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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宮殿?!”阮秋感覺不可思議,這少說也有十幾間的房屋,長廊過道,假山碎石,人工溫泉,怎么說也是個大工程。
而阮秋左不過才與他相識近兩個月,即便他在見她的第一眼就著手建造也不可能眼下就能完工。
阮秋一笑,“宮主騙三歲小孩呢,這么大的地下屋舍為我建造?”果真男人的話不可信,這么明顯的謊言也虧他能夠說出口來。
“怎么?你不信!”
不信!任何有腦子的女人都不可能相信這么明顯的鬼話,若說相識一年兩年他說為自己建造這地下屋舍,她可能還會相信,但眼下么,傻子才會相信!
見阮秋不說話,東方燁低頭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道:“年后本宮不是時不時離開嗎?本宮就是在做這件事。”
“這里本是個地下賭場,但那老板送給本宮了,是以本宮就著人改建成了如今的樣子,你可喜歡?”
送你?怕是你硬搶來的吧,阮秋腹誹道,誰無緣無故的愿意將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拱手讓人,肯定是強買不成變成了強要!
“呵呵,喜歡!”阮秋訕笑了下,看了眼身上,竟不知何時衣服被他脫了去,想到翡翠閣內(nèi)的一幕,臉上頓時一陣烘熱。
微溫的池水緊貼著肌膚,阮秋身上沒來由的又是一陣熱浪,這金嬰花的藥效還真是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退去。
如今置身在溫泉之中更加讓人口干舌燥,心口騷樣難耐,阮秋一轉(zhuǎn)身想要從池水中出來,不料剛一動作,雙肩便被東方燁按住。
“這泉水對你的身體有益,不要動,多泡會兒!”
有益?zhèn)€鬼!眼下阮秋簡直要抓狂,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中了金嬰花毒,故意用這種方式增加自己心里的欲望,進而達到他趁人之危的目的。
這次阮秋可將東方燁冤枉了,這池水卻實對她的身體有益,這是圣心池之水,東方燁命人不舍晝夜的趕工建成這人工溫泉。
將圣心池之水引入,但這池子不像圣心池乃天然形成,池水又是活水,他將圣心池之水引入此也只能保持一段時間。
在阮秋玄月毒發(fā)時以備不時之需,但久了池中的母蠱得不到圣心池的養(yǎng)護便會死亡,這池水也失去了它的作用。
阮秋不知道自己已身中蠱毒,自不會明白東方燁話里的意思,她只知道眼下她需要的不是溫泉是冷水,冰水!
用力將東方燁推開,阮秋轉(zhuǎn)身就要上岸,東方燁身子頓時前傾,一下從背后抱住了她的細(xì)腰,用力拖回池中。
瞬間扳過阮秋的身子,不待她反應(y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吻住她的雙唇,阮秋驚的瞪大了雙眼。
第一次是自己主動也就算了,本就意識不清也怪不著別人,但第二次第三次可都是東方燁硬來的,這叫她如何不惱。
阮秋雙手死死的置在他的胸前,用力朝外推,奈何頭被他死死的禁錮著,絲毫動彈不得。
“你……”她剛一開口,東方燁的長舌便趁虛而入,一路攻城掠地絲毫沒有給她反抗的余地。
啊,老天讓我死吧,遇到這樣的男人阮秋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即便不排斥他的靠近也不代表著就可以被他任意“欺凌!”
正當(dāng)二人在水中打的一片火熱,遠(yuǎn)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道響亮的嗓音傳入,二人扭動的身子一僵,皆齊齊望向來人。
“宮主,祁皓醒了,要不要……”待看清水中二人在做什么,烈火的話哽在了喉間,訕笑了下,忙擺手連連后退,“啊……不好意思,打攪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啊!”
烈火一轉(zhuǎn)身逃也似的飛竄,他能感覺到背后東方燁吃人的目光緊緊的盯在自己身上,蒼天啊,讓我死吧,以后還怎么面對宮主!
阮秋用力將他推開,狠瞪了一眼,轉(zhuǎn)身上的岸來,一身濕衣緊貼著肌膚,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見東方燁目光一瞬不瞬的緊盯著自己,阮秋怒罵了句,“流氓!”彎腰撿起地上的濕衣披在肩上大步離去。
東方燁一笑,朝阮秋的背影朗聲講道:“什么流氓,相公看妻子的身子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要不本宮也脫了衣服讓你好好欣賞一番!”
阮秋聽著他戲謔的話語,腳步一滯,心里暗罵了聲,“真是變態(tài)!”話音剛落便聽的背后悠悠的聲音傳來,“不要腹誹本宮哦!”
嘩啦一聲,池內(nèi)水簾一揚,高大的身軀騰空而起,轉(zhuǎn)瞬抵達阮秋面前,棕紅的長袍盡濕,水滴一滴滴的滴落到地上,“怎么樣,對本公的身材還算滿意!”
阮秋抬頭朝他嫣然一笑,“隔靴搔癢,哪能與坦誠相待來的清楚直接!宮主不妨就在這兒給屬下展露一下?!”
說著她便上前故作要脫東方燁的衣衫,東方燁一愣,身子朝后一傾,快速的躲避,生怕慢了就沒阮秋輕薄了一般。
“呵……”阮秋一笑,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放浪形骸但卻沒有放浪人品,孺子還是有救的啊!
待東方燁意識到自己竟被阮秋調(diào)戲了后,心里頓時一陣懊惱,躲什么躲,她小女子都不怕看自己難道還怕脫嗎?
