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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間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衛(wèi)浾譏諷的朝祁康瞥去,“祁將軍怕的是瘟疫蔓延,自己家人受累吧!”
祁康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故作不明的講道:“本將軍有什么好怕的,京都離此遙遙,阮姑娘在此還能禍害了整個大楚不成!”
阮秋不再與他廢話,轉(zhuǎn)身朝身后的村民揚聲道:“祁將軍同意讓大家就醫(yī),但是這個村子里的人要隔離!”
阮秋來時見村中一個不小的祠堂,便讓人將村民集中到那里診治,撿回來一條命的村民自是感恩戴德,只要活著就好。
阮秋讓祁康帶來的士兵在村外守住,任何人不得出入,并讓祁康帶人到村外排查,宣傳,一旦發(fā)現(xiàn)有相似癥狀的人馬上帶回村子診治!
祁康被阮秋呼來喝去,嫣然就跟手下一般,祁康郁悶憤怒到極點,但又怕瘟疫真的蔓延,只好隱忍!
祠堂內(nèi)的村民越來越多,住不下只好在外面搭起帳篷,將村民分開來診治,病情較重者至于祠堂內(nèi),輕者安置在外。
眼下這疫癥到底是何病,她還看不出來,只能依靠經(jīng)驗,瘟疫大多數(shù)都是溫毒,運用清熱解毒之法肯定不會有錯。
阮秋將車上載來的藥草用大鍋熬制,分給村民飲用,病情輕者身上的皮疹果然逐漸減少,看來治療有效。
“姐姐,不好了,我娘肚子疼!”小女孩飛快的跑來,快到阮秋面前時腳下一絆,撲通一下趴到地上,顧不得疼痛,爬起來拉著阮秋就走。
“姐姐,快去救救我娘!”
“好,不要著急,沒事的!”阮秋見小女孩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忙安慰著,腳下的步子也快了幾分。
祠堂外,小女孩的母親痛的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阮秋忙上前按壓了下,腹脹如鼓,不是積氣就是積水!
阮秋命人將她按住,迅速的在她小腹上行針,片刻那婦人疼痛減輕,已接近虛脫,渾身濕透喘著粗氣躺在地上。
病情控制住,阮秋也累的滿身是汗,見村口又有幾人被送來,阮秋眉頭蹙起,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好在祁康還有良知,知道重金聘請郎中,阮秋才有機會喘口氣,白天身上像水洗過一般,想要清洗都沒有條件。
夜里見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她便悄悄出了帳篷,這村子附近的水源她不敢用,運用輕功飛出幾里外。
見一不小的湖畔,清波蕩漾,湖邊綠草茵茵,便脫衣下水,微涼的湖水驅(qū)散了連日的悶熱,正開心沐浴的阮秋忽聽的岸邊有腳步聲,忙抓了衣服隱在一棵歪倒的樹后。
隱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你不是說那只是普通的疫毒嗎,只會起些皮疹,為何會這般的嚴重,你這是在害我!”
“哼,害你!害你還會讓人幫你嗎?莫要忘了那十幾名大夫可是我南昱的神醫(yī),分文不收的借給你,不感激反到埋怨起來了!”
阮秋心里暗罵,還以為是祁康找來的大楚郎中,沒想到竟然是南昱的人,他就不怕他們暗中做手腳,延誤疫情嗎。
阮秋屏住呼氣,聽著二人的談話,原來這一切真的是祁康一手設計的,只不過他被這南昱反設計了一把,沒想到真的會給大楚帶來瘟疫。
祁康壓抑著憤怒,“少說的這冠冕堂皇,想要那這瘟疫拿捏本將軍門都沒有!”
“哼”那人又是一聲冷哼,靠近祁康,阮秋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么,只看到一個高高的身影,黑夜里看不清長什么樣子,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男子。
“你確定!”祁康的聲音中透漏著懷疑與欣喜。
“本王什么時候騙過你!”
聽他這話,看來二人勾結(jié)已不是一次兩次了,剛才他們到底說了什么,能讓祁康放松甚至欣喜的。
阮秋正認真的聽著二人的談話,忽那神秘男子朝阮秋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阮秋呼吸一滯,該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吧。
她緊緊的抓著衣衫,好在今天穿的是暗灰色的,并不顯眼,此刻她整個身子泡在水里,一絲不掛,她可不能暴露。
阮秋見那男子腳步在岸邊停住,這才松了口氣,但下一秒她才發(fā)現(xiàn)這口氣送的太早了,原本站在岸邊的男子突然像雄鷹般朝她俯沖過來。
阮秋忙將手中的衣衫抖開,飛出水面,眨眼間衣衫已穿在了身上,只不過來不及系上衣帶,白皙修長的小腿便曝露在那男子的眼皮子低下。
只著了一件外衫的阮秋轉(zhuǎn)身就朝湖的對岸飛去,不料那男子的速度極快,阮秋剛一轉(zhuǎn)身就被他抓住了肩膀。
阮秋反手一掌將他擊退,落回岸邊,祁康也圍了上來,看清阮秋的那一刻臉上滿是驚訝,“是你?!”
