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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世中,有一群特殊的人,他們在某種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會和某一個獨立的亡魂簽訂契約,從而變得異常強大,世人稱之為魂將。還有一種人,這種人生下來就自帶亡魂契約,是被某位王之亡魂選中的人,統(tǒng)領眾魂將,世人稱這種奇跡稀少見的天選之子為魄主。每一位魄主都想統(tǒng)帥天下群雄,成為魄主中的王,這種霸王級別的人被稱為靈王。靈王居住在靈王宮,執(zhí)掌靈王印,更重要的責任是守護靈界至寶——輪回石。
向東行走的后子怡一行人和向北行走的尤云澤一行人,相對于第二組來說則比較輕松,由于前面兩組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暗哨的注意,尤其是帝舞、祝烴等人那一組吸引了將近一半的暗哨,剩下的跟蹤他們倆組的人數(shù)幾乎寥寥無幾,雖然剩下的這些暗哨很有可能是這批暗哨中的精英,但是后子怡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他們經過了兩次誘惑都沒有出手,耐下心靜靜的等待,不等不說這幫家伙頭腦冷靜或是有耐心,當然不排除有些暗哨是因為同一個勢利來的人數(shù)較多,分散跟蹤的。
雙方一直都保持著一定距離,慢慢的前行著,兩組人走得快些,暗哨就快些,倆組人慢一點,暗哨就放慢一點腳步,他們的目的只是單純的報告他們的總計與行動,看來并無其他惡意。
西邊突然的爆炸聲,與耀眼的火光,打破了夜晚該有的寧靜,大家都停下腳步,往西方望去。子怡看見西邊的情況,心里無厘頭的一緊,這動靜未免整的也太大了,祝烴,小易以及帝舞還好嗎?自已平靜的心因為朋友泛起了漣漪,可能更多的是那里面有個人叫帝舞。她的手中拿出臨走前,燭九給的一瓶液體,偷偷的灑在地上,每一個經過這里的暗哨,身上都會亮起數(shù)個紅點,仔細看的話,那是未出發(fā)之前,燭九拿出的第一瓶昆蟲,它們聞到液體中的味道,身上便會發(fā)出幽幽的暗紅色光芒,緊接著這些暗哨一個接一個的癲狂起來,低頭落淚的,哼唱著昆曲的,跳舞放肆的,甚至有脫衣打飛機的,見到這一幕,子怡一行人迅速離去,原來這是一種珍貴帶有微量毒素的昆蟲,類似于曉雪的蠱蟲,在他們未出發(fā)前,燭九就放出了這些雄性昆蟲,偷偷地爬向了四周,潛伏于這些人的身上,當這些昆蟲聞到帶有雌蟲糞便味道的氣味時,便會發(fā)狂起來,只要被這種昆蟲咬到,精神就會產生幻覺,做出一些奇怪的動作。這種昆蟲數(shù)量稀少,所以燭九把這些昆蟲只用在了這兩組暗哨得身上。同時盯著尤云澤一組的暗哨也出現(xiàn)了這種荒唐的行為,這燭九勾起了尤云澤很大的興趣,總是在關鍵的時候露出一手,雖然人怪了一點,但是確實是可靠地隊友。
后子怡一行三人,此刻正蹲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強軍望著西邊擔心道“子怡,帝舞那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我們現(xiàn)在反正也沒事干,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子怡堅定地沖著強軍以及小洱(小學保鏢之一)說道:“絕對不可以,我們現(xiàn)在不能確定后面的尾巴是否甩干凈了,我們必須要繼續(xù)執(zhí)行我們的任務,別忘了我們的最終目標,我們現(xiàn)在身處東邊,而帝舞他們在西邊,四組里面離我們最遠,我們不是他們的最佳援手,而且我相信帝舞,以他的實力一定會保護好大家平安歸來的。”
咯噔咯噔咯噔,三人的面前響起來了輕微的走路聲,迎著三人走來的這個人留有一頭標志性的銀色白發(fā),子怡見到這個人大吃一驚,迅速拉著強軍與小洱急速后退。銀白頭發(fā)的男子仰起頭,露出陽光般的微笑“子怡,好久不見,你這可不是見到老朋友應該有的姿態(tài)啊。”
強軍和小洱疑惑的看著子怡,等待著子怡的解釋。子怡也不搭話,雙手撐著地面,一陣青綠色的防護結界,把三人包圍起來,神情專注的看著這個銀發(fā)男子。
銀發(fā)男子聳聳肩,很無奈的說道:“子怡,你這個態(tài)度我好寒心啊,我向天發(fā)誓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恰巧經過這里,看見老熟人聊聊天。”
“應風!我可不認為你是這么清閑的人。”子怡申請濃重的看著白銀男子,旁邊的強軍和小洱則是心里一驚,應風這個名字在靈界可也是頗有名氣的,關鍵在于他還是尤云澤哥哥尤云禪的手下。
“子怡,你的青木結界,比原來強了不少啊,從你的身上總能感覺到勃勃的生機。”應風盤腿坐下,看著三人繼續(xù)說道:“做為曾經的朋友我給你與你的伙伴一個忠告,不要在我的面前走出這個結界,否則可能會發(fā)生一些我不愿意見到的事,我的任務也僅僅只是將你們留在這里而已。趁這個時候,不如我們和平共處的聊會天,回憶一下過去,如何?看情況時間應該不會太久的。”
聽完應風的話,后子怡心中大驚“你們盯上了尤云澤!”
