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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終究是明白了自己的想法,而明白之后,若是他再這般自欺欺人,他就不是趙璟了。
他想要得到周懷玉。
不僅僅是把她當(dāng)成幕僚,更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女人,一個,他的女人!
他說,“成為我的人”,而不是成為他的下屬,他的幕僚,他的其他什么。
遭到周懷玉的拒絕之后,他除了憤怒,還有略微的惱羞成怒,所以他才不愿意呆在哪里面對周懷玉。因為這個女子是真的聰慧,他害怕她看出來他埋藏在心底的想法。
對于女人,其實(shí)到現(xiàn)在為止,他的意識里仍舊是模糊的,他人所說的那種恨不得溺死在里面的感覺,他仍舊不懂,因此,他雖然明白自己想要得到周懷玉,并且是把她當(dāng)成女人一般對待的要得到,但是經(jīng)過剛剛趙一那番話,他現(xiàn)在則是“豁然開朗。
自己終究還是更看重她本身的智謀,好讓她成為他的“幕僚”,而之所以把她當(dāng)成“女人”一般得到,是因為這樣更一勞永逸。
畢竟,如果周胖妞本身就是他的人了,那么她還有什么理由不依附他,不幫助他呢?
趙一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讓趙璟給自己慌亂的內(nèi)心找到了這樣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趙璟更不知道,他此時的這個“答案”,以后將會成為他與周懷玉之間最大的問題,并且,他也為此付出了深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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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聽了趙璟的話之后,周懷玉就一直擔(dān)心周蘇兩家的行動,因此給宋逸通信,讓宋逸盡快開展計劃的第二部分。
宋逸也知道雖然時間看似有一年,但是來回在路上就不知道要浪費(fèi)多少時間,因此也不耽擱,直接與父親宋承一起悄悄地離開了京城。
宋家父子離開京城的消息,沒過多久蘇氏就知道了,然后立刻派人去叫周懷玉。
自從宋家變賣股份之后,鋪?zhàn)永锏碾s事就多了起來,不是今日賬目出了問題,就是明日共同管理鋪?zhàn)拥膬杉移腿舜蛄似饋恚粯兑粯叮率露家獢嚨剿@里,讓她天天連逛個街的空閑都沒有了。而且不僅如此,現(xiàn)在她若是想從鋪?zhàn)永锬脗€東西,都要記賬,剛開始她還不清楚,誰知道月底清賬的時候,她的分紅少了那么多,一問才知道是扣下了她拿的那些東西。
她拿自家鋪?zhàn)拥臇|西,居然還要付賬?
蘇氏簡直要?dú)獐偭恕?
她本想直接用武安侯府的勢力壓得對方妥協(xié),但是誰知道對方也能七拐八拐的找來一些官家親戚,雖說這些人她大多都不看在眼里,但是耐不住這些人的身份實(shí)在是不好惹,不是哪個清廉御史,就是哪個難纏巡撫,更有甚者,居然能夠得到宮里圣上娘娘身邊的紅人手諭。
那些個閹人奴才,不過是貴人跟前的一條狗,但是她偏偏還不能打這些狗,因為還要看他們身后的主人。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蘇氏都快要?dú)獾冒l(fā)瘋了!
她無比怨恨宋家突然來的這一出,好幾次都想要尋了由頭把宋家給狠狠地懲治一番,但是都怕耽擱了宋家尋找稀世珍寶,因為將來那些東西都是她的,所以她都強(qiáng)行忍了下來。但是現(xiàn)在聽到那宋家父子不在京城好好呆著尋寶貝,突然消失了是去干什么了?
莫非,宋家是在騙她呢?
周懷玉看著蘇氏把她叫來卻不問她話,只冷著臉瞪著她,只能主動開口,淡淡問道:“母親叫玉兒來有什么事情嗎?”
“聽說宋家父子突然快馬離京,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可知道他們是去做什么了?”
“哦?”周懷玉裝作思考的樣子,“好像上次去舅舅家,外祖母說京城的寶貝她看不上,因此打算離開京城去外面尋,莫非舅舅與表哥是為了這件事?”
眼瞧著蘇氏臉上猛地露出驚喜的神色,但是轉(zhuǎn)瞬又皺起了眉頭:“你此話當(dāng)真,若是讓我知道你舅舅和表哥耍花招,可就怪不得我了!”
哼,就是他們耍花招,不是去尋寶物,又礙著你什么了?尋回來的東西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周懷玉看著蘇氏儼然已經(jīng)把那些“寶物”當(dāng)成了自己的東西一般,心中忍不住生氣。周蘇兩家到底哪里來的底氣,一個一個都這般不要臉。
但是轉(zhuǎn)而想到,也正是因為蘇氏的貪心,所以計劃才這般順利,然后她就想到等到將來蘇氏意識到這一切不過是針對她的一場騙局時候,她該是怎樣的生氣。
想想那時,她就再也氣不起來,只覺得滿心快慰。
“母親,你放心,將來若是外祖母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才不愿意呢!”
“嗯,”蘇氏鼻子里哼出聲,然后一頓,才略帶不耐的問道:“你外祖一家突然把鋪?zhàn)庸煞萁o賣了,也不給我打聲招呼,現(xiàn)在鋪?zhàn)永锏男聳|家處處給我找麻煩,你問問你外祖家,可有好的解決辦法,讓鋪?zhàn)永锏墓苁聜兌悸犖业脑挘羰墙鉀Q不了,我一樣不會原諒他們這次不打招呼就擅自行動的罪責(zé)。”
早就等著你這樣問呢!
周懷玉故作一愣:“讓管事們都挺母親的話還不簡單,把新東家給趕出鋪?zhàn)泳托辛税 !?
“你個蠢……丫頭,我怎么把新東家給趕走,他們可是拿著你外祖家賣給他們的股份呢!”
“那母親你再買回來不就就行了!”
蘇氏一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周懷玉狀似自說自話。“只要把股份買回來了,鋪?zhàn)泳褪悄赣H您一個人的,到時候鋪?zhàn)硬徽撚嗌伲际悄赣H的,而且也不會出現(xiàn)不聽母親的話的事情了,到時候誰不聽話,趕他走就是了!”
對啊!她怎么沒有想到!
原來鋪?zhàn)永镏挥兴渭液退渭液雎圆挥嫞F(xiàn)在來了新東家,那她只要把新東家趕走,把鋪?zhàn)油耆兂伤粋€人的就行了啊!但是突然,她又想起來,宋家把股份都賣給新東家了,自己再買回來,萬一那些人趁機(jī)抬高價格怎么辦?
“你去給你外祖父帶個信,今日這些麻煩都是他擅自行動惹出來的,早知道他要賣股份,我買了就是了,不過現(xiàn)在我給宋家一個將功折罪的機(jī)會,就由他去聯(lián)系那些人,重新把股份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