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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安寧發(fā)問,這女子自顧自地說起個沒完。
“先自我介紹一下,嗯……你們叫我蛇女就好。我聽說若能集齊五行靈珠就能召喚神龍,啊不對,是能助我迅速修成真龍。我四處打探,得知靈珠已悉數(shù)在你手中。我本想直接找你要來,你若不給我就搶來。但是考慮到你身邊高手眾多,雖然真打起來我不一定吃虧但咱得用腦子不是,智取不是更省勁。我又打聽到你母親在老家,聽說你父親也去了可把我樂壞了。哪知窮山惡水出刁民,這里的人們很強勢拒不配合,沒辦法我只好大開殺戒,最后我打到這里。嗯,地上那兩個老頭和那老太太還真不好對付,著實費了我不少事。最后你父母趕來和我大戰(zhàn)一場,但最后筋疲力盡的他們知道大勢已去,為了不成為我要挾你的人質(zhì),他們選擇了自殺。唉,傻,多傻!就算死了就沒利用價值嗎?我只要放出風兒他們有危險你照樣得過來。再說,你要不給珠子我就侮辱他們的尸體,或者說把他們變成蛇窩讓你看……哎呀,辦法我有的是。”
安寧氣得渾身直突突,這女人太陰損,真恨不得將她剁成肉餡兒包了包子喂狗。
盛怒之下腦袋里嗡嗡直響,他覺得什么也不再想管,只想親手斃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雖然自己一動那蛇就會咬下來,但他堅信憑借自己的毅力一定能在毒性發(fā)作到不能動之前滅了眼前這個女人。不過那女人從他那噴火的目光中似乎看出他要暴走,嘿嘿一笑。
“年輕人,沖動是魔鬼。就算你想跟我玉石俱焚你的同伴又當如何?你已經(jīng)失去了很多,還要繼續(xù)失去嗎?”
是啊,親人朋友已經(jīng)失去了很多,萬一再連累到柴七妹和劉士奇于心何安?又怒又糾結(jié)的安寧惡狠狠瞪著已經(jīng)爬在他肩頭吐著信子的那條紅蛇。看著看著……咦?他腦海里有了個想法。其實不管是自己劉士奇還是柴七妹,在已經(jīng)有準備的情況下解決掉身邊的幾條蛇也不是多難的事,之所以三人僵持在這,都是怕自己一行動連累了另外兩名朋友。如果能有個契機……
“怎么樣小子,交出東西來吧,我耐性可不是很好。”
蛇女開始催促,安寧忽然間暴跳如雷。
“交你媽個頭,你個爛蚯蚓,我和你拼了!”
在柴七妹和劉士奇的驚呼聲中安寧不顧一切地撲向蛇女,那兩位心里一沉:完了。果然,蛇女愣了下后快速跑到一邊,同時安寧肩頭的紅蛇順著安寧的脖領(lǐng)伸進懷中。
“啊!”
安寧的臉扭曲了一下,不過他揮舞著雙劍繼續(xù)追砍蛇女。蛇女動作很靈巧,幾個閃身后安寧的身子好像慢了下來,連劍刃都無法祭出,最后終于倒在地上。他的手腳抽搐了幾下,最后沒了一絲動靜。蛇女搖搖頭。
“你這又是何必,你死了我不是照樣搜出珠子。”
“寧子!”
“大傻瓜!”
見安寧已經(jīng)倒地身亡,劉士奇和柴七妹的怒氣值直接暴表。劉士奇雙手結(jié)劍指相互一碰,身上金光一閃震落了身上的小紅蛇。柴七妹身子一轉(zhuǎn)化成了一道綠光,待那道綠光再次變回柴七妹時她順手拍出一掌在那大白蛇的腦門兒。大白蛇一愣,眼見著從頭頂開始變綠,最后像一團棉花般癱在那里再也動彈不得。
“哎呀!”
蛇女驚叫一聲連連后退,穩(wěn)住身形后對二人冷笑。
“都不想活了?那好!”
看得出,她又想發(fā)功使用什么招數(shù)。劉士奇哼了一聲對她道:
“你還敢運功?不想活的恐怕是你!”
“我怎么?別無中生有想來嚇我。”
“那你試試!”
