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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乃是大帝國外征軍的大統(tǒng)領,能力超強而且果斷狠辣,雖然年輕可是一點也沒有年輕的沖動,反而是一臉的沉穩(wěn),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個二十歲的青年。
在他的身邊,一個約莫其實多歲的老者,此人面黃肌肉,長長的白色胡子,還有白中加黑的飄逸頭發(fā),身穿樸素的長衣,迎風飄揚,到時有幾分高人的風范。
這里是帝都之外,一出平坦之地,而平坦之地之上,則是一個個拔地而起的白色營帳,遠處觀之,白色營帳猶如是包子一般,而那些包子呈現(xiàn)合圍之勢,中間一高高營帳,而營帳之上則是龍旗幟飄揚,那栩栩如生的龍旗幟,讓人從心底長生一絲敬畏。
而龍旗幟之所向,就是他們進攻之地,他唯一應從的就是那龍旗幟,而不是任何其他的東西,龍旗幟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那地位是先皇所賦予的,就算是現(xiàn)在的皇帝也不能改變。
那高高營帳,就是大帝國外征軍的首領之所在,在那里有著許多人都敬畏的大統(tǒng)領,誰也無法撼動他的位置,就算是當今皇帝也是沒有權利。
這些營帳包子之外,是木頭高高圍攏而成的柵欄,誰要是敢越過,弓箭手不問緣由,不管身份,直接射殺,從柵欄越過即為敵人,而不是朋友,朋友都是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而入,當然在那里也是很多弓箭手隨時準備,這里的防護不是一般的森嚴,在這里稍微不慎就是被射殺的下場,沒有別的下場,因為在這里,除了生,就是死。
此刻的林言,便是在高高營帳之內,作為大帝國作為年輕的大統(tǒng)領,他自然有著他的驕傲,因為他的父親是赫赫威名的大統(tǒng)領,因為老了,所以卸任,而他則是不出意外的繼承了大統(tǒng)領的之位,這是先皇特地給的權利,誰也不能剝奪。
“林老,這狗皇帝竟然讓我們去屠戮帝都的百姓,真是越來越殘暴了。”
林言握著手中的圣旨,沒有半點尊重的意思,對于這個皇帝,他可是不太認同,當年要不是他在外征戰(zhàn),怎么也不可能被一個外人奪取皇位,而且正統(tǒng)的皇位繼承者也下落不明,雖然他這些年盡力的尋找,可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蹤跡,或許是已經遭遇不測了吧。
至于為何現(xiàn)在他還能在帝都之外,無外乎是皇城的狗皇帝很是陰險,篡位之后,裝成是正統(tǒng)的皇帝,而且還把名字都改了,真是有夠無恥的,不過朝廷很多人都支持,他也沒有辦法,他的作用就是效忠朝廷,只要是當今皇帝沒有把大帝國顛覆,他也沒有辦法去反他,到時候或許還會被認為是天下的罪人,遭到筆誅口伐,這可不是他想要得到的。
林家經營了數(shù)百年的外征軍,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規(guī)模,這天下,到處遍布林家的人,就算他想要一躍成為皇帝也不是沒可能。
當然,他雖然動這個心思,但是他明白,父親是一輩子效忠皇室的,要是反叛的話,或許父親是第一個不答應,到時候把家庭氛圍弄僵,就有些不劃算了,在他的眼里,他的父親可是比皇位更加重要。
當然這個狗皇帝的命令,實在是有些過分,竟然讓他去屠戮一些平民百姓,這等可恥的命令都能下出來,可見皇帝是何等昏庸,要不是大帝國外征軍一直維護疆土穩(wěn)定,皇帝之位或許早就坐不下去了。
當然,如此行徑,早晚遭到天下人的討伐,當然那時候還是需要他鎮(zhèn)壓。
