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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乖巧的穆青,此時穆青或許是因為眼淚哭干了吧,已經停止了哭泣,但臉上依然掛著淚痕,靜靜的站在孟宇的身后,雖然害怕,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彷徨。
“跟緊我。”
孟宇平靜的說了一句,身上的殺氣,再也毫無保留的釋放,因為剛才的事情,他對柳家再無半點好感,至于那些向他撲來的護衛(wèi)們,雙方并沒有什么恩怨,不過,他還不想死,那么,只好他們死了。
“嗯。”穆青同樣輕輕的回答了一聲,語氣雖輕,卻堅定無比。
左手微微前送,右手以最舒服的姿勢握住了劍柄。
“劍?”
人們這才想起孟宇之前那句話“出劍?你不夠資格。”,想到這里,廣場上的人們頓時有些激動起來,剛才孟宇根本沒有出劍,身為大劍士的蕭翔宇就倒下了,那么,出劍的孟宇,到底會有多厲害呢?
這些人雖然都與柳家有莫大的淵源,但還沒與柳家到宛若一家的程度,見到柳家吃癟,他們能夠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很講道義了,更何況,雖然他們?yōu)槊嫌畹奶熨Y贊嘆,但他們,從來都沒有認為孟宇能夠在柳家掀起什么波浪。
就算是柳家已經派出了大部分戰(zhàn)力到前線,甚至是一位中級劍師,但,柳家家主,同樣是中級劍師,有時候,并不需要那么多人,一個人就夠了!
只要柳家家主在,就沒有人能夠翻起波浪來,柳文山,就是柳家的定海神針!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護衛(wèi)們終于到了孟宇身前,他們很聰明,進攻得很有策略,他們知道,單打獨斗,他們查了孟宇不知道幾條街那么遠,可是,他們的優(yōu)勢就是人多。
于是,這些聰明的護衛(wèi)們一個眼神間,便已約定好,六人的長劍,幾乎同時到達孟宇身周,甚至,還有兩柄長劍,是刺向穆青的。
這兩人的用心,不可謂不狠毒,穆青到柳家已經有些日子了,他們也都知道,穆青是個魔法師,也就是說,在這種距離,穆青與小羊羔,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從孟宇與穆青兩人的行為就能看出來,穆青,對孟宇很重要,這,就夠了,他們不相信,穆青受到生命威脅,孟宇會不出手,攻敵之所必救,當真是屢試不爽。
只要孟宇去營救穆青,就算孟宇實力比他們強,那么,剩余的四柄長劍,也會讓孟宇知道,柳家的護衛(wèi),可沒有一個弱手。
更加可怕的是,在這六人身后一小段距離,還有十幾人正蓄勢待發(fā),似乎,正在醞釀一種厲害的武技,就算是孟宇沖出了前面留人的包圍,他們相信,后面的十幾人,也會給孟宇一個驚喜的。
至于在他十幾人身后,更多的護衛(wèi)同樣是嚴陣以待,在短短時間里,這些護衛(wèi)們竟然已經布下了重重包圍,在眾人的眼中,沒有一絲破綻,不要說孟宇一個小毛孩了,就算是真正的中級劍師,陷入這種包圍中,也必定會焦頭爛額。
原本還想看看柳家家主出手的眾人,頓時有些失望,柳家家主的絕技,他們可是早就有所耳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開開眼界,因為,這種招數(shù),只有歷代的柳家家主會。
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當然,對于他們來說,更多的還是心驚,那些柳家分支的人,再也不敢起任何的心思,他們決定,以后對主家言聽計從,決不起二心。
柳家此時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已經讓他們心驚了,據(jù)說,這還是精銳被派到戰(zhàn)場后的結果,那么,柳家的精銳,到底有多厲害?
這樣的主家,只會成為他們堅定的靠山,這個時候起二心,不是找死么?