“怎么你認識?”
祁康冷哼一聲,“哼!修羅宮圣女,也是皇上派來治療這瘟疫之人!”
那男子聞言,饒有興致的看向阮秋,“原來是你呀!”那男子一手環(huán)胸一手摸索著下巴,那眼光盯在阮秋身上,好似在欣賞一件精美的物品一般。
“果然是個美艷的!”說著上前伸手就要將阮秋朝懷里拉,阮秋身形一轉(zhuǎn),躲了開,怒道:“嫌命長的話就再來試試!”
“呵”他輕笑一聲,“還是個潑辣的,不過正對本王的胃口!”
聽到他這話祁康卻是怒了,“譚冥允,她是我祁家的仇人,你竟然會看上她,莫要忘了你剛才說過的話!”
阮秋聽的一愣,怎么感覺這話透漏著一股子怪異,阮秋的目光來回在二人之間游弋,這兩人該不會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吧。
阮秋這才仔細看向被祁康稱為譚冥允的男子,頂著一張雌雄難辨的臉,還真有那啥的可能。
只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哪個攻哪個受,譚冥允顯然沒看明白阮秋眼里的意思,若明白了估計會被氣死!
“本王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忘,但眼下送上門的獵物放走了豈不可惜!”
祁康哂然,“有什么好可惜,一刀殺了不就解決了!”說著抽出腰間的佩劍就朝阮秋刺來。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間,阮秋已將衣帶系上,雖只有外衫總歸好過回到原始狀態(tài),見祁康刺過來的長劍,阮秋一個下腰躲開,同時飛起一腳踢在他的下身!
“嗷”祁康一聲哀嚎,長劍落地,咚的聲跪到地上,雙手捂著下身,腰直不起來,面容扭曲的瞪向阮秋,“賤人!”
“哈哈哈”譚冥允一陣放肆的狂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哈哈哈……”
阮秋冷冷的看向他,心里有些不明白,聽他們說話的語氣看來關系是不一般,祁康受到攻擊,他竟能笑的出來。
祁康被他笑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譚冥允!老子殺了你!”祁康撿起地上的長劍就朝他撲去。
譚冥允編校邊躲,“怎么,惱羞成怒了!你再這樣下去休怪本王再來一腳!”說著他作勢朝祁康的下身踢去。
祁康一下往后退出數(shù)步,見譚冥允一臉奸笑的看著自己,祁康這才知道被耍了,長劍在手挽了個劍花又朝他撲去。
看著打的難舍難分的二人,阮秋整理好衣衫瞅準時機準備逃離,剛一閃身譚冥允就鬼魅般的當在了她的身前。
“殺了她!我就不計較你今天對我做的!”祁康提著長劍站在阮秋的背后,阮秋夾在二人中間后退幾步拉開與二人的距離,省的腹背受敵!
“本王已經(jīng)說過了,她是本王的獵物!”
“她今天必須要死!”
眼看二人又要打在一起,阮秋真恨不能掏出一包藥粉將他二人統(tǒng)統(tǒng)送上西天,可惜的是身上什么藥粉都沒有!
“你們慢慢商量,我先走了!”阮秋縱身躍起,身子一沉,低頭見自己正被祁康譚冥允一人一只拽住了腳踝。
阮秋一個旋身,本以為能夠脫離掌控,不料他二人很有默契的交換了下,自己的雙腳仍舊拽在手中!
阮秋就這么被他二人舉在半空,心里那個恨呀!偏偏又不是他二人的額對手,“你們兩個打!誰打贏了我就任憑誰處置!”
“好!”譚冥允沒有說什么,祁康倒是爽快的答應。
阮秋剛要竊喜,下一刻卻見譚冥允已迅雷般的動作擊向祁康,祁康沒有料到他竟會突然出手,胸口重重的挨了一掌,抓著阮秋腳踝的手也松了開來。
還未等阮秋做出應對反應,就覺得身體一僵卻是無法動彈了,“本王享用過后,就送與你處置!”
空中響起譚冥允的聲音,他早已老鷹抓小雞般帶著阮秋飛離,祁康捂著胸口恨恨的盯著他離去的方向并未追去。
營帳內(nèi),譚冥允重重的將阮秋扔到床上,欺身上前,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的臉頰,一下一下的摸索著,“本王還不曾嘗過像你這般的女子,不知道與其他女子有什么區(qū)別?!”
阮秋嫌惡的將頭眉頭緊皺,怒道:“你最好將我放了,不然我讓你不得好死!!”
“是嗎?那也要等本王享用完了再說!”說著譚冥允便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衫,捏起阮秋的領口,手就要探進去。
“砰”帳篷外忽然伸進一手掌,譚冥允的身體被重重的擊開,沖破帳簾飛了出去,那大掌抓住阮秋的肩頭從破舊的縫隙內(nèi)將她拽了出去。
譚冥允跳起身朝朝那大掌出現(xiàn)的位置跑去,只見一條長長的縫隙,卻未見任何人影,士兵手持長槍來回迅走,并沒有任何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