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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仙日再次到來。
陰魘殿、魅獄宮、狂殺壇的修士,攻擊巨大的磁石,讓磁石散發(fā)出金屬光澤,爭奪魔魴王魚的魚鱗。
赤貪教的修士,則在石屋中飲宴休息,他們心中感嘆著:“這樣的日子要珍惜,趙一山一旦離開鏡魴島,這樣的好日子也就結(jié)束了。”
血月凌空,銘元境修士開始躁動起來。
但突然出現(xiàn)的元祖之力,讓他們噤若寒蟬,他們望向了戮心島中部!
“吼~~!!!”這是血獅神獸發(fā)出的血獅怒天吼!
雖然與戮心島中部相距甚遠,但血獅怒天吼依舊讓石屋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裂紋,鏡魴島的修士暗暗后怕,血獅神獸差點讓鏡魴島寸草不生!
趙一山從冥想中退出,他外放意念力,向戮心島中部掃視而去。
吞服了上百顆血食丹,趙一山的意念力成倍增長,他能輕易的掃視戮心島中部發(fā)生的一切。
趙一山嘀咕道:“魅獄王對暴瘋出手了!…看來,魅麒突破后要被天妖王擊殺…不對,這樣做太過明顯…不管如何,魅麒也離死不遠了…陰籬也在突破的邊緣,我要不要幫她一把,不讓她突破?…她會聽我的嗎?…”
“吼~~!!!”又是一聲血獅怒天吼,這一次威勢更足,石屋倒塌了無數(shù)。
無數(shù)銘元境修士大罵道:“暴瘋老匹夫,我艸你姥姥的!”
不止一個人破口大罵,這些處于底層的低階修士也就沒有了顧忌,各種各樣惡毒的言語,往暴瘋身上招呼。
而此時,暴瘋正在戮心島中部苦苦支撐,他哀求道:“魅獄王大人,求您放過我吧!我愿意轉(zhuǎn)投魅獄宮!”
魅獄王臉色白皙,他的身前,是一頭百丈高的惡艷鬼。
魅獄王閉目不言,惡艷鬼張開道:“這種騙人的伎倆,只能欺騙三歲小孩兒,受死吧!”
惡艷鬼五指憤張,艷紅的光芒從天而降,匯聚于惡艷鬼的手掌之中。
一把碩大無比,刻滿艷鬼頭像的巨弓出現(xiàn)。
惡艷鬼一手持弓,一手拉箭,對準了血獅神獸。
血獅神獸正帶著暴瘋飛逃。
惡艷鬼冷然一笑,手指一松,艷光四射的箭矢,破開了空間,留下暗黑的空間漏縫,直奔血獅神獸而去!
箭矢刺入血獅神獸的背脊,悍然無匹的元祖之力爆發(fā),血獅神獸四分五裂,徹底被擊殺!
暴瘋慘叫一聲,摔落地面。
惡艷鬼哈哈大笑一聲,重歸冥界,魅獄王走向了暴瘋!
血月極盛,血光照在了暴瘋的身上。
暴瘋已經(jīng)破功,煞氣將他控制住了,他狂暴的拍打自己的頭顱,口中大叫道:“快殺了我,快殺了我,我不要成為血食丹…”
魅獄王邪笑道:“用凝形境修士煉制的血食丹,品質(zhì)極高,我怎能殺了你。”……
趙一山收回了自己的意念力,他長嘆一聲:“暴瘋老匹夫,你是咎由自取!…看來我也要做好準備了,我不可能在結(jié)丹境停留太長時間,遲早要沖擊凝形境,到時候,四大王者將成為我的大敵!”
……………………
暴瘋被魅獄王擊殺了!
這讓離戮域的修士大感意外,他們心想,暴瘋恐怕是這世界上最短命的凝形境修士了!
而暴瘋死后,暴旭的日子開始難過了起來。
暴瘋在世之時,他有一個強大的靠山,無論是誰,他都敢欺負,就連結(jié)丹境的殞狐,他也不放在眼中。
暴瘋成為凝形境修士,他更加的猖狂,無論去什么地方,都帶著一幫嘍啰,排場極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一個凝形境的父親,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赤貪教第一衙內(nèi)。
五色島上面的修士,見到暴旭,都遠遠的躲起來,他們?nèi)遣黄鸩豢梢皇赖谋┬瘢?
但暴旭得意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他終日躲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借酒澆愁,一旦有人敲門,他都會心驚膽戰(zhàn)不已,因為他害怕仇家尋上門來!
可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在過去,暴瘋庇護著他,他可以不用接受任何任務(wù),逍遙自在,不被責罰,還能得到血食丹。
沒有暴瘋的庇護了,他變成了一位普通的貪使。
他的實力,在所有貪使之中,排名中上,比箜律的實力強,比孜炎的實力要弱。
這一日,殞狐找到了暴旭。
暴旭一改往日的驕縱,讓殞狐坐到了首席,他敬陪末座,為殞狐斟茶倒酒:“殞狐大人,不知何事找我?”
“天妖王要你去鏡魴島執(zhí)行任務(wù)。”
暴旭脫口道:“我不去!”
殞狐將酒杯重重一頓:“你敢抗命不遵?”
暴旭的心,涼了大半截,他最終頹然道:“為何?鏡魴島不缺貪使。”
“掌殿修士認為應該派更多的貪使去鏡魴島,這一次前去鏡魴島的貪使,不止你一人。”殞狐說道。
“趙一山這是陰謀報復,我不去!”暴旭害怕了,鏡魴島的掌殿修士暫時是趙一山,趙一山已經(jīng)成為結(jié)丹境修士,他是萬萬對付不了了!
殞狐道:“哼,不分尊卑!到了鏡魴島,你要叫他掌殿修士,就算是我到了那里,同樣要叫他掌殿修士。”
暴旭驚怕起來,不分尊卑,是足以被嚴懲的罪名。
暴旭囁嚅道:“可是…可是,不能派其他人去鏡魴島嗎?”
殞狐呵呵一笑道:“在我們赤貪教中,你是最清閑的一位,不派你去鏡魴島,其他貪使是不會服氣的,你要體諒我們的難處。”
暴旭頹然坐倒,仰脖喝了一杯苦酒:“什么時候出發(fā)?”
殞狐道:“明日就去,我親自把你們傳送過去。”
暴旭不再說話,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苦酒。
殞狐則大笑一聲:“明日午時,不要遲到,否則,我會替天妖王大人教訓你的。”
大笑之后,殞狐離開了暴旭的府邸,沒有留下來繼續(xù)吃喝。
暴旭在惶惶不安中度過了最難熬的一個夜晚。
第二日,他百般不情愿的來到了傳送陣法處,殞狐和另外兩名貪使,已經(jīng)等候多時。
殞狐笑瞇瞇的走到了暴旭的身前:“你遲到了。”
暴旭耍渾道:“這又如何?”
啪的一下,殞狐一個巴掌打在了暴旭的臉上。
啪,不等暴旭說話,殞狐打出了第二個巴掌。
啪啪啪,巴掌不停,暴旭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在結(jié)丹境的殞狐面前,沒有任何抵抗能力!