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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杜子平而言,所關(guān)注的自然不是這等小門小派,而是修羅門慕容世家墨家與散修聯(lián)盟這幾家大型勢力。
那修羅門來了二十二人,為首兩人,都是金丹一層的修為,一個是金丹二層,另一人則是金丹一層。這二十二人盡是黑衣,樣式也是雷同,不過那兩名金丹期修士衣角處繡了一朵金花,而后期二十人盡數(shù)是紅花。
這兩人一露面,那君不忌鐵棠溪與茅白都面現(xiàn)訝色。杜子平卻將目光灑向那二十人,這二十人中,只有一個面色慘白的少年,令他感覺到一股壓力。這少年不過二十一二歲,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陰冷之意。
那兩名金丹期修士與這少年對視一下,轉(zhuǎn)身向黃道問道:“萬仞呢?他怎么沒來?”
黃道向這兩人一拱手,說道:“恭喜木兄水兄,終于踏出這一步,尤其是木兄,修為都到了金丹期第二層,實(shí)令我汗顏。萬師兄出門游歷,多年未歸,別說是我,本門之中,能知道他現(xiàn)在仙蹤何處的,只怕也是不多。”
原來這兩人一個叫木仁青,一個叫水云霄。那木仁青便是當(dāng)年的十九人魔中的第三魔劍魔,而水云霄則骨魔。
黃道本自負(fù)是天一門下,怎么也會力壓木仁青,哪成想,對方卻搶在他的前面進(jìn)階金丹第二層,心下有些不是意思,但仍面帶春風(fēng),絲毫不見異狀。
那面色慘白的少年卻向君不忌問道:“樂無鳴呢?他為什么不來?難道上次受傷,便令嚇破膽了嗎?”
君不忌聽他出言不遜,正欲回答,旁邊那鐵棠溪接口道:“蕭萬你莫要猖狂,樂師兄上個月剛剛結(jié)丹,現(xiàn)在正在鞏固修為,已經(jīng)搶在你的前面了。”杜子平聽到“蕭萬”這個名字,這才知道此人便是尸魔,難怪口氣如此之大。
蕭萬臉色一變,說道:“那樂無鳴現(xiàn)在結(jié)丹雖是好事,但卻令你們天一門少了一個高手,此次試煉排名,哼哼。”
這時有人冷笑一聲,說道:“玉龍三大派底蘊(yùn)何等深厚,天一門此次少了一個樂無鳴,也算不了什么,焉知沒有更強(qiáng)的高手?”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個面目陰狠的白衣人士走了過來,君不忌一見此人,眉頭便是一皺,蕭萬卻說道:“慕容無情,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慕容無情道:“我聽說天一門出了一個后起之秀,臥底血魔宗,大鬧南疆,在胎動初期時,就將百毒宗鬧了個天翻地覆,還拐走了百毒宗的女修,叫什么杜子平,對嗎?”
范起龍怕杜子平不識得此人,低聲道:“這慕容無情便是十九神魔中的百藥神魔,排名第十三,所修萬毒心法威力極是了得。據(jù)說百毒門是慕容世家弟子所創(chuàng),兩大勢力雖然不對付,但是門下弟子仍有聯(lián)系,是沖師弟你來了。”
杜子平見對方惹到自家頭上,但張口答道:“在下便是杜子平,這等小事,何勞掛齒啊?”
那慕容無情面色一變,聽杜子平所言,那斬殺百毒宗修士之事,居然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他張口欲言,卻聽見有一個嫵媚的聲音傳來,“公子,你在這里啊。”
杜子平聞言大喜,回頭望去。只見空中飛來二十余人,為首一人修為已是金丹后期,正是萬劍門的方化,后面跟著十名女子與十名男子。那說話之人,正是冰夢。
只是杜子平又覺得幾道惡狠狠的目光在注視著他,他抬眼望去,正是那丁家兄弟。這丁家兄弟也是進(jìn)階至胎動期,雖然只是胎動一層,但身上劍氣之鋒銳,令杜子平也微感吃驚,暗道:“這萬妙劍解威力果然不凡。”
那冰夢多年不見,修為居然都達(dá)到了胎動三層的頂峰。杜子平暗道:“劍門對冰夢頗為重視,否則單憑她自家努力,絕不會修為長進(jìn)這么快。”那冰夢見了杜子平,正欲過去,抬頭眼方化,便止步不前。
這南疆雖然地處偏遠(yuǎn),到也歸玉龍帝國管轄,因此南疆三派往往也都參加這等盛會。只是現(xiàn)在飛龍谷被滅,百毒宗守著山門,此次便只有萬劍門來此。
慕容無情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這南疆萬劍門的女子,想必就是那個百毒宗叛門弟子冰夢了吧?”
方化斜睨了慕容無情一眼,說道:“小輩休要放肆。”
這時,又一人笑道:“方道友,小輩的事情,你也有意插手嗎?”
