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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看著管家?guī)е嵌鄠€美男子進了內(nèi)院,只覺著天色一下子就昏暗了下來。
倉央見著自己的目的達成,并未多留,就先行告辭了。
昭陽瞧見倉央走遠了,才連忙轉(zhuǎn)過頭來道:“是你自己要留下的,不關(guān)我的事,反正我不會見他們的,你要怎么處置你自己處置就是了。”
蘇遠之見昭陽這樣急吼吼地撇清關(guān)系的樣子,嘴角一翹笑了起來:“那可不成,畢竟他們可都是你的面首,我這個做駙馬的,怎能隨意處置?”
昭陽懶得同蘇遠之糾纏此事,只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你今日發(fā)了什么瘋,反正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著就站起身來,徑直回了屋。
蘇遠之噙著笑望著昭陽的背影,嘴角笑意欲濃,只是轉(zhuǎn)過頭望向倉央離開的方向,笑容便淡了下去。
昭陽回了屋子,慕陽和天青已經(jīng)醒了過來,奶娘將兩人都抱到了主屋,正在床上玩著。
邱嬤嬤立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見昭陽回屋,連忙上前幫昭陽將身上的氅衣取了下來掛到了一旁的木頭架子上,才笑著道:“小公子這才五個多月,就能夠坐得穩(wěn)穩(wěn)的了,天青倒是還坐不穩(wěn),方才瞧見小公子坐著玩小風車都急了,就要伸手去搶,可是坐不穩(wěn)都夠不著。”
昭陽聞言就笑了起來:“我記著有好幾個小風車撥浪鼓什么的,怎么不給天青拿一個?”
邱嬤嬤笑著道:“拿了的,小公子手里的就是天青的,先前小公子拿了一個,玩了一會兒就給扔了,天青竟然將自己的遞了過去。后來他自個兒沒得玩了,就又想要去搶。”
“小小年紀就知道將自己的東西給慕陽,倒是個性子好的。”昭陽走到床邊,將天青抱了起來,扶著坐在自己腿上,就瞧見了一旁放著另一個小風車,便撿了起來,放在了天青的手里。
天青轉(zhuǎn)過頭看了昭陽一眼,咿咿呀呀地笑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揮舞著,又將手中的小風車朝著慕陽遞了過去。
慕陽倒是個不客氣的,立馬就抓了過來,一手一個,玩得不亦樂乎。
蘇遠之也從外面走了進來,昭陽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見他神情淡淡地,倒是看不出來有沒有生氣。
蘇遠之進了屋,用熱水凈了手,就站在一旁看著昭陽陪孩子們玩,也不說話。
昭陽看了一眼蘇遠之,又看了一眼慕陽,笑著道:“你不抱抱他?”
蘇遠之撇了撇嘴:“不了,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置呢。”
說著,就轉(zhuǎn)身走到書桌后坐了下來。
昭陽哼了一聲,別以為她沒有瞧見,方才蘇遠之看著慕陽的眼里,分明就帶著嫌棄。
兩個孩子玩了會兒,慕陽就突然哭鬧了起來,奶娘急忙上前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是尿了,便忙不迭地拿了干凈尿布來給他換。天青呆呆愣愣地看著慕陽哭,而后嘴一撇,便也跟著哭了起來。
屋中頓時一團亂,昭陽連忙摸了摸天青的尿布,尿布是干的。
“什么時候喂的?”昭陽問邱嬤嬤。
邱嬤嬤連忙應著:“也沒有多久啊,剛剛兩位小公子醒了才喂的奶。”
那便不是餓了,昭陽仔細查看了一下懷中的天青,手腳不涼,應當不冷。背心沒有汗,也不熱。
正想著天青為何會突然哭起來的時候,慕陽已經(jīng)換好了尿布,便止住了哭。慕陽的哭聲一停,天青打了個嗝,也就不哭了。
“……”昭陽忍不住笑了一聲,屋中主仆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莫不是這哭也是會傳染的?”昭陽笑著搖了搖頭。
外面?zhèn)鱽砉芗仪笠姷穆曇簦殃栕尮芗疫M了屋。
管家三兩步走到離書桌尚有兩步遠的位置站定,同蘇遠之稟報著:“北燕大王帶來了二十四位公子,老奴已經(jīng)將他們都安置好了,就安置在府中西面的幾個院落里面。”
“西面?”蘇遠之似乎想了想,才開口道:“西面那幾個院落有些偏遠,許久都沒有住過人了,和主屋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的,太遠了一些。”
頓了頓才又道:“就安置在湖邊的幾個院子里面吧,公主在府中閑來無事閑逛的時候,也能夠路過,也可以經(jīng)常去瞧瞧,畢竟是北燕大王送給長公主的面首,可不能怠慢了。”
“……”屋中眾人聽了蘇遠之的話似乎都有些詫異,紛紛朝著昭陽看了過來。
昭陽瞪了蘇遠之一眼:“我說不收你非得要留下,這是存心硌應我呢?”
蘇遠之無辜地眨了眨眼:“放在湖邊幾個院子里面長公主也還是不滿意?那長公主覺得放在哪兒比較妥帖呢?”
昭陽嗤笑了一聲,扭過了頭:“我記著咱們主院旁邊也有幾處空院子,放在那里豈不是更近一些?”
蘇遠之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神情十分認真,似乎在仔細思量昭陽的話,沉吟了一會兒,才輕輕頷首應著:“也可。”
“……”
昭陽瞇著眼盯著蘇遠之看了良久,見蘇遠之并不像是說笑的樣子,心中狐疑:“你這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蘇遠之笑了起來:“不是為長公主安置長公主的面首嗎?”
“說人話!”昭陽怒。
蘇遠之眼中笑意更盛:“我此前在寧安城不久已經(jīng)說過了嗎?倉央既然敢打這樣的主意,我自然是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是準備送他二十四個美人嗎?”昭陽哼了一聲。
“哪能這么便宜了他?他本就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又是一國君主,后宮里面美人不少,我送他多少他只怕都能夠接收,我又何必多此一舉?”蘇遠之端起桌上茶杯,愜意地靠在椅背上,神情愉悅。
“那你究竟打算如何?”昭陽愈發(fā)不明白了。
蘇遠之笑了笑:“送他二十四個美人是不能的,可是我可以也送他二十四個美男子啊……且我這人與他性子不同,他將這些個美男子送到丞相府就算完事了,我素來秉持著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既然要送,就得要送到倉央的枕邊去,且要送得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