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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世中,有一群特殊的人,他們在某種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會和某一個獨立的亡魂簽訂契約,從而變得異常強大,世人稱之為魂將。還有一種人,這種人生下來就自帶亡魂契約,是被某位王之亡魂選中的人,統(tǒng)領(lǐng)眾魂將,世人稱這種奇跡稀少見的天選之子為魄主。每一位魄主都想統(tǒng)帥天下群雄,成為魄主中的王,這種霸王級別的人被稱為靈王。靈王居住在靈王宮,執(zhí)掌靈王印,更重要的責(zé)任是守護靈界至寶——輪回石。
十日后,馬冀與黃老爺離開了青海,坐飛機回到了西川;祝烴、帝舞、曉雪、方老、小易、小烈、小洱以及稍微恢復(fù)一點的強軍飛去了北京,曉雪一行人原本應(yīng)該飛回云南,但是曉雪突然說想去北京看看,就粘著帝舞,一起飛去了北京。離別的時候,帝舞又舍不得子怡,但是還是被子怡轟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我給張阿姨以及葉子的一封信,告訴他們我很好,不要掛念,在這邊還要待一段時間。
至于我為什么留在這里,完全是后子怡與帝舞的意見,在我重傷初醒的那天,看著我身上黑色難聞的藥物,我就知道一定是燭九救了我,因為只有他才會整這些變態(tài)的東西。他們告訴了我事情的經(jīng)過,以及我們?nèi)齻€人受傷的情況,我發(fā)自肺腑的感激那個外表冷酷的強軍,不愛說話但是盡職恪守的小洱,以及這次幫忙的所有人。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了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子怡經(jīng)過多方渠道確認(rèn),祝烴的通緝等級升級到了B級,關(guān)于虎魄出世,蚩尤出的消息也迅速傳遍了靈界,各方暫時未見什么明顯的動作。而救我的刑逵和那個神秘人再也沒露過頭,也沒有消息,子怡后來去過那個亂葬崗,那里的慘烈程度據(jù)說可以堪比真正的戰(zhàn)場,地形早已面目全非,這種慘烈的戰(zhàn)斗很難想象究竟是什么級別的戰(zhàn)斗,而戰(zhàn)斗的人數(shù)緊緊是四人。
子怡讓我與燭九留下,留下燭九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我的傷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家伙在困難的時候總是成為最靠譜的人。而他們不讓我返回北京的理由有三個:一、消除我因為尤云禪,而暴走產(chǎn)生的心魔。二、解開封印,征服虎魄。三、提高自身實力。多日以后我終于明白了他們的良苦用心,在那個荒無人煙的洞窟里,我遇到了那個令我脫胎換骨,受教一生的老人。
又休息了三日,這三天我一直追著子怡屁股后面,詢問著她給我的這三個理由我回北京也可以進行啊,為什么要把我留在青海。子怡也不回答我,只是叫我專心養(yǎng)傷。我實在無聊了就問子怡是什么條件換來西川蜀王的大力支持,子怡終于松了松口,說了一句“救命之恩,他人自當(dāng)全力相報。”
第四日,我終于忍不住了,大喊大叫的嚷嚷著太閑了,我要回北京,不想繼續(xù)了之類的喪氣話,子怡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身上沒有手機沒有卡也沒有現(xiàn)金,離這里最近的車站也有三百多里,有能力你就走吧。我從心里暗暗的鄙視了一番,就這樣的日子我終于熬了七天,這一天子怡終于有了新的動作。
大早晨就有一輛吉普車來接我們,接我們的人看樣子是子怡的朋友,典型的西北漢子,很好聊,子怡坐在前面,燭九座在我身邊,就這么漫無目的的行駛著。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最后直接行駛在毫無人煙的沙丘上,吉普車的性能還真是不錯,在這柔軟的沙子中,竟然行駛的來去自如。不知走了多久,我的雙眼慢慢的沉了下來。
睡夢中,我突然感覺到一絲寒冷,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身邊空無一物,只有冷冷的沙子,陰涼的小風(fēng)。我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沙,這要是在睡一會,還不被沙子給埋了。子怡呢?燭九呢?吉普車呢?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我不會被拋棄了吧。沖著四周瘋狂的吼道:“子怡,燭九你們在哪里?不要跟我開玩笑!!!”回答我的只有一陣陣蕭瑟的風(fēng)聲,他們tmd再搞什么鬼!!!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除了沙子就是沙子,當(dāng)然不遠(yuǎn)處還有那把插在沙子里的封印著的虎魄。我現(xiàn)在真是欲哭無淚,這幫口口聲聲要幫助我的家伙,救我于水深火熱中的朋友,究竟在TMD搞什么!!!
