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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倒也在理。世上的女人那么多,我卻偏偏挑了她。”左岸突然間笑了:“如果我說,是因?yàn)槟阄也抛⒁獾剿隳芾斫鈫幔俊弊蟀兜男θ荩诤诎档难谟诚掠悬c(diǎn)瘆人。
程青狐疑地打量左岸,緊蹙眉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中國文字沒那么難理解。確實(shí)是因?yàn)槟憬?jīng)常把她帶在身邊,我才注意到她。她是留在你身邊最久的女人,看得出,你心里還是有她的。我就想知道,你的長情能維持多長久。可惜……”
左岸欲言又止,笑得很諷刺。
程青終歸不是重情的男人,輕易就拋棄了商秋云。
程青目送左岸走遠(yuǎn),還是不太能理解左岸剛才那番話的意思。
左岸拆散他和商秋云,難道就只是試試他長不長情?
商秋云跑出片場后,因?yàn)楹妥蟀斗槪粫r(shí)間不知該去往哪里。想來想去,好像只有柳非煙可以收留她。
四十分鐘后,商秋云跑到柳非煙家中。
柳非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商秋云:“怎么,和左岸鬧別扭了?”
“這根本不是什么鬧別扭,而是原則問題。”商秋云藏不住事,巴啦巴啦地說了一長串。
見柳非煙沒什么表示,她不高興了:“你怎么也不幫我罵那姓左的渾球?!”
柳非煙看著商秋云因?yàn)榧佣杭t的臉龐,她眸光微斂:“或許他是為了你好。你活了一把年紀(jì),在演藝圈闖了幾個年頭,卻還是沒有防人之心。經(jīng)過這一次的教訓(xùn),你以后多少會長點(diǎn)記性。”
“不是吧,連你也覺得他是為我好?他可是眼睜睜地看著我被程青強(qiáng),哪有這么冷血的人?”商秋云不滿嘀咕。
她在程青身下奮力掙扎的時(shí)候,左岸卻在外面看她的笑話,想想就生氣。
“這也是你必需認(rèn)清的事實(shí)。左岸藏得很深,這個人很復(fù)雜,如你所言,他也很冷血。他這樣的男人,你不要輕易陷進(jìn)去。”
柳非煙邊說,商秋云邊點(diǎn)頭,沒心沒肺的樣子讓人哭笑不得。
左岸突然自動請纓,幫商秋云避開程青一事,她橫豎覺得這事很詭異。
如果這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左岸的算計(jì),那左岸算計(jì)的究竟是誰呢?
再看商秋云,這丫頭一眼就能看到底,哪會是左岸那只老狐貍的對手,這才是她擔(dān)心的事。
“我如果不是無路可走,才不會跟左岸同居。放心吧,我知道姓左的不是好人。”商秋云輕撇唇角。
“光知道不行,還要防止他對你用手段。你覺得他每天穿著暴露在你跟前晃是為了什么?”柳非煙好整以暇地問道。
商秋云一臉茫然:“這還有原因的嗎?”不就是因?yàn)樽蟀队斜┞恶保?
她這話招來柳非煙的一個爆栗伺候:“傻丫頭,他在對你使用美男計(jì)!”
“為什么要對我使用美男計(jì)呢,難道他想要我愛上他?”商秋云還是不解。
片場那么多的美人都想和左岸有一腿,何必再跟她這個殘花敗柳有糾纏,左岸沒事找事,那不是傻嗎?
“多半是了。至于他希望你愛上他的原因,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我想,這其中不一定是關(guān)乎愛情。”柳非煙若有所思。
因?yàn)樯糖镌茷槿舜蟠筮诌郑綍r(shí)沒心沒肺,她不放心,在片場時(shí)她有仔細(xì)觀察左岸。
左岸看商秋云的眼神不像看情人,不曾流露過半點(diǎn)情意。
“kao,那不是有病嗎?不愛我,卻希望我愛上他,變態(tài)!”商秋云叨叨不休地罵了一長串臟字。
看到商秋云沒心沒肺的傻樣兒,柳非煙頓時(shí)覺得自己操太多心。
無論左岸段數(shù)有多高,或者有多腹黑,面對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指不定最后誰繳械投降。
她要擔(dān)心的人是自己。
“你又在想沈妄言嗎?”商秋云見柳非煙突然安靜下來,擔(dān)心這個女人胡思亂想。
柳非煙搖頭,把遇見阿南的前后經(jīng)過都告訴了商秋云。
原是希望商秋云能給自己一點(diǎn)意見,誰知這個女人竟朝她曖昧地?cái)D眉弄眼:“有一個這么美的男人做備胎,你還擔(dān)心啥?沈妄言不懂得珍惜你,你就撲倒阿南,報(bào)復(fù)沈妄言,我覺得這樣最好了。”
柳非煙覺得自己對牛彈琴,懶得再跟商秋云廢話。
兩個女人正聊得熱火朝天,柳善打電話過來,說是因?yàn)樗某煽兒茫腥顺鲑Y,獎勵她們系的幾個學(xué)生出國游學(xué)。
柳非煙擔(dān)心柳善的腿不方便,出國沒人照應(yīng),柳善卻向她保證會好好的,最多一個星期就會回國。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出國,小白也會陪她一起。
最終柳非煙還是不忍心潑柳善冷水,答應(yīng)了。
商秋云一直在旁邊偷聽,見狀說道:“小善是成年人了,你看她太緊,是不是應(yīng)該給她一點(diǎn)自由的空間?”
不得不說,柳非煙這個人就是這樣。對于在意的人,總是傾盡全力。
以前的林落是這樣,現(xiàn)在的沈妄言是這樣,柳善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這樣很討嫌吧。”柳非煙苦笑。
小善也跟她說過,讓她愛自己多一點(diǎn)。
“是有點(diǎn)兒。如果你跟一個男人談戀愛,時(shí)時(shí)刻刻盯死對方,對方哪有自由呼吸的空間?這樣會被你這么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嚇跑。當(dāng)然了,如果我是你愛的男人,我巴不得你全天候24小時(shí)緊迫盯人……”
商秋云話沒說完,就被柳非煙撲倒,兩人笑倒在一起。
一室的歡欣笑語,隨著夜色深沉,墜入無邊的黑暗……
第二天商秋云才下樓,就看到一輛熟悉的保姆車。左岸戴著墨鏡,斜靠在車門前。
一大早就有美男送上門,商秋云情不自禁地吹了一聲口哨。
左岸取下墨鏡,瞪她一眼:“你能不能淑女一點(diǎn)?就你這樣,哪個男人敢要你?”
跟女流氓一樣,他就沒見過比商秋云更不矜持的女人。
“不能!所以啊,你千萬別愛上我,不然你是自討苦吃。知道為什么嗎?”商秋云對左岸笑得不懷好意。
左岸推開她越湊越近的臉:“就你這德行,我會瞎了眼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