁的再次為這個女人默哀起來,他幫不了她,這個屋后還有不少比她強不到哪里去的女人,還有孩子,吳鈺都沒有辦法幫助她們,僅僅只能讓這些人販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罷了,就連這些人販幕后之人,吳鈺也沒有十全的把握能夠懲戒到他們,弱肉強食這個法則,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吳鈺在前世可是付出了不菲的代價才明白這點。
吳鈺沒有理睬她,他要先將其他人放出來,至于他們的去向,吳鈺只能將他們的信息傳達給這個城鎮(zhèn)的鎮(zhèn)長,以后的事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鎮(zhèn)長會怎么處理,最壞的打算就是他有沒有與這些人販同流合污,只要將這件事情弄得人盡皆知,為了自己的聲譽,他一定不會做得太差。
“你知道,其他人被關(guān)在哪兒嗎?如果不愿意告訴我的話,我只能將你變成他們一樣,行尸走肉,那時候可就不會按你的意愿行事了......”吳鈺問到,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給這個已經(jīng)快要失去生存期望的女子找點事做,讓她將那種想法暫時擱淺.......
有時候,比死亡更恐怖的是身不由自,就連走路吃喝都只能在別人命令下執(zhí)行......
“他們,在屋后...的地下室。”女子唯若的說到,想到那個被自己扣下眼珠都無動于衷的肥胖大漢,她對吳鈺越發(fā)的懼怕起來。
“帶我過去吧......還有找點東西披上。”吳鈺看來一眼這個女人,本來秀麗的面孔已經(jīng)被血污染得如同惡鬼般,挺巧但有點下垂的豐ru,就像是在血水中浸泡過的蜜桃般。
女子聞聲就撿起了地上的傳單,披在身上,但是身上的血污她卻沒有絲毫想要擦拭下的想法,那是她仇人之血,她要好好感受著,這樣才能暫時忘掉痛苦。
吳鈺將鑰匙給了這個滿身血污的女子,然后化為虛影消失在半空,他打算隱身潛入了鎮(zhèn)長的住處,還有去官府一趟,使點小手段就可以讓他們慌張跑到這里,好好安排下這些被關(guān)押的女人與孩子們。
至于門外的四個人販,吳鈺可不打算讓他們落入官府手中,有一些更有趣的事需要讓他們?nèi)プ觥?
“人體炸彈啊,不知道我算不算得上是這個世界恐怖組織呢?”看著這四位人販‘慌張’離開的身影,吳鈺嘴角一咧,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