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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也沒用!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實在無聊,明天跟我一起上班!”沈妄言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再跟她聊下去,他會被她的美人計蠱惑。
柳非煙失落地倒回床上,抱著枕頭悶聲大喊。她家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大男子主義,就連上班還要帶她一起,煩死個人了。
這一刻她很有吐槽的欲-望,便登陸自己的小號發(fā)牢騷:我家男人不準我外出工作,仲么破,啊啊啊~后面是數(shù)個“抓狂”的小人圖。
這時門又被人推開,她迅速退出微博,藏好手機,繼續(xù)以幽怨的小眼神看著沈妄言。
沈妄言被她看得心煩意亂:“苦肉計和美人計都沒用,少拿這一套來誘惑我。”
柳非煙想翻白眼。拜托,她哪有誘惑他?她明明是在求他。
“剛熬好的粥,喝了暖胃。”沈妄言很有耐性地一勺勺胃柳非煙。
柳非煙邊喝邊扯他的衣袖,不時來一聲嬌滴滴的“老公”。
沈妄言聽了很受用。但這個女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不能被她的美人計給騙了。
親手喂完了早餐,沈妄言看了看時間,他要上班了,放她一個人在家里,實在有點不放心。
“我讓素素過來陪你玩。”沈妄言下了狠心,不再看柳非煙眼巴巴的小可憐模樣。
柳非煙這回直接跳到他背上,緊緊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又一口:“老公,你最好了……”
沈妄言摸了一把臉上她留下的口水,冷笑問:“所以呢?”
“老公這么好,就讓我再接拍一部戲唄,讓我過過戲癮。”柳非煙說著,又在沈妄言臉上親了幾口。
沒辦法啊,家里男權(quán)當?shù)溃裁词露际巧蛲哉f了算,她一點人權(quán)都沒有,只能態(tài)度好點兒,希望能說服他。
“不準!”沈妄言把柳非煙從自己背上擰開,扔回床上:“我去上班,你在家乖乖的,待會兒素素就來了——”
回應(yīng)他的,是柳非煙的冷臉冷眼。
這丫頭,真是把她給寵壞了,一不如她意就開始耍橫。
“差點忘了正事。我上回跟你說的婦科專家已經(jīng)請過來了,你今天有空,就去一趟夢園,讓醫(yī)生再幫你做一次全身檢查,也許會有意外收獲。算了,我親自送你過去。”沈妄言說著,上前幫柳非煙脫了睡衣,再幫她換上一套休閑衣服。
看到她清清爽爽的樣子,他很喜歡,在她粉嫩的唇上想親一親,卻被她嫌棄地避開。
他不以為意,反正這個女人是他的,他想怎么親,什么時候親,她都不能說“不”!
沈妄言本來打算把柳非煙送到夢園后,自己就去上班。
又怕檢查結(jié)果不理想,柳非煙心情會不好,索性想留下,想等結(jié)果出來再走。
后來醫(yī)生說,就算檢查完畢,結(jié)果也沒那么快出來,沈妄言這才去公司上班。
到了下午,他特聘的婦科專家給了他電話,告訴他檢查結(jié)果出來,但有些話當面解釋才能說得清楚。
剛好公司下午沒什么重要大事,沈妄言把公事都交給江懷影處理,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夢園。
柳非煙正在午睡,不知道沈妄言回夢園。
沈妄言進臥室看了看她,見她睡得香甜,又悄無聲息地下了樓,他把醫(yī)生叫進書房。
醫(yī)生遞給他一份檢查報告,他大致看了一遍,都是些專業(yè)術(shù)語,他并非這方面的行家,看不太明白。
醫(yī)生大致也明白他的困惑,為他解惑:“這份檢查報告其實是顯示尊夫人卵子不成熟,另外尊夫人有嚴重的宮寒現(xiàn)象。尊夫人這樣的體質(zhì)本就不易受孕,但經(jīng)我檢查發(fā)現(xiàn),尊夫人可能被人注射過某種藥物,抑制了卵子的生長……”
醫(yī)生如此這般對沈妄言解釋了一通。
沈妄言臉色陰沉:“你確定?!”
“這種是新型藥劑,起碼在市場上沒有這種藥物賣,而且這也是非法的。我檢查了兩遍,還是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據(jù)我估算,尊夫人注射藥物的時間大概有一年多了。”醫(yī)生自然不敢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如果真被人注射了藥物,那有辦法解救嗎?”沈妄言只關(guān)心這個問題。
“那種藥物也只能是暫時抑制,藥效過了,自然就能得到緩解。不過尊夫人本身的體質(zhì)就很難受孕,懷孕的機率還是很渺茫。以后還是要長時間調(diào)理身體,至于最后能不能受孕,只能在調(diào)理之后才知道有沒有療效,目前還不好說……”
醫(yī)生還給了沈妄言一套具體的治療方案,沈妄言的關(guān)注點在時間上。
這套治療方案涉時很長,最起碼要一兩年的時間。
眼前這位是他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專家,她這么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送走醫(yī)生后,沈妄言去到臥室,守在柳非煙身邊。
這丫頭一年多以前就被人注射過抑制卵子成熟的藥物,到底是誰會這么做?
柳非煙睡了一個美美的午覺,睜眼就見沈妄言杵在自己跟前,也不知在想什么,眸色略顯深沉。
她捏了捏他挺直的鼻梁:“在想啥呢?”
沈妄言將她從床上抱在了懷中,專注地看著她。
柳非煙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有話就直接問吧,別再這樣看我,挺嚇人的。”
沈妄言的表情很嚴肅,讓她緊張不安。
“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除卻你身體本身難受孕,你一年多以前還被人注射過某種抑制卵子成熟的藥物。你自己想想,一年多以前你是不是遇到過什么人,是不是在醫(yī)院……”
沈妄言看到柳非煙的表情不對勁,“怎么了?”
柳非煙失神地看著沈妄言,期期艾艾:“我記得去年剛被你帶回這座城市,某天才下樓,就被人敲暈了。我在一間小屋子里醒來,里面什么都沒有。中間我昏迷了幾個小時……”
過去了這么長時間,她幾乎都快忘了這件事。
其實當時她還是挺后怕的,但她不敢深想。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而且沈妄言把她帶回東城,也不像是要善待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