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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文澤正要開箱,這時有人匆匆跑過來,對沈妄言附耳。
沈妄言聞言,眸色漸冷:“你確定是薛女士在外面?!”
“那位夫人坐輪椅,聲稱是沈總的母親。”人人低聲回道。
韓如意痛得眼前發(fā)黑,卻耳尖地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她聽到“薛女士”三個字,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有救了。她大概猜到,是李靜初把薛安童接到了東城。
如果這世上真有人能阻止沈妄言做一件事,那人非薛安童不可。
為什么她就想不到找薛安童救自己呢?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薛安童的出現(xiàn),就是自己活命的籌碼。
“原來是我母親大人來了。”沈妄言眸中精光乍現(xiàn),看向地上的韓如意。
事情走到這一步,韓如意還搬來了救兵,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保住小命是吧?
這個女人大概不清楚,有時候,活著遠比死要來得痛苦。
“文澤,我媽這么多年第一次回東城,別怠慢了她,你去接她進來。”沈妄言說著,走到韓如意身后,一掌擊在她的后頸部位。
韓如意失去意識后,沈妄言打開箱子,取出了一件“好東西”,朝韓如意逼近……
兩分鐘后,黎文澤再入內(nèi),推著薛安童一起。
沈妄言迎上前,笑容如沐春風:“媽怎么找到這邊來了?”
薛安童看著眼前人高馬大的兒子。這是她生出來的孩子,他心里在想什么,笑容背后有什么,能瞞過天下人,也不可能瞞過她。
“你把如意那孩子怎么了?”薛安童臉上沒有一點笑容。
“好好的,沒死。我還以為媽回東城是來看我,卻不曾想是為了一個外人,您也不怕我吃醋。”沈妄言說著,在薛安童額頭印下一吻:“薛女士,女人生氣容易長皺紋,您已經(jīng)不年輕了,要修身養(yǎng)性……”
薛安童懶得理會沈妄言,徑自推著輪椅越過他身邊,進了臥室。
看到床上失去意識的韓如意,薛安童回頭看向沈妄言:“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事?!”
沈妄言笑得溫文爾雅:“不過就是拔了她的十片指甲而已,痛一回就沒事了。”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還要殺人?!”薛安童冷眼看著嘻皮笑臉的兒子,神色凝重。
當初她讓黎文澤過來,就是想讓黎文澤看緊沈妄言,別讓他做錯事。
尤其是知道沈妄言對柳非煙的感情非同一般時,她就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
愛慕沈妄言的女人太多,而他又太重感情,依沈妄言偏激的性子,很可能失控,做出過火一事,一如當年那般……
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那些不堪的往事也隨風而逝。她想把沈妄言教好,沈妄言也不負她期望,完全沒有染上一般富二代愛玩女人的惡習(xí)。
再加上他在商場上如魚得水,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fā)展,怎知他會遇到一個柳非煙,把他迷成這樣。
“怎么會?我是這么不知輕重的人嗎?”沈妄言笑著回道:“薛女士不讓我做的事,我一件都不做,您放心吧。”
本來薛女士不來,他是打算永絕后患,殺了韓如意。
現(xiàn)在只有改變計劃,大不了讓韓如意生不如死,退而求次,也是不錯的結(jié)果。
“少給我嘻皮笑臉,我還不知道你這孩子的德行?”薛女士上前,掀起被子,看向韓如意血淋淋的雙手。
她回頭看向沈妄言,冷聲道:“你給我跪下!!”
沈妄言一愣,沒想到薛女士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他長大后,就跪過柳非煙,還是對那個女人求婚時下的跪。
這么大人了,還要罰跪,似乎有點丟人。
“我讓你跪下!”薛安童沉聲喝道。
沈妄言不敢跟薛安童對著干,他依言跪倒在地。跪自己的母親大人,天經(jīng)地義。
薛安童一掌甩向沈妄言:“這一掌,是替如意打的……”
“薛女士知道韓如意做了什么嗎?她不只一次算計我女人,還讓人綁架非煙,找一堆男人想強她,更想對她注射毒(和)品,這么惡毒的女人,我就該把她千刀萬剮!”
沈妄言卸下臉上的笑容,冷聲回道。
薛女士怎么打他,他都不敢有怨言,但如果說韓如意做了這么多惡毒事卻得不到報應(yīng),那他不服!
薛安童不料這其中還有這樣的原由,他還以為只是普通的爭風吃醋。
一時間,她有點后悔。
她知道自家兒子是個護短的孩子,他在意的人被人這般陷害,他沒有立刻殺了韓如意,已經(jīng)格外開恩。
“兒子,再怎么說,當年她也救了你一命。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有很多人盯著,一有行差踏錯,就會被人抓到把柄。聽我一句勸,這事到此為止。”薛安童黯下眉眼:“你就當是為了我這個當媽的,別再追究了,好嗎?”
“薛女士開了尊口,那就不追究了。”沈妄言說著起身,回頭看一眼韓如意。
從今往后,韓如意活著比死還痛苦,他等著看她痛不欲生,自然也就沒必要再臟了自己的手。
“好,好,你是乖孩子。”薛安童很安慰。
哪怕沈妄言再桀驁不遜,這孩子也是孝子,從不做忤逆她的事。
薛安童命人把韓如意送回韓家,沈妄言才帶著薛安童回夢園。
“兒子,我還沒見過非煙,你帶她來夢園見我,我想看看是什么樣的女孩能把你迷成這樣。”在車上,薛安童提起這件正事。
離開東城這么多年,她再一次踏上這片土地,如煙的往事一幕幕撲面而來,心情也莫明地有些沉重。
原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座城市……
“最近她在拍戲,很忙,沒時間來見您。等她有空再說吧。”沈妄言的話拉回薛安童飄遠的思緒。
她看向沈妄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原以為沈妄言會迫不及待地把柳非煙介紹給她認識。沈妄言這樣的反應(yīng),很不對勁。
“她是真的很忙,我不是在說笑。媽就放心吧,我認定了她,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沈妄言心里牽掛柳非煙,只想快點趕回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