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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醫(yī)生跟大哥是青梅竹馬,感情應該還不錯吧?”柳非煙沒話找話。
她其實更想問程茨和程青到底是什么關系。但是這個問題一問出口,就會穿幫。
看來她的功課做得不夠好,因為她完全不知道程茨是什么人物。
“我和她能有什么感情?”沈妄言突然逼近柳非煙,狹長的鳳眼輕挑,瞬間華光溢彩:“夏煙雨,你這是擔心我被其他女人拐走嗎?”
柳非煙被他這雙勾人的雙眼看得臉紅心跳,不自在地錯開視線:“沒有的事。”
她又不是沈妄言的什么人,根本沒立場擔心這擔心那。
“你臉紅了。”沈妄言似笑非笑地看著柳非煙,輕點她臉上的紅暈。
她本就生得美,臉紅時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緋色可人。一雙大眼水汪汪的,清澈透亮,就這么看著他,像是一直看到了他的心底深處。
沈妄言素來是想什么就做什么,此刻他也沒拘著自己。這個時候他想親親她,便朝她逼近,他的薄唇正要落在她嫣紅的雙唇上,卻有不識趣的輕咳聲在不遠處響起。
沈妄言的動作只是一頓,最終還是吻在那抹勾人的粉-嫩上。他含著女人的下唇吮了一會兒,見她掙扎不休,索性以一掌制住了她的雙拳,牢牢控制了她的身體,方便他親吻她。
直到身下的女人快要不能呼吸的當會兒,他才放過她水亮紅腫的雙唇。
他意猶未盡地咬破她的唇角,在她的驚呼聲中退了開去,這才心滿意足。
不遠處將這曖昧一幕盡收眼底的程茨氣得牙齒打架。她握緊雙拳,才忍著沒上沖上前,把熱吻當中的男人和女人分開。
這是她深愛多年的男人,卻在她眼前抱著另一個女人親吻,讓她情何以堪?
“程茨,我請你來是讓你工作,不是讓你做客。過來,幫她全身檢查一遍,給她開最好的藥。”沈妄言見程茨杵在原地不動,像塊木頭,暗暗搖頭,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有走眼的時候,居然請了這樣一個草包醫(yī)生。
程茨終于從怔傻中回神。
她快步走到柳非煙身邊坐下,認真仔細地幫柳非煙再作檢查。
雖然這個女人就只是簡單的皮外傷,但她不得不把她當成重癥患者對待,不過是因為這是沈妄言想要的結(jié)果。
沈妄言這人一向蠻橫。只要是他在意的東西,就得給最好的,她不能丟了家庭醫(yī)生這份工作,因為這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能接近沈妄言的方法。
程茨裝模作樣地給柳非煙徹底檢查一遍,再給柳非煙開了一堆藥。有捈沫的外傷藥,還有內(nèi)服的藥物。
柳非煙看在眼中,苦在心里。
她覺得程茨是以這樣的方式故意折磨她。就因為沈妄言親了她,程茨就來報復她。
沒事吃這么多藥,沒變也會變得有病。
沈妄言卻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
在程茨走后,他更是親自監(jiān)督柳非煙服藥。
柳非煙是那種寧可打針也不愿吃藥的人,讓她吃藥,簡直就是逼她去死。
“飯菜送過來了,大哥先吃飯吧。我看這些藥好像是飯后才能吃,不然傷胃。”柳非煙對沈妄言放出一張大大的笑臉。
沈妄言不置可否:“剛才程茨沒說要飯后服藥。”
“大哥,這是常識。很多藥都傷胃,更何況是空腹吃。”柳非煙這話招來沈妄言凌厲的一眼。
“行,吃完晚飯我再監(jiān)督你吃藥。”
沈妄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柳非煙想死。
她巴望著沈妄言待會兒忘記這件事,她再想辦法把藥毀尸滅跡。
柳非煙晚上的胃口不好,因為想到待會兒要吃一堆藥,她就吃不下飯。
“是不是沒胃口,程茨的醫(yī)術到底行不行?你是不是得了內(nèi)傷,要不要去大醫(yī)院再做一次全身檢查?”
沈妄言的話讓委靡不振的柳非煙像是打了雞血,她大口大口吃飯,邊吃邊點贊:“好吃死了,大哥工作辛苦,要多吃點。”
她不忘給沈妄言挾了一碗菜。
“行了,你顧好自己。”沈妄言見這個女人這么乖巧,甚感欣慰。
吃完了晚飯,柳非煙立刻放下碗筷,邊跑邊道:“我去吃藥了,大哥洗碗吧。”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晚上的藥全部沖進了馬桶,一出洗手間,就見沈妄言冷眼看著她。
“我、我剛才尿急,上了廁所……”柳非煙睜著大眼說瞎話。
沈妄言只是要笑不笑地看著她,雙眼像是洞悉了一切。
“上完廁所該吃藥了。”沈妄言把所有藥都拿出來,倒了一杯溫水,遞到柳非煙跟前。
柳非煙心里頭那個糾結(jié),她仰頭看著杵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如果我說我吃過藥了,你信嗎?”
她就不能不吃嗎?
她這人從小到大都沒什么不能忍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特別怕吃藥。她才幾歲大的時候,每次生病,都是被自己老爸老媽灌藥,還是邊吃邊吐的那種。
她這怪癖也不是一兩天了,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
沈妄言輕勾唇角,“你說呢?”
吃藥而已,這個女人至于玩這么多花樣,還一副要逼她去死的表情。
“我沒病,不吃藥!”柳非煙顧不得許多,把頭埋進了靠枕,仿佛這樣就能躲過吃藥的劫數(shù)。
“沒關系,我喂你!”沈妄言溫言軟語。
畢竟是病人,他應該對她包容點兒。雖然他脾氣不好,但這種非常時刻,他愿意多給她一點耐心。
“不吃!”
下一刻,柳非煙被沈妄言拉起。
沈妄言才把藥放在柳非煙跟前,柳非煙就把藥給扔了。
沈妄言還從沒見過這樣蠻不講理的人,他被這個女人氣笑了:“不吃是吧,我有辦法讓你吃!”
直到沈妄言把藥含進嘴里,再把嘴對準柳非煙。
兩人唇齒糾纏間,藥汁橫流,這倒是其次。沈妄言沒想到明明把藥哺進了她的嘴里,她居然吐了出來。若非他撤退得快,他就吃了她嘴里的污穢物。
“大哥,你放過我吧,我不吃藥,你不如讓醫(yī)生給我扎幾針來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