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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姐姐你回來了!”楚懷瑾忙站起身高興的跑向師玉清,“秋兒姐姐來看你,等不到你便先回宮了,你去哪了?!”
“秋兒來了?!”師玉清即喜又有些惋惜,不待她坐下外面便是一陣吵吵嚷嚷,接著剛關(guān)上的房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老大!人果真在這兒!”
“哈,這下小美人兒看你往哪逃!”祁皓說著便伸手摸向朝師玉清的下頜,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師玉清以手掩鼻“啪”一聲,揮掉他伸過來的手,忙退后幾步。
“呦!還是個烈性子,本公子喜歡!來啊!將她給本公子帶到怡紅樓去,這兒暗不拉幾的一點情趣都沒有。”
他的話音剛落,身后的兩人便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師玉清抓住,用力朝外拉扯,“放開她!”清纓欲上前制止,卻被祁皓抓住頭發(fā)一把甩開。
楚懷瑾見狀“啊”大喊一聲,舉拳便朝祁皓打去,邊打邊罵道:“狗東西,趕緊將玉清姐姐放開!”
祁皓抬手將他推個趔趄,楚懷瑾腳下不穩(wěn),被一旁的凳子絆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痛的他眼淚頓時涌出眼眶。
“王爺……”清纓驚呼一聲爬到他的身旁忙將倒在地上的楚懷瑾扶起,朝站在面前的三人怒道:“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連大楚的王爺也敢毆打!”
三人一聽相視一眼頓時一陣大笑,“啊……哈哈哈……你說他?!”說著祁皓上前一把揪住楚懷瑾的衣領(lǐng),想要將他提起來,奈何個子卻沒有楚懷瑾高。
“王爺!大楚有他這樣的王爺才悲哀!除了吃就是睡,活的跟個豬似的!”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楚懷瑾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祁皓抓在領(lǐng)間的手打開,用盡吃奶的力氣朝他身上一撞,祁皓“撲通”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
楚懷瑾忙繞過他的身體,將師玉清從二人手中救出就要朝門外跑,不料腳被倒在地上的祁皓抓住腳腕,一下子絆倒在地,下巴磕在了門檻上,頓時血流不止。
“啊,流血了……!”楚懷瑾朝下巴一抹滿嘴的血跡,頓時哇哇大哭起來,其余二人跑到門邊再次將師玉清拉住,清纓剛要上前,卻被爬起來的祁皓一腳踢翻在地。
“放開!你們將我放開!”師玉清用力掙扎,怎么也掙脫不開二人的鉗制,祁皓一把握住她的下巴,朝趴在地上的二人看了眼怒道。
“今日她小爺我要定了,擋我者死!”說著便大步跨過楚懷瑾,三人拉扯著師玉清便離開了客棧。
清纓忍痛爬到楚懷瑾身旁,用力將他扶起來,“王爺,你趕緊回宮告訴小姐呀!”
“流血了,你看我留了好多的血!”楚懷瑾只顧著下巴的疼痛,那還聽得到清纓在說些什么。
清纓無奈,一把將他身上的腰牌扯下,爬起身快速的下了樓,朝皇宮跑去,此刻已是黃昏,街上行人不多,見她如此慌張紛紛側(cè)目而望。
清纓跑至宮門時被守門的侍衛(wèi)攔下,她忙將楚懷瑾的腰牌掏出,“我是修羅宮阮秋的侍女,有要事進(jìn)宮稟告小姐!若有耽擱小心爾等性命!”。
見她如此焦急的樣子,兩人相看了眼,腰牌倒是真的,但齊王傻傻的,若是腰牌遺失被人撿去,亦或者有刺客搶了他的腰牌混進(jìn)宮如何是好?
“你們到底讓不讓開,若耽擱了小姐的大事,我看你們都得陪葬!”清纓急的雙目赤紅,可兩名守衛(wèi)就是不放行。
清纓無奈,只能用力推開兩人瘋了般朝內(nèi)宮跑去,兩名侍衛(wèi)驚呼一聲,“來人抓住她!抓住她!”
宮道上來回巡邏的士兵聞言忙也追了上去,眼看就要將清纓捉住,楚懷真從一旁的拐角走出,被清纓一下撞個正著。
抬眼見是睿王,清纓像是見到救星般撲通跪倒在他的腳下,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袍角,“王爺求您帶奴婢去玉林軒,求您了!”
楚懷真見她如此焦急,便將追至眼前的侍衛(wèi)喝退,帶著清纓朝玉林軒疾步而去。
一入宮門清纓便失去了所有的支撐,腳下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朝大殿內(nèi)呼喊道:“小姐!小姐……!”
阮秋快速的跑出殿外,見狼狽不堪的清纓倒在宮院內(nèi),心頭頓時驟縮,快步上前,“你怎么在這兒,姐姐呢!”
“小姐,祁皓將師姑娘帶走了,你快去救她!”清纓言罷提著的一口氣也松了下來,整個人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般趴伏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
阮秋腦中有片刻的空白,縱身便躍出了宮門,幾個起落間已達(dá)宮外,楚懷真忙也跟了上去。
飛檐走壁,阮秋所到之處瓦楞翻飛,片刻便抵達(dá)客棧,抓起店小二怒道:“祁皓將人帶去哪了?!”