見阮秋已走遠(yuǎn),東方燁快步跟上,邊走邊在阮秋的耳邊講道:“秋兒,你若真想看的話,本宮不介意脫,要不回房慢慢給你欣賞?!”
“沒興趣!”看了眼身上的已濕透的衣衫,阮秋轉(zhuǎn)臉朝他問道:“可有衣物換洗?!”
東方燁一笑,拉著她疾步朝前走去,在長廊拐角的一間屋舍前停下,“這是本宮為你準(zhǔn)備的,進去就知道了。”
阮秋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去,東方燁剛想也跟著走進,“砰”一聲房門被阮秋用力甩上。
“哦!”東方燁一聲慘叫,仰著頭,鼻子一陣酸痛,門內(nèi)阮秋聽到呼聲本想開門看看,手碰到門栓又縮了回去,“哼,活該,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見房內(nèi)放置著一張紅木的柜子,阮秋走上前打開一看,里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十幾落疊好的衣衫,湖藍(lán)色、淡綠色、淺粉色、青灰色、銀白色……,顏色各異。
阮秋拿起件褐綠色的抹胸長裙,換好衣衫,便來到關(guān)押祁皓的地方,雜物房內(nèi),烈火將其綁在了一棵柱子上,見阮秋進來,祁皓嚇得臉色蒼白。
“阮姑娘,一切都是誤會,誤會!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阮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朝他面前靠近了幾分,“放過你,會放了你的,但不是現(xiàn)在,等你傷養(yǎng)好了,我親自送你回去,可好?!”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面容,祁皓再沒了迤邐之想,阮秋精致的五官透露著說不出的詭異,嚇得他頭皮一陣發(fā)麻。
“不用勞煩姑娘了,我可以回去的,真的!若父親久等了會著急的,定會四下尋找,若找到姑娘這兒就不好了。”
祁皓驚恐之余不忘給阮秋施壓,若祁相發(fā)現(xiàn)自己久不回府,肯定會尋找,若找到這個兒,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呵呵呵……”阮秋一陣嘲諷般的大笑,“是嗎?那就等著令尊找來這兒吧,在這之前每日我都會好好招待你的,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才是!”
阮秋說著對站在門邊的烈火講道:“給他用最好的傷藥,明天我要來查驗傷口,不好的話我接下來該怎么下手呢!”
“哦!”烈火輕答了聲,感覺心里一陣郁悶,怎么說自己也是修羅宮堂堂烈火門的門主,聽宮主的吩咐那是天經(jīng)地義,聽一個小丫頭的吩咐算什么!
“哎,人家以后會是宮主夫人,聽她的就等于是聽宮主的!少見多怪……少見多怪……!”
聽得他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阮秋不由皺眉問道:“烈門主怎么了,嘀咕些什么?”
“啊?哦,我在想該給這小子用什么樣的藥傷口能夠好的快些!”烈火怕她聽到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阮秋道:“宮里的公公這藥不是多的是嗎?那些人今天斷了根,明天就去伺候主子了,也沒見落下什么病根的!”
烈火:“……”,你知道的還不少!
早飯過后阮秋感覺身上一陣疲累,便和衣躺在床上休息,東方燁推門進來,阮秋已熟睡,并未察覺。
站在門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東方燁嘴角微揚,悄聲上前,抓起她的手臂,探了下脈,嘴邊的笑容頓時消失,眼中取而代之的是驚訝與不敢置信。
脈象的跳動如行云流水,流利如珠走盤,明顯是滑脈之證,且脈象穩(wěn)固顯然是有孕已久,東方燁心頭一痛,前一刻親吻纏綿的畫面猶在心頭縈繞,后一刻卻知道她早已珠胎暗結(jié)。
自己不曾與她有過肌膚之親,這孩子顯然不是自己的,這孩子是誰的,看著阮秋熟睡的樣子,東方燁恨不能立刻上前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搖醒,問問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難道是楚懷瑾?!這個畜生竟然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非殺了他不可,東方燁騰地下站起,轉(zhuǎn)身就要去找楚懷瑾決斗。
但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對,她才來這大楚兩個月不到,這脈象已是兩月余的樣子,不可能是楚懷瑾。
東方燁深吸了口氣,將心頭的煩亂壓下,努力使自己靜下心來,阮秋來大楚之前一直生活在玉頂峰,山上只有她和雷霆韻兩人,這孩子到底是從何而來。
“鬼奴!”
東方燁一聲驚呼,怎么將這個人給忘記了,定是他無疑,只有他有這個可能,也只有他有這個機會!
轉(zhuǎn)身看了眼依舊沉睡的阮秋,東方燁的心里百味陳雜,若她真心喜歡那鬼奴,心甘與他交.合的自己該怎么辦?
殺了鬼奴,她也不會心甘與自己在一起,恐怕還會因此恨上自己,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手,讓她將孩子打掉,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漸漸俘獲她的心。
東方燁痛苦的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不管怎樣一切先等她醒來再說,站在屋內(nèi)又看了她片刻,東方燁才轉(zhuǎn)身離去。
阮秋被兩種毒齊發(fā)折騰了一夜,身體早已虛脫,從早飯后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期間迷迷糊糊感覺有個人影在眼前晃動,卻怎么也睜不開眼來。
知道這是東方燁的地下宮殿,外人不可能進入,阮秋也就安心的一直沉睡了下去。
感覺腹中饑腸轆轆,阮秋下床,推開房門,見東方燁正站在長廊中央朝這邊望來,阮秋不由疑惑道,這人怎么了,傻傻的在長廊下站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