方化瞧了一眼,見此人是慕容世家的二長老慕容懷柔,修為與他一樣,也是金丹后期。他張口道:“小輩的事情,我本不想插手,只是這小子胡說什么這冰夢是百毒宗的叛宗弟子,誣人清白,我可不能讓門下弟子蒙此不白之冤。”
慕容懷柔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家小輩道聽途說,自然當(dāng)不得真,無情,還不快些賠個不是。”
那慕容無情上來施禮,說道:“弟子魯莽,不會說話,還請前輩見諒。”他這話只是說自家魯莽,不是說話,卻不是什么說錯了話,那方化自是聽出言外之意,但也不想就此事糾纏不清,便道:“罷了。”
這時又有人說道:“哪位是杜子平?”
杜子平回頭望去,卻見一個兇神惡煞般的大漢走了出來,便道:“在下便是,請問這位道友,法號怎么稱呼。”
那大漢道:“我叫風(fēng)行云。”說完,又向杜子平上下打量了一番,卻又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了。
杜子平一怔,也不知是何意。范起龍忙道:“此人是金身神魔,十九人魔中排名第十八,屬于散修聯(lián)盟的勢力。”
杜子平暗自沉吟,實(shí)在想不起來與這位金身神魔有什么過節(jié)?卻又聽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風(fēng)兄,你找這位杜子平道友有什么事啊?”
杜子平聽了這個聲音,心頭大震,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眉目之間盡是春\情,正是楚容兒,言語之間,有意無意地向杜子平瞟了一眼。
杜子平萬沒有想到這楚容兒居然混入散修聯(lián)盟,來參加這百派試煉。他見對方似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便也不開口。
那金身神魔道:“沒什么事,只是見這么多人都來找杜道友,我想見識一下。”
楚容兒知道對方不肯說實(shí)話,也只是微微一笑,但目光之中卻突然閃過一抹訝色,隨即便遮掩過去。
楚容兒遮掩得雖快,但卻沒有逃出杜子平的眼去。他回頭一望,又是一個絕美的白衣女子在盯著他,正是瓊娘。
那瓊娘眼楚容兒,又瞧了一下冰楚。楚容兒與她對視一眼,隨后又瞧了一下冰夢。冰夢雖然不認(rèn)得二女,但感應(yīng)也是極為靈敏,也向二女打量了一下,隨后六只眼睛又落到杜子平的身上,隨即均覺得不妥,又將目光移開。
杜子平頗為尷尬,卻又無法解釋。他向瓊娘望去,只見她周圍也有二十余人,領(lǐng)隊(duì)的也是一個金丹后期修士與一個金丹二層的修士。
范起龍不明所以,說道:“這便是墨家,那個金丹二層的修士便是影魔,排名還在劍魔木仁青之前,僅次于天魔。左面那個瘦削男子就是一個是無形神魔,十九神魔中排名第十四,他身后那人,便是迷幻神魔,十九神魔中排名第十五。”
杜子平暗忖道:“難不成這墨家是血魔宗在外部的勢力,不然瓊娘又怎么會在墨家的隊(duì)伍里?”
他又向范起龍問道:“大師兄,散修聯(lián)盟中,還有哪些人是十九神魔?”
范起龍道:“那個紅臉的,便是第十六的霹靂神魔秦烈火,咦,那個是銀魔陰子凱,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陰陽宗并入心如派了?”
杜子平順著范起龍所視方向望去,卻見對面只來了十幾人,想必就是范起龍所說的心如派。那心如派勢力弱小,連參加此次試煉的修士也沒有帶齊。
杜子平暗道:“樂無鳴已經(jīng)結(jié)丹,這陰子凱在十九神魔中的排名也是第十一位,卻仍停留在胎動期,是玉龍十九仙略強(qiáng)上一線。”
那陰子凱生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極是俊美,羽衣星冠襯托之下,更顯得風(fēng)度翩翩。但令杜子平更加注意的是他身旁一位美婦。這美婦修為不過胎動五層。只是她瞧向杜子平的眼中,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是痛恨,又是無奈。
杜子平只覺得這位美婦舉止之間頗有幾分眼熟,但卻從未見過。他正自沉吟,卻發(fā)現(xiàn)楚容兒的目光閃動,也向這美婦偷偷地瞧了兩眼,似乎對她也頗感興趣。但那美女見了楚容兒,卻將頭一扭,接著那陰子凱輕輕地攬?jiān)谒难g,應(yīng)是他的侍妾。不過,杜子平卻發(fā)覺,在那一瞬間,那美婦身體微微一顫。
杜子平心中一動,卻又發(fā)現(xiàn)有人注視于他,便回頭望去,居然又是一名美貌女子,身旁有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丁羅氏,這才多久不見,她居然也進(jìn)階到胎動期,身邊那個青年修為高上一層,是胎動二層,想必是那丁劍青了。
杜子平更覺得奇怪,以丁羅氏這兩人的水準(zhǔn),參加試煉,只怕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吧。
就在這時,任天原走了出來,說道:“各位道友,時間不早了,而且人也來齊了,咱們來定一下此次各派試煉的區(qū)域。”
他話一說完,各派的金丹期高手,盡數(shù)走出,找了一個地方,商議起來。只是他們似乎不想讓這些胎動期的弟子知道,用了隔音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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