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吃柳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282章 親愛的,別頑皮
“只要你不對我有所隱瞞,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陶景熠低沉的說。
“我們還可以像從前一樣,對不對?”宮小敏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微微頷首。
她的心總算有了一絲安寧,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只要她再多“付出”一點,多體現(xiàn)一點自己的價值,讓他知道自己比夏語彤更有用,他就能重新接納她,回到她的身邊了。
喝了口茶之后,她緩緩道:“聽我爸爸說,自從你來到陶家山莊,陶夫人曾經(jīng)多次想要收買崔姨,加害于你,都被崔姨拒絕了,她還警告陶夫人,如果你有絲毫的損傷,就把這件事告訴董事長。從那時起,陶夫人就一直對她懷恨在心。你出國之后,她就對崔姨起了殺心,讓雷虎幫的人制造車禍,想害死崔姨,沒想到崔姨命大,沒有死,只是受傷入院。陶夫人找了具尸體代替她,制造了她死亡的假象,然后在她傷好之后,秘密把她從醫(yī)院弄出來,關(guān)進了……”
她咽了下口水,刻意頓住了。
陶景熠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關(guān)在哪里?你快點說!”
她半掩住嘴,把聲音放到了最低,“C城康健精神病院。”
陶景熠額頭上的青筋暴怒的滾動了下,兩道濃眉擰絞成了一道直線。
他像颶風(fēng)一般席卷出去,叫來姜萊,立刻前往C城康健精神病院。
夏語彤見狀,連忙跟了出去,“魔王熠,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有點事要辦,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陶景熠撫了撫她的頭,輕描淡寫的說。
她猜是跟宮小敏說的事有關(guān),就沒有多問,只是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點。”
在他離開后,宮小敏從樓上走了下來,“夏語彤,你就不想知道,我跟景熠哥說了些什么嗎?”
“只要你不是想要害他,我就沒什么可問的。”夏語彤的神情云淡風(fēng)輕,語氣也是淡淡的,似乎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們之間的秘密。
“夏語彤,我們講和吧,現(xiàn)在景熠哥處在最危機的時刻,我們倆一起陪在她身邊,幫助他,支持他,你說怎么樣?”宮小敏嘴角裂的大大的,笑得很假,很夸張。
“宮小敏,只要你說出遺囑的下落就能幫到陶景熠,其他的幫助都是浮云。”夏語彤極為凝肅的說。
“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嗎,我還沒有真正的想起來,不過我會努力的。”宮小敏癟癟嘴,最后的籌碼怎么可能輕易的拿出來,除非陶景熠跟夏語彤離婚,跟她結(jié)婚,或者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給她一個孩子,她才會交出來。
夏語彤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心機婊最擅長的就是撒謊和演戲,她的話,她一個字都不會信。
“希望你能早點想起來,不過,有件事你必須要清楚,只要景熠安然無恙,你終歸是有希望的,如果他有事,你費盡心機,也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說還是不說,你自己掂量著辦。”
宮小敏的嘴角抽搐了下,她得不到陶景熠,誰也別想得到。
她相信,如果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陶景熠肯定會舍棄夏語彤這顆無用的棋子,投向她的懷抱。到時候,她就陪著他一起反擊,助他登上環(huán)宇董事長的寶座,而她也會成為陶家的主母。
她不是沒有野心的。從小到大,雖然她享受的是千金小姐的待遇,但她的出生終究讓她低人一等,無法成為真正的豪門千金。背地人總有人會笑話她是個管家的女兒,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等她嫁給陶景熠,坐上了陶家主母的位置,就沒有人再敢嘲笑她了。
“我跟景熠哥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比你要深的多,我比你更愛他……”
她正說著,眼角的余光飄到陶老太太從樓上走下來,就趕緊擠出了兩滴眼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不求了,只求景熠哥平安無事,只要我一想起來,必定第一時間把什么都告訴他。而且我這條命也是隨時準(zhǔn)備著,為他犧牲,我可以為他擋車擋刀擋子彈,所有的危險,我都愿意替他阻擋。只要能護住景熠哥,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陶老太太聽到這話,感動不已,她這么無怨無悔的為孫子付出,又不求名分,留在孫子身邊是應(yīng)該的啊。
“小敏,以后你就安心的留在龍騰別墅,這里就是你的家。雖然景熠不能給你一個名分,但是我們陶家可以給,你和語彤一樣,都是我們陶家的兒媳婦。”
宮小敏潸然淚下,“奶奶,只要能陪在景熠哥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敢再奢求別的。”
夏語彤放在口袋里的手指攥緊了,她真想拿出自己原配的威信來,棒打小三。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得安撫好宮小敏才行。
忍字頭上一把刀。
忍無可忍,還是得忍!
“奶奶,很晚了,我先回房了。”淡淡的說完,她就站起身上了樓。
望著她的背影,宮小敏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覺的自得笑意,重新得到了陶老太太這座靠山,背后又有這么多的幫手,她要還趕不走這個賤人,把陶景熠奪回來,就沒有天理了。
C城,香格里拉大酒店里。
張院長正哼著小調(diào),在浴室沐浴,等著跟他的二奶大戰(zhàn)兩場。
突然浴室的燈滅了,水也停了。
他呵呵一笑,以為是他的二奶在搞惡作劇,“寶貝,你可真頑皮,快點把燈打開,我快洗完了。”
外面沒有動靜。
他等得不耐煩了,只得自己出去,門一打開,一把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他狠狠的抽搐了下,驚恐無比,“你們……你們是誰?”
陶景熠二話未說,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打得他滿嘴的牙都掉了下來。
他捂住嘴,痛苦的哀嚎,用著光牙幫子含糊不清的說:“你們是想要錢嗎,我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不殺我,要多少錢我都給。”
“認(rèn)識這個女人嗎?”陶景熠拿出一張照片。
他瞅了眼,渾身掠過劇烈的痙攣,“不認(rèn)識,我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