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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啊小青,要你何用……
祭遙努力的壓抑著想要拍死小青的沖動,笑著咬了咬嘴唇,尷尬的抬首承認,“這個手帕確實是我的,是我為了甩掉你,故意留在峽谷里的。”
九尾聽聞,似乎比祭遙還要錯愕,猛地抬頭,冰藍色眸子圓睜,“竟然真的是你!”
五百年前,渡九尾成仙的老頭在彌留之際竟然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就將他封印在一塊了玉佩中,說是要為他找到下一位值得追隨一生的主人。
這一封印,就是五百年。
這五百年來,陪伴他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時光太過于漫長,他渾渾噩噩的度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封印了多少年,只知道時光消磨了他所有的憤怒,他每天都在祈禱那個值得他追隨一生的人能夠趕快帶他離開這無邊的黑夜。
為了認識他,他竟然等了五百年。
直到昨日,他將他從黑暗中釋放……
不過讓九尾有些失望的是,他等了五百年的人,竟然還是個男人!
九尾輕輕的嘆了口氣,雖然他長得還算對的起他的審美,可他到底還是個男的。
祭遙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這只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狐貍,完全不明白這只狐貍在想些什么。他怎么一會喜一會憂的,還干什么事情都慢半拍,估計以后也是和那群“拖油瓶”一樣讓人頭疼的存在。
不就是把他給甩了么,至于這么受傷嗎!那要是他還這么繼續(xù)跟著她,說不定會更受傷!
“九尾,為什么那些人要搶我的手帕?”
“我怎么會知道!”九尾躺著也中槍,“應(yīng)該是想要找你的人吧。”
“那你為什么一直跟著我?”
九尾聽聞,緩緩的拉開了腰間系著的腰帶,祭遙趕忙捂住雙眼暗,“你們這些獸族都這么開放嗎?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我雖是獸族,但是早已歸入修煉族,位列仙班。”九尾眸子一暗,還有人向他脫過衣服嗎?“再說了,都是男人你捂什么眼睛!”
祭遙一驚,連忙拿開雙手,“我只是沒有看人脫衣服的癖好!”
話剛說完,祭遙的視線就落在了九尾白皙的左胸上。
在他白凈的胸膛上,發(fā)著金色微光的“祭遙”二字顯得格外刺眼。
“怎么會……”
難道在山洞里那塊刻著她名字的玉佩,就是……
他?
九尾淡淡的微笑,一雙笑盡蒼生的眸子如水般動人,引得祭遙遐思。
他白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小臂上被齒痕咬出的血洞不斷的往外滲著鮮血,森森白骨在緩慢愈合的血肉中格外刺眼,可他似乎并不在意。
祭遙紫黑色的長袍上金光一閃,下一瞬,九尾的衣服已經(jīng)又被穿戴好。
祭遙沒有做聲,只是快速的走至他的身邊,拿過他一直緊握在手心里的手帕,細心的將他的傷口包扎好。
她的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傷口,引得九尾輕顫。
他輕抿嘴唇,低頭望著眼前這個親自為他包扎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手怎么可以這么嫩,這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