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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山嘆氣道:“早知道會讓陣旗損毀,所以準備了數(shù)百支備用的陣旗,不知道夠用與否?”
就這樣,趙一山不斷的嘗試,不斷的失敗,在房舍中待了十幾日的時間。
當臨近出發(fā)的時候,趙一山將兩套布陣器具收起了的時候,嘆氣道:“傳送陣法倒是學會了,可遮掩陣法太過繁復,失敗了數(shù)十次,可依舊沒有能夠布置成功,可惜時間不夠用,如果再給我數(shù)十日功夫,我倒是能將遮掩陣法布置成功!”
嘆氣之后,袁東帥便飛離了房舍,向筑器閣飛去,他要去拜會大候修士,與大候修士作別。
但大候修士讓他吃了閉門羹,趙一山無奈之下,向鎢魁館飛去,想去拜別明長老,可明長老也是孤僻的人,讓趙一山吃了第二次閉門羹!
好在趙一山拜別車掌門、梅夫人、高長老的時候,得到了接見,畢竟趙一山的生死與他們休戚與共,趙一山此去神魔之墓,吉兇難測,禍福難料,他們有必要將一些經驗之談,告訴趙一山,讓趙一山趨吉避兇。
而趙一山本想拜別堯長老的,但堯長老如同神龍,不見首尾,根本找不到他,因此,趙一山只得作罷,回到了自己的房舍,等待第二日的到來,便與其他新晉的內門長老在梓梧閣集合,一同出發(fā),前去神魔之墓。
趙一山在房舍內盤膝而坐,閉目而寐,養(yǎng)精蓄銳,當日頭落下,月亮上升,月亮落下,日頭初升的時候,趙一山睜開的雙眼,離開了房舍,騰空而起,向著梓梧閣飛去。
趙一山的離去,驚動了尚未離開房舍的曹海,曹海看著趙一山遠去的方向,嘀咕起來:“如果趙一山永遠都不回來了,那么我便是房舍的真正主人,當真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可惜,直到趙一山離開,我都沒有能夠查出樺長老的陰謀,恐怕趙一山兇多吉少了!他要是被樺長老殺死,那么房舍也將被收回,到時候,我只得返回自己的玄字號房舍,修煉進度肯定放慢!不管那么多了,趁著趙一山還沒有被殺死,我便一直待在他的房舍中修煉,不去鑄劍廬了,盡快提升修為才是正理!”
修士之間,人情淡漠,可見一斑!
且不管曹海是怎樣的勢利,怎樣的現(xiàn)實,趙一山本身也沒有打算再回梓梧山。
所以說,急切離開梓梧山的他,是第一個來到梓梧閣的。
此時,梓梧閣前的廣場上,只有樺長老一人而已,樺長老見到趙一山之后,笑容滿面的走了過去:“趙長老,還是你比較守時,怪不得修為進展神速!樺某佩服!”
沒話找話!守時與否,跟修為的進展有一丁點的關系嗎?趙一山很想用棒槌,敲打一下樺長老,讓你沒話找話,讓你口蜜腹劍!
但趙一山的涵養(yǎng)還是很好的,雖然懷疑樺長老會對他不利,也沒有冷言冷語,反而恭謙有禮:“樺長老,您才是守時的人,趙某自愧不如!細細思量,我更是對您佩服有加!您不僅比我更加守時,而且實力比我更強,此番前去神魔之墓,趙某還要仰仗您的照拂!”