至于那些原本與柳家交好的家族,此時更是決定以后要多與柳家交流交流,他們也在心中暗自琢磨,以后對柳家的態(tài)度,應該有何種變化。
見到這一幕,就連剛才還臉色鐵青的柳文山,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些護衛(wèi)的表現(xiàn),沒有白費他那么多的精力,他決定,這次事情之后,這些護衛(wèi)們薪水,統(tǒng)統(tǒng)漲一成。
不過下一刻,眾人就睜大了眼睛,然后瞬間閉上,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要被漲破一般的疼痛。
然而,他們在意的,卻不是眼中的刺痛,而是,剛才他們睜大眼睛所看到的那一幕。
如果說之前蕭翔宇的破天掌是太陽,那么,孟宇的這一劍,就是流星,一閃而逝,快,準,狠,就在眾人睜眼閉眼的瞬間,他們清楚的看到,那攻向孟宇的六人,無一幸免。
太陽雖然光輝無限,但很有有人被太陽的光芒所傷,因為,太陽的光芒太過分散,太過絢麗,是的,絢麗,可是太陽的所有光芒都被用去炫耀去了。
流星則不同, 流星從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積蓄自己所有的力量,只是為了綻放片刻的光彩。
兩者瞬間所爆發(fā)的殺傷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當然,剛才蕭翔宇那破天掌,此時在人們見到孟宇的劍光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要說太陽了,連星星都算不了,或許,用螢火之光來形容,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閉上眼的這段時間里,大家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這個念頭。
揉了揉眼睛,他們向盡快的睜開那被閃瞎的眼睛,雖然沒有人認為孟宇能贏,但接下來,畢竟是一場精彩的爭斗,他們,不想錯過。
然而,在他們睜開眼睛的下一刻,他們再次閉上了,然后使勁的眨了眨,最后甚至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直到感受到鉆心的疼痛之后,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
人們心頭狂顫,幾十名柳家強大的護衛(wèi),此時竟然全部倒在了地上,但是因為他們剛才閉上了眼,根本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他們才以為是自己做夢了,因為,這根本,根本就不可能。
“難道,眼前這個而是來歲的少年,是中級劍師?”
一個荒謬的猜想在所有人心中閃過,旋即瞬間被他們排除,他們寧愿相信這個世界有神,也不相信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會擁有這樣恐怖的實力。
唯一看清孟宇動作的,除了躺在地上的那些護衛(wèi)們,還有一個人,他就是柳文山。
“魔法?竟然是魔法?”
柳文山雖然看清了孟宇的動作,但是,就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荒謬,一個能使出剛才那一劍的武士,會是魔法師?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無論是誰對他這樣說,他都會拂袖離開,因為,敢對他這么說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當他是傻子。
身為中級劍師的他明白,想要修煉到巔峰,除了天賦之外,最重要的是,時間,是時間啊。
就算是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同時在斗氣和魔法上擁有這么驚人的成就,就算是他天賦驚人,可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他哪來那么多時間?
這一刻,柳文山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所以,他出手了。
一個劍匣出現(xiàn)在柳文山手中,打開劍匣,里面有七柄無鞘大小不一的劍,這些劍,最長不過兩尺,最短甚至不足一尺,寬也只有一寸左右,比起武士所用長劍,這劍匣中的,說是繡花針,恐怕要更貼切一些。
最奇怪的是,這七柄長劍不僅沒有劍鞘,甚至,連劍柄都沒有,當真就是繡花針啊。
沒有見過柳文山出手的人,心中充滿了問號,以他們的見識,實在是想不出,這些看起來小巧精致的無鞘無柄的長劍能夠有什么用處。
他們甚至懷疑,這種長劍會不會再戰(zhàn)斗的瞬間就破碎掉,精致,精致有什么用,戰(zhàn)斗又不是女人比繡花,戰(zhàn)斗,比的是速度,力量。
別告訴我那些比繡花針樣式的長劍能夠在戰(zhàn)斗中發(fā)揮出什么速度,力量來。
至于那些曾經有幸見過柳文山戰(zhàn)斗的人們,則是隱隱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