不過這次對于狗皇帝的命令,卻有些不想執(zhí)行,讓他的軍隊去殺一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手,要知道很多的軍人都是從平民百姓里面出來的,要是讓他們去殺那些平民百姓,或許心灰意冷。
到時候,外征軍的軍心或許渙散,者狗皇帝真是一點也不考慮這些事情。
對于皇帝為何下此命令,他也是很清楚的,因為昨日發(fā)生了一件讓他的顏面損傷的事情,就是所謂帝都城主,也就是那個驕傲自大,而且目無法紀的人,被人在城門口殺了,當然這不是最為重要的,重要的是當皇帝派出一萬人的軍隊前去救人,可是卻一個也沒有回來,據(jù)說是被憤怒的百姓給弄死的。
不過當知道那是禁軍,他也就釋然了,對于那群飯桶,只需要派出五百精銳,就可以把那些人殺的片甲不留,那些人根本不配稱之為軍隊,稱之為被圈養(yǎng)的豬還差不多。
毫無戰(zhàn)斗力可言,竟然可以被一些平民百姓殺死,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真是丟盡了皇室的臉面。
不過,林言好奇的是殺城主的人,據(jù)說此人還在前些日子闖入皇宮,因此也是惹得龍顏大怒,可是龍顏大怒也只能大怒,貌似根本就抓不到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膽大,要是有機會,他倒是想要見見。
當然,或許見面不太可能,據(jù)說此人是神出鬼沒,不僅僅是在公開場合殺朝廷命官,而且還在暗地里殺了不少的貪官污吏,總之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物,對于這種人,他也是佩服,畢竟就算是他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去殺人,因為他實在是沒有這等魄力,因為在他的身后可是有著整個林家,還有整個外征軍,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死的可不只是他,因此他雖然是佩服那人的行為,可是他卻沒有半點想要去實行的意思,只是在心中佩服罷了。
至于狗皇帝的圣旨,他也接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裝模作樣一番,依照當今皇帝的性格,肯定是要派禁軍去殺人的,雖然他的軍隊面對那些弱不禁風的禁軍可以以一敵五,可是百姓面對那些軍隊卻只能抱頭鼠竄。
為此他必須進城,最好是救一些人出來,總之不能讓禁軍真的將百姓屠戮干凈,無論如何都要盡可能阻止皇帝瘋狂的行為。
當他的目光望向旁邊的老者,那老者也是微微點頭,說道:“狗皇帝什么做不出來,不過是意料之中,我們只能從中渦旋,盡可能的救出一些人,至少不能讓禁軍把人都殺光了,最好是暗中把那些禁軍也殺掉!多殺一些也好!”
“嗯,林老跟我所想真是一拍即合。”林言笑著說道。
老者卻是不茍言笑,只是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就下命令吧。”
“好!”
林言答應下來,隨機扯著嗓子說道:“來人!”
帳篷之外,聽到大統(tǒng)領的聲音,沒有半點猶豫就沖了進來,跪在其面前,沉沉的說道:“在!”
林言眼里透著一絲滿意,他愛兵如子,當然也是嚴格要求他們,因為在戰(zhàn)場上面,因為訓練的刻苦,或許可能保留性命,他們可是真刀實槍干的,而不是只是演練,因此他的軍隊都透著一股殺伐之意,要是站在禁軍的面前,估計那禁軍的人面色都會被嚇得蒼白!
當然兩者是不太可能站在同一個層面的,因為林言根本就不想和那些禁軍同流合污。
林言見到下面跪著的人,面色也是變得肅穆,當即說道:“傳令下去,全軍開拔,進軍帝都,明面殺人,實則救人,順帶多殺些禁軍,殺的多的,重重有賞!”
那人點點頭,目光當中閃爍著精光,對于那些所謂的禁軍,他們也是討厭得很,那些人狗仗人勢,實在是可惡,現(xiàn)在想要殺那些人,心中也是有些熱血沸騰,當即沉沉的說道:“是!”