我憤怒的一步一趔趄的走向虎魄,看著沙漠中這唯一的親人,我竟然有點小激動,在這荒無人煙的沙漠里,我猥瑣的說道:“親愛的,我來了。”我看著眼前插在沙子里冰涼的虎魄,一把把他拔了起來,高高舉向天空,這還是我第一次觸碰到它,還沒等我細(xì)細(xì)的YY一下,插著虎魄的地方四周就開始塌陷,而我也不幸的掉了進去。
一陣磕磕碰碰,由于柔軟沙子的保護,倒是沒受什么大傷。我站起身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漆黑,我趕忙蹲下身,雙手尋摸著虎魄,幸虧虎魄溜的不是太遠(yuǎn),沒一會就找到了,雙眼也漸漸習(xí)慣了這里的黑暗,隱隱約約能看清出四周的楞闊,我回頭望向進來的地方,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是人到背時萬事涼,河口涼水都塞牙啊。我只能沿著沙壁一點點的前行,這似乎是一個人工沙洞,越往里走,沙子的硬度也在隨之提高,因為熟悉了這黑暗的環(huán)境,視野慢慢的也越來越寬闊,這個沙洞的寬度足夠五六人同時通過,高度在我看來休斯頓火箭的球星姚明走過去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大問題。我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一手拿著虎魄,一手扶著墻,繼續(xù)前行,隱隱的我看到前方有一絲光亮,不由自主的加快腳步,我的感覺這絲曙光就在我的眼前不遠(yuǎn)的地方,可是不論我走多久,我始終覺得這點光芒離我的距離始終沒變,慢慢的我察覺出了倪端,這就像傳說中的鬼打墻,不論我怎么走,始終還是在原地徘徊,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在墻上用虎魄畫了一個十字,然后繼續(xù)走,果不其然,沒走多久,我就看到墻上再次出現(xiàn)了我畫的十字,為了防止巧合,這次我把名字刻在了墻上,繼續(xù)向前走,不一會,我就找到了刻著我名字的地方。我的頭皮有些發(fā)麻,在之前我是個堅定地?zé)o神論者,但是再從成為魂將以后,我的世界觀就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著。我百分之百的碰到了鬼打墻,如果放在原來,我會科學(xué)的解釋道,可能是受地磁的影響,是我產(chǎn)生了幻覺,但是現(xiàn)在我更愿意相信這里是個鬼洞,因為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能清醒的判斷事物,不符合地磁圓周一說,那只有可能民間傳說中的被鬼遮住了雙眼一說了,想到這,頭皮不禁的發(fā)麻。
我試著在身上摸索出能拘束鬼魂的“收魂旗”,但是結(jié)果很讓人失望,都被那幾個沒有良知的家伙收走了,我心里把他們所有人都罵了個便,連他們祖宗十八代都沒放過。這條路不行,我想起了蚩尤,但是這個家伙自從上次出現(xiàn)過一次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就再也沒有音訊,顯然這條路也行不通。此刻的我雖然沒有陷入絕境,但是這感覺真的比陷入絕境還不爽,難道真的有鬼蒙蔽了我的雙眼,這是我看向手中的虎魄,據(jù)說帶有煞氣的兵器可以驅(qū)邪,我忍不住的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撕下封印的想法,但是立馬就放棄了,子怡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擅自撕開虎魄,否則將會有滅頂之災(zāi)。
怎么辦?我努力地回憶著小時候聽到的破解方法,首先想到了這一招,不要相信眼睛,轉(zhuǎn)身九十度,照直走,我照做了,結(jié)果一腦袋磕到了墻上,栽了一個跟頭,這tm給我疼得,看來傳說中的東西果然大部分都是騙人的;這招不行,換一招,我脫下褲子,沖著墻上尿了一泡尿,可能最近有點上火,這騷氣味差點給自己熏一跟頭,就算是真有鬼估計也被熏到了,尤云澤繼續(xù)向前走,走了一會,那股濃濃的尿騷味又出現(xiàn)了,看來這招也沒用;還聽說一招看北斗七星,這地方是哪找北斗星去啊,這招直接PASS掉;實在沒轍了,我只能學(xué)電影里那些道士,咬破手指,含著鮮血沖墻上一吐,口中默念著“天靈靈地靈靈,菩薩菩薩快顯靈。”結(jié)果屁事沒管,結(jié)局還是一樣。現(xiàn)在好了,尿也尿了,血也放了,頭也磕了,狗屁用沒管。
這尤云澤本來就生著悶氣,怪罪自已他們不辭而變,然后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里,本來看見點光,燃起了希望,結(jié)果又被‘鬼打墻’給困在這里進退不能,這火就更大了。
尤云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邊走一邊張口大罵“我X你媽,這**什么鬼地方,我X你大爺?shù)模琈LGB,有本事把小爺困在這里永遠(yuǎn)不讓我出去!別管你是人是鬼,MGB的放出來溜溜,困著老子有個屌用!慫B,垃圾,樂色!”就這樣葬言穢語的沒有難聽,只有更難聽的罵著,完全就是一個潑婦逛大街,毫無形象可言,雖然他也不需要什么形象。
罵著罵著,越罵越臟,走得越來越快,不知不覺竟然到了光的源頭,尤云澤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通過罵街的方式破了‘鬼打墻’。真可謂是傻人真的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