“哪里哪里,梓梧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趙長老被堯長老看重,被車掌門看重,實力更是遠超同輩,與其說,是我照顧你,倒不如說,是你要關照我!”樺長老打著馬虎眼,沒完沒了的客套著。
趙一山很想拂袖而去,這個樺長老,太虛偽了!以前在鑄劍廬的時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xiàn)在我成了內門長老,卻一副小人嘴臉,這樣的轉變,很難讓人適應,也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可趙一山又不能立馬撕破臉皮,畢竟樺長老沒有表現(xiàn)出惡意,趙一山只得接著客套著說道:“我只是新晉內門長老而已,哪里能關照您呢?您太高看我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實力過人,卻如此謙虛,會讓其他人誤會你軟弱可欺的!趙長老,拿出一些氣魄來,讓其他門派的人知道,梓梧山出來的筑竅境修士,是一等一的高手!”樺長老一改客氣的態(tài)度,板著臉,教訓著趙一山,雖說是教訓,但話語中,透著一股子諂媚,讓人心驚肉跳,讓人頭皮發(fā)麻。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讓趙一山更加的警覺起來。
他笑呵呵的說道:“樺長老的教訓,趙某記下了,遇到其他門派的修士,一定會拿出氣魄的,但您可是筑竅中期的修士,到時候,別要我頂上去了,您卻當縮頭烏龜啊!”
趙一山諷刺了一把樺長老,試探著樺長老的態(tài)度和底線。
可樺長老是個人老成精的人物,板著的臉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一板一眼的說道:“趙長老,該是樺某出頭的時候,我絕不會當縮頭烏龜!”
趙一山腹誹著,什么叫該是你出頭的時候?別人辱罵梓梧山的時候?別人動手的時候?別人斬殺梓梧山修士的時候?還是別人快要殺你的時候?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吧!
趙一山呵呵一笑,不予置評。
就在這時,其他新晉的內門長老,一個個的飛來了梓梧山。
其中就有晴滿天!
當晴滿天落地之時,樺長老一臉肅然,正正經經的說道:“新晉內門長老一共十人,現(xiàn)在十人已經到齊,你們跟著我,不要掉隊!”
樺長老說完,騰空飛起,如同大鳥,沖向了西面!
在這里,不得不說一下梓梧山所處的方位了,梓梧山在東南域的正東位置,向東百萬里,便是風波海,向西三千萬里便是霈龍宗。
而神魔之墓在霈龍宗的西北方向,距離霈龍宗有千萬里,是正道七大派中,離神魔之墓最近的宗派。
因此,正道七大派約定俗成,在霈龍宗匯合之后,才會共同前去神魔之墓,一來順路,二來,集中力量,防止被魔門各個擊破。
而這次前去神魔之墓,全都是筑竅境的修士,飛行速度都是極快的,日行五萬里沒有任何問題。
但梓梧山離霈龍宗有三千萬里,就算趙一山他們日夜不停的飛行,也要六百天才能飛到霈龍宗!這是將近兩年的時間!
這時候,趙一山他們這些新晉的內門長老,不得不感嘆,擁有一件極品的飛行法器,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極品飛行法器,日行百萬里,三千萬里的路程,一月時間便能趕到霈龍宗!
可惜樺長老沒有極品飛行法器,他們也沒有極品飛行法器,只能悶頭趕路,用將近兩年的時間,完成這次長途跋涉,趕到霈龍宗!緊接著,用將近一年的時間,完成第二次跋涉,趕到神魔之墓!
而趙一山他們也清楚,就算樺長老沒有極品的飛行法器,也一定有上品的飛行法器,上品飛行法器,日行三十萬里,用它趕路,百日時間,便能趕到霈龍宗。
但很可惜,樺長老不會用上品飛行法器來趕路的!
因為這是規(guī)矩,凡是前去神魔之墓的修士,必須用輕身法技趕路!不得動用飛行法器!
在東南域的修士心目中,前去神魔之墓,如同前去朝拜,必須虔誠!
這是對大能之士的恭敬和尊崇!容不得半點馬虎!
就這樣,樺長老帶領著趙一山他們,如同朝圣的信徒,三步一拜,蝸牛慢爬似的,向著神魔之墓進發(fā)。
而這時,趙一山也更加的警惕了起來,慢慢征途,樺長老要是想對他不利,有大把大把的機會!
因此,趙一山也開始咒罵這個破規(guī)矩:“該死,神魔之墓也就是一座墳墓,雖然埋葬的是大能之士,但那又如何,死人而已!用得著這么虔誠嗎?裝模作樣,也不見得能達到大能之士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