說完,便有條不紊的退了出去。
老者對于雷厲風行的林言,倒是頗為滿意,林家的年輕一輩,林言當屬其中的佼佼者。
“我們走吧。”林言從座上面站起來,將盔甲披在身上,頓時一股英氣便是從其中散發(fā)出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強有力的力量,一股將軍的風范,這才是將軍,這才是大統(tǒng)領,這等風采就算是其父親也是有些比不上。
那老者也是微微點頭,對于林言可是很是滿意的,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跟著他,跟著他去帝都,那個地方他也是好久沒有去過了,不知道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去了,也不知道還好不好。
外征軍,一柱香的時間,那些營帳便是全部拔起,在原地集結,不需要說些什么,都能夠感受到沖天的戰(zhàn)意,還有一股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血腥之氣,一股肅穆的神情在兩軍之間飄蕩。
這才是真正的軍隊,比起禁軍來說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或許那些禁軍給他們提鞋都是不配,他們也不屑于那些人給他們提鞋,那會臟了他們的鞋子。
林言來到了外征軍的前面,外征軍也就是一萬人馬,不過這些人卻足以比上千軍萬馬,因為他們是精銳當中的精銳,他們是在殘酷的戰(zhàn)爭中生存下來的人,這些人的爆發(fā)力不是一般的軍隊當中的人可以比擬的,可以說,這只一只真正的鐵甲雄獅,而不是老弱病殘之輩,這里面沒有庸人,能夠在殘酷的戰(zhàn)爭當中生存下去,不管他用了什么辦法,總之他活下去了,他有本事,那些沒有本事的則是早早的死在了戰(zhàn)場之上。
在外征軍之內,沒有一個人沒有經歷過血戰(zhàn),因此他們身上時刻都在散發(fā)著血腥的氣味,以及一種軍人的驕傲。
林言此刻的無言,確實相比千言萬語,多說無益,當看到整軍待發(fā)的軍隊,這次他們的任務難度很小,要是在這等任務之下都能死去,也只能說他們太過廢物,但是他相信,這些人絕對可以完成任務,因為這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為簡單的任務了,比這個還簡單的任務他倒是沒有見過。
“出發(fā)!”
林言抽出腰間的長劍,大聲喝道,隨即那一萬大軍便是帶著煞氣,舉著龍旗幟,有條不紊的向著帝都出發(fā)。
一邊是十萬大軍,一邊只是一萬,而一萬的大軍卻是比起十萬的大軍氣勢更為強勝,因為他們的目的不同,一萬的大軍是是那十萬的大軍,而十萬的大軍則是那些平民百姓,此刻兩軍幾乎是同時出發(fā),或許也將在帝都相遇。
帝都城中,沒有了往日的熱鬧,有的只是一片肅穆之情。
這些人,也就是百姓,他們知道皇帝會派人前來殺他們,他們知道沒有退路,因此他們只能聯(lián)合起來,而這聯(lián)合的人,則是林天,自從他把城主殺了之后,在這些人當中的威信也是與日俱增。
因此現(xiàn)在站在這些人的面前領導這些人也是無可厚非,而且現(xiàn)在這些人急需要領導人,很顯然他是很合適的,現(xiàn)在他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前來領導這些人的。
對于這些人的信任,林天也沒有含糊,望著兩邊黑壓壓的軍隊,當即制訂了辦法。
這里的百姓,少說也有數(shù)十萬,這些人聚集在一起,也是恐怖的不能再恐怖。
當然他們只是占著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可是他們手上沒有像樣的武器,雖然林天盡可能的偷了一些來,可要是武裝這么多人,也是無可奈何,其中大多是老弱病殘,青壯年也就是一萬多人,因此面對黑壓壓的軍隊,實在是沒有多少拼斗勝利的可能,因此林天讓他們且戰(zhàn)且退,以突破為目的,離開帝都,然后東山再起。
不少的百姓也是被逼上梁山,對于他的辦法也沒有反對,那些反對的,都被林天驅逐出去,對于那種容易導致人心不齊的混帳,他是沒有一點要留下的意思。
面對那一萬青壯年,林天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在你們的后面,是你們的親人,你們不能死,你們要保護你們的親人,離開帝都,到時候再東山再起,將狗皇帝打的落花流水!”
“現(xiàn)在,開始突圍!”
林天說完,那一萬人就分成兩波人,一波在后面,一波在前面,在中間則是老弱病殘。
帝都總共四門,而東門有軍隊,禁軍也是從帝都之中央涌出,因此他們突圍的目的地,便是那西門,因為他們聚集在西門附近,也就那里距離出城的路最近。
那些青壯年,也知道,要是跑不出去,這些人都要死,因此他們也是毫不猶豫,高喊口號,向著西門,狂奔而去。
一場大戰(zhàn),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