蛇女繼續(xù)發(fā)功,忽然覺得五臟六腑都開始劇烈疼痛。她臉色微變,眼前這小子和那綠衣女子明明沒對自己發(fā)招,怎么就感覺身體不對勁?好像功力正在潰散,越是運功潰散得就越快。盡管如此她也招出來不少大大小小的蛇,不過這在劉士奇和柴七妹面前根本不夠看,三下五除二將蛇解決得干干凈凈。
這個時候劉士奇和柴七妹對視了一眼,他們心中有個疑惑:這個蛇女除了毒蛇厲害好像也沒什么高明的手段,要說就她能成為這村子的勁敵兒?安寧的父母都不是普通人,他的姥爺姥姥包括那個四姥爺都很有本事,大家聯(lián)起手居然還弄不過她?還是說這蛇女現(xiàn)在在假裝示弱想來個突然襲擊?
見那些蛇蟲已起不了作用,蛇女晃動著纖細的腰枝雙臂揮舞。動作很優(yōu)美像是一個專業(yè)舞蹈演員,關(guān)鍵是她自帶特效,一陣陣魄的霧氣從她的身上飄出涌向劉柴二人。
柴七妹揮動雙臂咯咯嬌笑。
“費了半天勁兒就是弄點毒氣嗎?看你姑奶奶我的!”
一大股綠色霧氣沖了過去,不但頂散了蛇女的白色才氣還將蛇女頂?shù)玫雇撕脦撞阶樱径ㄉ碜雍筮€不斷咳嗽。這也就她本身就帶毒,不然早已中毒倒地。
“乾,坎,艮,震,巽,離,坤,兌,急急如律令,定!”
劉士奇一道符打過去蛇女動彈不得,嚇得呆在那里。柴七妹搶身過去對著她身上的要穴一頓連戳,終于讓她癱倒在地。
“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發(fā)不了功?你們什么時候做的手腳?”
這時候蛇女已知道眼下兇多吉少,不過心頭這個疑問一直沒有解開。劉士奇看看她。
“其實這不是我的功勞,也許是寧子的姥姥姥爺,也可能是村長老頭,不知是誰已在你背后要穴打過幾根銀針你卻并未覺察。但我想這針可能是還沒等發(fā)揮功效,他們就遭到了不測。我方才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露在外面的針柄,知道它們遲早會起作用。”
蛇女不再說話。回想起之前的戰(zhàn)斗,安寧的姥爺有幾次針都打空,當時她還在嘲笑對方人老失去了準頭,卻原來是暗渡陳倉。
寒光一閃蛇女從回憶中回過神兒,她見柴七妹拿著一把小匕首笑嘻嘻地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她心中一寒,臉色變得煞白嘴卻不肯服軟。
“你最好一刀扎死我!來吧!”
柴七妹將匕首一晃,嘿嘿冷笑。
“一刀扎死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殺了我的大傻瓜,我不會讓你死得那么容易!你的小臉蛋兒其實挺漂亮啊,可惜你愛玩毒,我?guī)湍惴欧哦荆 ?
蛇女眼見柴七妹銀牙一咬,臉上立馬一陣疼痛。而后是麻木,并且伴隨著發(fā)熱的感覺,那是鮮血在流。是的,柴七妹劃花了她的臉。
“啊!啊!啊……你要殺就殺,士可殺,不可辱!”
“殺也好,辱也罷,你無權(quán)選擇!”
柴七妹傾斜一道綠光“嗖”一下不見了,不一會又“嗖”的一聲回來,只是她手上多了一些瓶瓶罐罐。蛇女不知道那瓶瓶罐罐里是什么,但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那是什么?”
“咯咯咯……你傷口流血了,我?guī)湍阆尽!?
天知道柴七妹可沒那么好心,什么鹽水,火堿,醋精,芥末油……柴七妹是輪班往上招呼,蛇女慘叫的聲音是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劉士奇一開始看了兩眼,后來實在是看不下去,干脆去查看安寧。安寧的身子已經(jīng)涼了,劉士奇的心也涼了,本來心里有那么一絲不忍想勸柴七妹給蛇女個痛快,這時張嘴說出的卻是:
“七妹,還有什么招接著上!”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