“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你猜測的。況且人家兄弟二人談談心,聊聊天這事,我們外人隨便插手不太好吧。”應風點燃一根香煙,悠哉的說著,好像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但是子怡,強軍,小洱的表情此刻只能用無比驚訝能形容了,三個人的頭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件事,尤云禪去找尤云澤了。三人再也按耐不住,沖出結界,各顯其能,應風站起身,鎮(zhèn)靜的看著驚慌的三人,似乎早就知道一樣,掐掉剛剛點著的香煙,背后浮現(xiàn)出五爪金龍,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此刻,尤云澤正走在最前方,馬冀和燭九跟在他的身后,三人來到了一個亂葬崗,尤云澤強烈感應到虎魄就在這附近,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他的心跳越來越快。三人加快了腳步,尤云澤沖在最前面,神兵虎魄竟然被封印在墳堆里,真是始料未及。那種心跳要爆炸的感覺幾乎達到了極致,尤云澤突然就跟撞了什么東西一般被彈了回來,馬冀和燭九趕緊扶起尤云澤,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前方,一個身色長袍,頭懸七星萬寶珍珠簪,腰系玄龍紫金玉帶,玉帶之下掛著一把紫紅色的長劍的男人,從極遠處,瞬間移動到一個位置,然后有一瞬間來到了三人的面前。馬冀和燭九警惕的看著這個人,這個人如同死人一般,聽不見他的呼吸聲,仔細的觀察下,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跟尤云澤倒是有幾分相象。
此刻的尤云澤雙眼血紅的盯著面前的這個紫衣男子,看著這輩子都不可能遺忘的紫紅色長劍,他的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咬著嘴純,滲出鮮紅的血液,蒼白的臉上呈現(xiàn)出猙獰的狂縱,低下頭深深的怒吼著“尤...云...禪!!!”
馬冀和燭九也是大吃一驚,如臨大敵一般擺出隨時戰(zhàn)斗的姿勢。尤云禪,靈界里少有的可以與靈王共提的人物,跺一跺腳靈界就會顫抖的人物,此刻就站在三人面前,從氣勢上馬冀和燭九就低了一分。
尤云禪冷冷的看著三人,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冰冷眼神。尤云澤再也壓抑不住憤怒的烈火,一拳轟向尤云禪,拳頭還沒有打到尤云禪就被一層看不見的氣墻重重的反彈了回去,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馬冀凌空一抓,紫金亮銀槍在手,后背浮現(xiàn)出馬超的虛影,大喝一聲“命運之槍”刺向尤云禪,尤云禪一動不動,看著馬冀的招式,眼神中終于有了點色彩。“不錯的招式,但是你的運氣太差了。”這是尤云禪出現(xiàn)以來說的第一句話。話一說完,馬冀就飛了出去,眼中寫滿了驚駭,心里不可思議的想到“我的運氣差了一點,這個家伙只看了一眼我的招數(shù),就識破了嗎?命運之槍的奧義就在于這是一種無法防御的槍法,他的缺點就是對方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沒法防守必然被擊中,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則是對對方毫無作用。”馬冀再次站起身,同樣的招式再次用了出來,這次馬冀笑了,因為這次的命運之槍選擇了命中,可是接下來,馬冀一瞬間就飛出了數(shù)十米,嘴里噴出一口深紅的鮮血,眼里不可思議的看向尤云禪。
尤云禪冰冷的說道:“運氣有了,力度不夠。”
燭九再也看不下去,身后浮現(xiàn)一條燭龍,人臉蛇身,紅色的皮膚,口中含著一塊“精魄”。《山海經》記載其暝乃晦,其視乃明,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昝之東,其為物,視為燭九陰,所謂燭龍。
尤云禪看著燭老九,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哈哈大笑道“剛走了一有趣的小鬼,馬上就來了這么一個老家伙!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伴隨著尤云禪瘋狂的笑聲,天空竟然打起了紫色的霹雷。
燭九站在瘋狂的雷電中大聲吼道:“傷吾主者,邁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