小二嚇得周身一個哆嗦,“這個小的……小的也不知呀,他經(jīng)常去花街柳巷,姑娘……”。還未等他話講完,阮秋便奔了出去。
怡紅樓內(nèi),祁皓將師玉清一把甩到床上,便快速的脫掉身上的衣衫,師玉清站起身趁他不注意便朝門外跑,卻被他一把又拉了回來,一下仰躺在床上。
“今天小爺就讓你體會下什么是欲仙欲死!”說著便朝師玉清身上壓去。
師玉清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拍打撓抓,“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秋兒不會放過你的!你放開我!”
祁皓光著的脊背很快被她撓出數(shù)道血印子,手臂上也是,看著血淋淋的長長一道血痕,他怒火中燒,“啪啪”在她的臉上來回用力扇了幾巴掌。
“賤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阮秋她一個小小的修羅宮醫(yī)女能把小爺怎么著,即便是皇帝老子來了也擋不住小爺樂呵!”
“刺啦”一聲衣衫被撕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祁皓的眼中頓時放出異樣的光彩,“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的尤物定是世間美味!”
“混蛋!”師玉清絕望的罵道,“我是章成宣的妻子,你若敢動我分毫,即便秋兒不找你算賬,他也決計不會放過你!”
“什么?!”祁皓聞言一愣,“章成宣的妻子!你騙誰呢?他的妻子現(xiàn)在是我妹妹!”說著祁皓伸手在師玉清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下,“若他有你這樣的妻子還會娶莉姿那臭丫頭!”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你妹夫的妻子,你這樣做是亂.倫!”師玉清邊攏衣服邊驚恐惱怒的吼道。
眼下她完全沒了主張,祁皓會不會估計章成宣她不知道,但她早已六神無主,只能拿話震住他,拖一刻便多一分安全。
“哈哈哈……”祁皓一陣狂笑,“莫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那又如何,什么亂.倫,小爺要的是你,可與他章成宣沒有半點關(guān)系!”
祁皓將身上的衣物褪盡,伸手便拉住師玉清的腳踝,一把將她拉到身下,師玉清用力掙扎,翻滾,搞得祁皓一身冷汗。
“來啊,將她按住,等小爺樂呵完了,也讓你們享受一番!”
門邊的兩人一聽頓時一陣興高采烈,忙跑過去雙雙按住師玉清的手腳,師玉清眼淚滑落,感覺瞬間墜入了無底深淵。
“啊……!”一聲凄厲的叫喊伴隨著身體的刺痛像是地獄受盡極刑的冤魂,聲音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阮秋飛進(jìn)院落,長袖一甩,院內(nèi)的眾人還未看清眼前是怎么個情況便搖晃了下紛紛倒在了地上。
一腳踏在欄桿之上,阮秋運(yùn)盡全身的功力袖中的白練翻飛,頓時一陣狂風(fēng)來襲,一排排緊閉著的房門頃刻間變成零落的碎木片。
“啊……”房內(nèi)的人發(fā)出震耳的喊聲,一四旬左右,身穿大紅長裙,臉上的粉脂被這陣狂風(fēng)吹的撲簌簌直落,發(fā)絲凌亂,珠釵歪斜,罵咧咧的跑了出來。
“那個不長眼的竟敢……”。她的話還哽在喉間,便感覺眼前人影一晃,喉頭便多了一只小手,“祁皓在哪!”
“這……這個,姑娘有話好說,何必……”。
“說!”阮秋一個用力差點將她的脖子擰斷。
“在……在右邊第二個房間……!”
用力將那女人甩開,阮秋快步朝那房間跑去,剛一踏進(jìn)門口,她便聞到一股血腥味,心頭更加的慌亂起來,里面靜的出奇,她的雙手死死的攥緊,指甲陷進(jìn)肉里卻渾然不知。
繞過屏風(fēng),見一女子靜靜的躺在床上,衣衫凌亂不堪,右手垂至床邊,上面布滿青紫,發(fā)絲遮住了大半容顏,嘴角溢出血跡。
阮秋顫抖的吸了口氣,腦中僅存的意識反復(fù)告訴她這個不是姐姐,不是,一定是別人,不可能是姐姐。
她緩緩的走進(jìn),還未看清眼前的人,忽一個火紅的身影擋在眼前,“秋兒!這個不是,跟本宮離開!”
東方燁拉著阮秋就要朝外走,阮秋像失了魂般一把甩開他的手,仍舊朝床邊走,東方燁見狀眉頭緊鎖,看來不讓她見是不可能了。
見那女子下半身下有大片的血跡,私.處早已模糊不堪,阮秋顫抖的伸手撥開那女子面上的發(fā)絲,一張熟悉的容顏展現(xiàn)在眼前,阮秋淚瞬時奪眶而出。
“姐!”她大喊一聲,再也抑制不住悲憤,嚎啕大哭起來,多年來積聚的愁苦,頃刻間如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啊……”心好似被人撕扯了千百遍,痛的她無法呼吸,此刻她恨不能將這天地毀滅,將欺辱她的人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